“夸你骚还真喘上了。”顾昔沉声,“大点声,让徒儿听听你有多骚。”
难以名状的羞耻感让云之衍烧红了眼,太不正常了,淅沥的精液粘在皮肤上,身子一刻不停地随之摇摆,从前是因为负毒,如何擦枪走火,他都可以理解,而如今这种有悖常伦的事情,为什么要做?
纵是他做了,为什么又会感觉这么难过。
“不要了。”云之衍闭上眼睛,从可怖的战栗之中挣出理智,“别…做了,呃啊!”
“这才到哪里?”顾昔掰开他的腿抽插,“这就受不了了?”
“我是你师尊啊!”云之衍的声音悲怆,透露着困惑与失落,他被撞出一连串的哭腔,压抑久了的嗓子释放出格外勾人的低吟。
血气上涌,喉咙里多了一份湿黏的腥,他是心痛得难以忍耐,才发出如同吟喘的叫声。
“啊…啊……哈啊——嗯嗯!!!”
抽出湿漉漉的性器,最后一股精浊射在了云之衍的脸上,顾昔知道,他们再也没有明天了。
*
熏香燃起,师尊睡得很沉,顾昔替他收拾干净,悄悄亲吻了那副不安的眉宇。
取出书架上早已藏好的影珠,掌心大小的圆球晶莹剔透,记录下了他与师尊的最后一段云雨。
他最终没有带走临风剑,只是轻轻合上房门,踏着月色下山,只身赴往虎穴龙潭。
剑乃君子器,刚正不阿之兵,宁折不屈之刃,我非君子,佩之问心有愧。
萧风四起,寒气漫山,以后的融景峰,就真正只剩下云之衍一个人了。
纵我满身污浊,可我的剑还算是干净的。
这是我最后一点干净的东西了,就让它代替我,留在你的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