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笑就像没看来他纠结的小表，微微错开脸，装作看老师，嘴角却轻微地上翘了一：“怎么，这么不想看到我？”

“谁想看到你……我又不是……受虐狂。”

说到后面三个字，钱易南的声音就越来越小，看见黎笑促狭的目光，又立刻虚张声势起来：“怎么，你找我干什么我还不能问问？没事我还不奉陪了！”

大概是心虚，他的声音格外大，都有影响到前面的人了。

前面的人知后面的是谁也不敢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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