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抓起那只毛茸茸的大尾巴,用尾巴尖轻轻扫弄上女孩已经敏感不堪的腿心。
“嗯啊啊……什么……不……”
突如其来的毛茸触感让时唯吓了一跳,瞬间回想起不久前才被一群大狗围着舔弄的情景。
“别怕,就是个小玩意儿。”
小包故意含糊其辞,变本加厉地用毛茸茸的绒毛来回扫弄。
“你不是说前面也要?到底要不要?”
“嗯啊……”
绒毛若有似无的扫弄让酥痒的感觉更难耐了,时唯费力地抬着臀儿扭动,像是在闪躲,又像是在迎合。
“好痒……呜……不要这个……”
“那你想要什么?嗯?”
小包坏心地拿尾巴尖对准小阴蒂飞快打转,看着那些绒毛瞬间被汩汩流出的花液打湿。
“呜嗯嗯……别、别弄了……”
时唯被逗得又难受娇叫起来,小屁股无助地左右闪躲。
“呜呜……不要这个、不要这个……”
她说不出想要的东西,只能一遍遍啼哭着,软软地哀求着。
“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大鸡巴了?”
小包拿开狐尾,改用指尖轻轻抵在那张正在拼命张合的湿软小嘴儿上。
“呜嗯……”
察觉到终于有什么东西抵在那儿,时唯马上难以自抑地弓起腰儿想要迎上去。
“进、进来……呜……求你……别走……”
那刚浅浅触到的指尖忽然后撤,时唯四肢都被铐在半空,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只能徒劳地扭动着。
正失落得掉泪时,湿热的腿心却突然又感到一阵凉意。
“啊啊!!”
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根冰柱直接捅进了她湿软火热的小花穴。
“呜啊啊啊——不要——好冰——呜呜呜——”
伴随着女孩稚嫩的哀叫,刚才还软软扭动的身子猛地用力挣扎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了——呜啊啊——”
那根还泛着冷气的冰柱不仅捅进了她的穴儿深处,还被小包操控着,来来回回戳弄里面火热敏感的嫩肉。
小穴儿里刚被淫药调弄得灼热酸痛,现在又被冷冷的冰柱填满贯穿。
极致的热和极致的冷交缠,同时折磨着女孩稚嫩的感官。
“呜呜呜……呜啊啊……不行了……”
冰柱一次次顶到最深处软嫩的花心,在温热花液的冲刷下,渐渐融化了一些。
女孩的腿心也因此更加水光淋漓,花液混合着冰柱融化的水,淅淅沥沥落在身下的玻璃盏中。
小包把冰柱撤出来一些,让女孩得以喘息。
却又捏起旁边的冰块,朝着那被冰得红润润的小穴儿里塞了进去。
“呜啊……”
时唯呜咽着颤了一下。
冰柱一离开,小穴儿里便又被淫药逼得灼痛酸痒,冰块虽然又冷又胀,却多少减轻了几分淫药的折磨。
小包又往女孩身子里塞了两三块冰,把那紧窄短浅的小肉穴塞得鼓鼓胀胀的。
“舒服吗?”
他又拿起一根冰柱,抵在那枚殷红硬挺的小阴蒂上。
“啊啊!”
少女马上难抑地颤抖起来,连哀叫声都颤颤的。
“舒服、好舒服……呜呜……好冰……不要……”
淫药的灼热被抵消,可冰块带来的刺激也同样让她难以承受。
软乎乎的嫩肉被刺激得一张一合,不住收缩,看上去可爱极了。
“想再舒服一点吗?”
小包坏笑着,略微把冰柱撤开了一些。
被冰得红彤彤的小肉粒颤栗着立在空气中,哆哆嗦嗦地吐出一滴晶莹的露珠。
“呜……”
时唯有气无力地呜咽喘息着,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
可还没等她喘过气来,小腹便感到一阵灼热。
她几乎要以为是男人又要给她涂那折磨人的淫药了,连忙睁开一双惶恐的泪眼。
“呜呜……不要了——呜啊!”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还没来得及看清停在她小腹处的到底是什么,硬挺挺红肿的小阴蒂上便是一下格外强烈的灼痛。
小包左手握着冰柱,右手则捏着一支点燃的红烛微微倾斜。
熔化的蜡油迎头浇在女孩敏感红肿的小阴蒂上,逼出女孩带着一声带着哭腔的痛叫——
“呜啊!好痛……呜呜……不要、不要……”
她扭着臀儿拼命想要往后躲,可双手双脚都被铐在冰冷的镣铐里,细白的脚踝上更是因为挣扎磨出了浅浅的血痕。
红红的蜡油一滴一滴溅落,将可怜的小肉粒烫得愈发殷红硬挺,哆哆嗦嗦吐出了一小股水珠,竟是被刺激得无意识地失了禁,漏出了残存的一点点尿液。
“呜呜啊……呜呜……饶了我……呜呜……”
时唯只顾着哭喘着不住扭腰闪躲,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偏偏那灼热的蜡油持续不断地浇下来,每一滴都是一次煎熬。
“还想再舒服点儿么?”
小包脸上仍是那样带着一丝坏笑,扔开左手的冰柱,捏住女孩圆滚滚不住闪躲的小屁股,迫使她将小穴儿朝上抬着。
时唯这次长了记性,忙不迭地摇头,小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汗水和眼泪。
“呜
呜……不要了……不要……”
“说谎。明明爽得很。”
小包居高临下,残忍地咧开嘴一笑。
“啧啧,看看这小嫩屄给冰的,都合不拢了。”
女孩被迫朝上敞开的双腿间,嫩红的穴肉被满满的冰块撑开,软肉被冰得不住哆嗦。
一股又一股的水儿从合不拢的穴肉间缓缓流出,打湿了女孩圆嫩的小屁股和男人的手掌。
就连那只白色狐尾上的毛也都被沾湿,靠近臀缝处的白毛湿得一绺一绺的。
“真可怜啊,看看,哥哥来给你暖一暖。”
捏着红烛的手缓缓移到了那片小小肉花的上方。
“不要……呜、别、别这样……”
时唯怕得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被悬吊着的身子掌控在男人手里,她只能睁着泪汪汪的眸子拼命摇头哀求。
青年像是故意要折磨她一般,把动作放得极慢。
右手一点一点倾斜,故意让女孩看清那红红的蜡油是怎么滴落,怎么溅落到她被冰块撑开的小穴儿上的。
“啊——”
女孩痛叫一声,随后便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张着小嘴儿无助地掉着泪,粉白的身子难堪地在男人手里抽搐了一下。
热烫蜡油毫不留情滴落在穴儿边一圈敏感稚嫩的软肉上,将那软软的肉儿烫得不住颤抖,却又被冰块撑开,再怎么可怜收缩,都无法合拢,不得不同时承受着冰块和蜡油的双重刺激。
“呜啊……啊……”
女孩可怜地一声一声哭叫着,嗓音都带了几分嘶哑,细白的身子被蜡油滴一下,便颤抖着抽搐一下。
纵使手中的柔弱娇躯已经颤抖抽搐得不像话,小包也丝毫没有手软。
火红的蜡油持续滴落,渐渐将女孩小小的肉穴儿都糊得满满的。
不管是冰块还是淫水,都被火红的蜡油封在了穴儿里,一层厚厚的红蜡覆盖在女孩腿心,更显得鲜红好看。
当康磊喊出“时间到”,小包把女孩双脚从手铐上放下来时,时唯已经被玩得奄奄一息。
细白的双腿站都站不住,摇摇晃晃地颤抖着。
双腕还被铐在手铐里,悬吊在天花板上,少女无力地低垂着脸。
身上那件短短的水手服上衣垂下来,勉强遮住了她红肿翘立的小乳尖。
那边,小包正得意地把玻璃盏展示给同伴。
短短十分钟内,被残忍刺激出的透明淫水儿就已经装了半盏,明显比猴子高脚杯里的分量多的多。
“小包赢了。”
康磊放下手里计时的手机,饶有兴味地扬起嘴角。
“你打算怎么干这小妞?”
“我?”
小包像是早就想好了,没有半刻犹豫。
他走过去,搂住女孩纤细的腰肢,从后面将她抱了起来。
双手勾着她的腿弯,让她窝在自己怀里,被红蜡封住的穴儿朝上举着,被狐尾震动棒塞着小菊穴正朝着康磊。
女孩早已被弄得神志涣散,娇软的身子无力地任由他摆弄。
“当然是请康哥先来操啦,我怎么敢居先呢。”
小包笑眯眯地,向康磊发出邀请。
康磊一愣,马上会心地站了起来,几步站到女孩被分开的细白双腿之间。
视线垂下,女孩被涂了淫药的小菊蕾一下一下紧紧吮弄着那根粗大的震动棒。
让人不禁想象着,如果那紧窄火热的肠壁套弄的是自己的肉棒,又该是怎样的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