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到这样的美人,哪个男人不得意,贺枫自是不例外,庆祝起来不遗余力,礼毕之后又是一番歌舞升平。
贺枫惦记着静慈,没有顾着享乐,应酬了一圈就往新房里去了。
静慈坐在床上坐得累了,正准备下床活动活动,就听丫鬟跟贺枫道万福的声音,知道他回来了,便打消了下床的念头,坐着等他。
案头的烛光照在她的脸上,将她的容颜衬得十分娇美。
贺枫笑着走过来,揽过她的肩膀,称赞道:“娘子之美,举世无双。”
静慈听得花颜绽放,靠在他怀里撒娇道:“夫君定然也常对其他女郎如此说,我不依。”
贺枫将她抱住,揽在怀中,宠溺的道:“我少与女郎来往,也不会说甜言蜜语,只因娘子实在太美,方才诉说此言。”说着,轻抚她腹部的手便不老实的向下滑去,往她腿间摸。
静慈也不再与他打闹,忙把腿夹紧,“人家最近不光腿肿,腰疼的也厉害,光着这么坐着都难受,哪里受得了。”按着静慈的性子是不会拒绝他的,可她奶娘千交代万交代,才叫她记住了这番话。
贺枫俯身
去啄她的唇,无奈的说:“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夫都忍了这么久,难道这洞房花烛夜,娘子不想留点美好回忆?”
“又不差这一夜……”静慈也知道让他憋久了,觉得他的手在脱自己的小裤。无奈的想,依他一次应该也不妨事。
于是很乖顺地扶着肚子,跪在床上,摆出方便他顺利进入的姿势。贺枫密密匝匝的吻她的香肩,揉她的软雪,等她那处细腻湿滑了,才慢慢挺入。
由浅入深的控制好力道的轻推慢送之下,静慈渐渐也得了趣,绵软入骨的呻吟听他的身心荡漾,可想起她说过腰酸腿疼,不敢拖长时间,有了感觉,就射给了她。
这次之后,贺枫使出软磨硬泡的功夫,又得逞过几回,到静慈怀胎八个月,深知其中的厉害,再没提过这茬。
到了九个月的时候,两人开始严阵以待临产的日子,贺枫挑三捡四地选了几个奶娘,又搜罗了一堆经验丰富的稳婆在家候着,布置了产室,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孩子呱呱坠地。
偏这时,怕什么来什么,郑军再次挥师南下,这次来了二十万兵马,还全是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