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垂着，接受压抑而枯燥的审问。他的手被拷在桌面，这群在上的官员并不在乎没定罪之前他只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学生，相反他们认为压迫和恐惧会让柯宁更识相。

轻蔑的声音一次次提问，甚至连柯宁的身世都被反复提，要求柯宁回答验证，不着痕迹地告诉这个无依无靠的少年早些认罪才可以少吃苦。

柯宁他垂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些人明显是有备而来，一项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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