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生肉有红白橙粉好几种颜色,来自将近二十种海鲜。海鲜本就腥而软嫩,亦或是被我那天肏屁眼顺便捣烂的,总之它们被精液浸透过之后肿胀发泡,像处男刚开苞的肛门那样肿。
但并不是吸收了精液之后放进冰箱冷冻,而是在我把它们从冰箱拿出来之后,在这一路上颠簸混合成现在这样的。
随着满盒冰霜慢慢化掉,刺身、精液和鱼子酱都软烂在一起,糊成一坨恶心恐怖到不可言状之物。腥臊恶臭顷刻挤了满屋,令人作呕。
其中章鱼触手是最恐怖的,青紫色的一小条,死泥鳅一样竖直夹在橙红肉片中间。当周围的精液冰块一化,它就复生了一般左右摇摆,散发无穷的精液味阴森寒气。
我真想逃出去!
可
是小叔还在这儿,还催我喂他吃:“呕什么呕,快点喂我吃饭,我快饿死了。”
我秉着呼吸把盒子打开,看着小叔消瘦的娃娃脸喂他,半眼都不敢往盒里看。
我努力把精液想象成酸奶,把愈加浓郁的屁眼味精液味想象成酱油或者别的什么……
小叔竟然能微笑着把它们吃进嘴!
“咕叽咕叽……小甜心,吃到这个我身上都不疼了。啊~”
他多处骨折,没法坐起来,只能用枕头垫高脑袋方便进食吞咽。
于是我看到他恒牙牙缝里,塞了三文鱼的肉丝。还有粘稠的精液糊在牙床,散发腥臭。
我的手又是一抖,一坨滑溜溜的生肉从塑料小叉子中间漏出去,砸到小叔玲珑的喉结。
精液从冰凉的生肉里化开,留在他脖子上一片臭乎乎的湿。
然后他一偏头,肉就滚到床底的地面了。
“对不起。”我拿卫生纸给他擦脖子,再捡那块肉进垃圾桶。
“弄掉别人的东西得赔啊~”他却故意刁难我,“你把这块肉吃掉,或者……”
“或者?”
“尿进去。”
“不行。”我拒绝过他无数次了,“我不想你喝尿……”
我的决定听上去总是弱弱的。
“你看我都这么难受了,满足我一下怎么了呢?”
毫无道德可言的他开始道德绑架我,“多大点事啊,你拿都拿来了~而且我是你长辈,一大把年纪了,咳咳咳咳!!”
他还装模作样地咳嗽几声,结果真的难受了,默不作声仰头躺平在抬高的枕头上。
“让你闹……”
可我再不愿意又能怎样?我最后还是按他说的做,脱掉裤子,把鸡巴头对准了那盒已经够恶心的精液拌生肉。
“唔嗯嗯~小甜心~”他看到我鸡巴,立马开始发骚。
“真想大鸡巴直接尿我嘴里…唔唔唔尿出来!小甜心尿出来给我吃了嗯啊啊啊啊~”
听着像要高潮了,可他确实平躺在病床上没错。
我尿完,盒子沉了不少。
里面的精液刺身还没解冻,但是汤面在冒热气。是我的尿,新鲜的尿。
我不幸地看清楚一眼,那骚臭的尿汤黄里带着粉红色,也许是化掉的生肉。鱼子酱浮到了汤面、成条成坨的半解冻的精液在尿汤和腐臭的肉片之间鱼游……
该怎么形容这精尿拌生肉的…的什么呢?这是什么?绝对不是食物!我能想象的下水道也不过如此了。
我把餐盒放到小叔脸前,恍惚间以为我是在虐待他。
他努力地伸长脖子,喝了小一口。刚开始是满脸享受,然后分成三四次咽下。咂咂嘴,尴尬地说:
“呃…肉好像坏了……”
我谢谢他,还没被扭曲的色欲完全冲昏理智。
可是我的受难开始了,小叔要求住院期间每天都在饭里拌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