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寻云疑惑。

裴湮燃最后一蜡烛后，慢吞吞地整理衣袖，缓缓说，“千年了，也该到时间了。”

鹤寻云：“？”

“你……是来给我治病的？”

裴湮漠然垂，“魔尊每隔千年便活祭一次。”

“当年了意外。”

“跑了个小玩意儿。”

他没有说太明白。

鹤寻云已经懂了，他这么多年会发病，全是因为当年魔尊裴湮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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