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珑握紧了刀。
“怕什么?我可没兴趣干你。”秦九嗤笑了一声,催动方才种入裴珑体内的火种,重复道:“躺下。”
“……”
裴珑鲜少这样受制于人,他生来是血冥殿的少主,生母又是合道大能的徒弟,便是他那个嫉恨他天赋过人、寿元充足的爹,也始终忌惮着他娘亲的师父而不曾下手设计过他。在裴云死后,便愈发只有别人顺着他的份,平时如此,床榻间更甚。
所以当他在沙地上躺下的时候,面上的戾气已经浓重得几乎要化作实质了。
秦九并不在意这块人形灵石有何感想,只是当他坐下去却发现裴珑的阳物依旧软着的时候,他不得不瞥了那张已经足以镇宅的脸一眼,“你下面废了?”
裴珑怒极而笑,目光轻蔑地在秦九身上打了个转,“你的屁眼要是搞一次能飞升,那赏你一顿操也无妨。不然就你这要奶子没奶子要逼没逼的男人,老子可没兴趣。”
秦九没理会他的挑衅,直接将《月有阴》运转到了极致。功法作用下,他周身异香渐浓,下体也起了反应,勃发的男根在外袍上顶起一个湿润的凸起,臀间也隐隐有了黏腻的湿意。然而在这样浓郁的催情香味里,裴珑胯下的鸡巴却不动如山地软着,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秦九,嘲道:“省省吧,《月有阴》对我没用。你要是想拿老子当灵石使,那就趴下来舔,我说不定……我操!”
秦九拈着那枚软乎乎的龟头,垂眸看着裴珑,眸光冷冽如刀,却不及他嘴角噙着的一点笑意更令人胆寒。
“你要是硬不起来,这玩意就干脆别要了吧。”
说罢,他指尖又冒出了一股微弱的雷电,正打在最为敏感的铃口上。痛楚和被人肆意亵玩的耻辱令裴珑目眦欲裂,要不是命根子还在别人手里捏着,他已经要挥刀和秦九不死不休了。
用带电的指尖把玩了一会儿裴珑的下体后,秦九只觉掌心一烫,低头看去,发现那根方才还软趴趴的东西终于硬了。沉甸甸的一根鸡巴挺立在他手中,每一根青筋都暴突着,在茎身上鼓出一道道狰狞的棱角。而裴珑紧紧抿着嘴,口中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想来是一口白牙都快被他自己咬碎了。
秦九本是道修,虽叛出师门,也依旧对魔修没什么好感可言,当下便轻笑道:“好一位贞洁烈夫,血冥殿门口要是不给你立一块通天彻地的牌坊,那可真说不过去。”
裴珑磨牙不语,嗜血的目光在秦九身上不断徘徊,像是在琢磨等到了极乐天要把他砍成几块才能解气,只是他的竭力忍耐很快就破了功。
秦九以男子之身修习《月有阴》有诸多不便,其一便是对方若不配合,他就无法进行采补增长修为,只能靠着对方射出的精水来补充灵力,这也正是他此刻的目的。他扶着手中的阳物抵到穴口,轻缓地摇动腰身吞吐它的顶端。等到后穴完全含住了那枚硕大龟头,根本无心交合的秦九停住动作,俯视着裴珑命令道:“泄身吧。”
“……你说什么?”裴珑声音发僵,像是不敢置信。
“射精,”秦九催促道:“快点。”
“我射你……妈的!”
被催动的火种烧断了裴珑的咒骂,他暴躁地喘着气,忍无可忍地抬手去抓秦九的大腿。后者面无表情地捏了一道艮土诀,用两根迅速同化四周砂石的石锥将裴珑的手在了沙地上。
“安分点。”秦九警告道,可紧接着裴珑就猛地一挺腰,巨物向肉穴里捅入大半,怒张的龟冠恰好顶住了肠肉内最为敏感的那一处。秦九面上不显,下身的穴眼却猛地缩紧,内里嫩肉如母鹿卷弄花草的舌头一样死死绞住了这根粗壮的食粮。
裴珑被他夹得腰腹发紧,咬牙忍着剧痛,硬生生将手掌从石锥上拔起来,一把扣住秦九的大腿,向上挺腰的同时把他狠狠压到了自己胀痛的鸡巴上。阳具被整根吮住后,憋屈到现在的裴珑终于露出了点松快得意的神色。他咬牙切齿地冷笑着,按着秦九的大腿连连挺腰,性器来回捣开纠缠不放的软肉,将只是略湿的肠道肏成了滑腻而滚热的鸡巴套子。
秦九半垂着眼睛,一声不吭,只有外袍下被肏出的成片湿响昭示了他此刻的处境。
“还端着哪?”裴珑讥诮地说着,空出一只手来撩开了他的外袍,“也不看看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
外袍下挺立的男根令裴珑扫兴地“啧”了一声,刚刚好全的手直接摸向了秦九被撞得摇晃不止的屁股。填满掌心的饱满肉感总算是与女人有了几分相似之处,裴珑揉捏了一
会儿,忍不住将另一只手也伸到了秦九的袍子下面,抓着那只屁股像搓弄女人的胸乳一样玩弄起来,还不时用粗粝的指尖去摩挲那只被撑得发抖的穴口。他的动作动作粗鲁而凶狠,却始终没能从秦九嘴里逼出声音。裴珑盯着他嫣红的嘴唇,忍不住磨了磨牙问:“你哑巴了吗?”
秦九看了他一眼。
他身下的肉穴正一缩一缩地裹着男人腥热的鸡巴,被肏得汁水四溢,勃发的男根也已经被流出的前液打湿了龟头,连霜玉似的脸颊都透出了情热的艳色。可即便如此,两片诱人亲吻的薄唇里吐出的字眼依旧和那双半掩在浓睫下的乌瞳一样没有温度:“赶紧射,别浪费我的时间。”
裴珑舔了舔牙齿,几乎分不清此刻高涨的到底是怒火还是欲火。他索性不去分辨,只捧着那只浑圆的屁股横冲直撞,恶狠狠地将臀间穴眼搅成了一朵合不拢的肉花。
秦九绷着脸等了片刻,随即冷漠而不耐地操纵着灵力凝成鞭梢,直接抽在了裴珑胯下那对猩红饱胀的囊袋上。
裴珑吃痛之下,脸上笑意越发狰狞,胯下的阳具也胀大了一圈。
“哪家道门在跟极乐天抢生意啊?竟然养出了你这么馋男人鸡巴的骚货。”他拧着秦九的臀肉,翘若龙首的龟头发了狠地在湿软的黏膜里钻动,粗壮的茎身毫无章法地摇晃,几乎碾平了肠穴里一圈圈的肉环。过多的肠液被挤得从交合边缘溅出,令他胯下浓密的毛发都蒙上了一层晦暗腥甜的水光。
秦九微微皱眉,在男根被肏得颤巍巍吐精时,他终究忍不住漏出了潮湿的喘息声。裴珑听得喉咙发干,他咬紧齿关,硬捱着不断落在阴囊上催促他的鞭笞,在那高热湿软的内腔暴戾地肏弄,直到从秦九嘴里逼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他才松开精关,顶至熟红的黏膜深处射出了一泡热烫的浓精。
秦九喘息着按住小腹,本欲起身,屁股才抬起一点,却又坐了回去。
“再射一次。”他要求道,依旧是居高临下,命令的语调。
他屁股里那一腔被肏透的软肉随着他的吐息而颤抖,温柔至极地吮吸着裴珑的阳具。而灵力凝成的鞭梢却似毒蛇吐信般,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裴珑肿痛的阴囊。
“婊子。”裴珑嗤道。
求之不得,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