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秋成完全没想到自己挑衅成功了。
放下通讯器后,路南风就走到床前,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宝贝,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路南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不行吗?”骆秋成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
“嗯,真乖。”
说完就一手掀开了身下人的被子,帮他脱起了衣服。
“老公~有话好说。”骆秋成抓着自己的裤子,不让他扯走。
路南风停下手上的动作,坐在床边,温柔地对他说:“好,宝贝,想说什么?趁现在说了,老公还要在证明自己的本事。”
骆秋成吞了一口口水,“老公快去忙公事吧,不用管我。”
“说完了?”
骆秋成点点头。
路南风扯着他的裤子,骆秋成连忙说道:“等等,我还有话说。”
“老公,我错了。”
“这回真说完了?”
“嗯……等等,你怎么还抢我裤子!!”
“宝贝,你说完了,就该老公证明自己了。”说完就扯走他的裤子,手上的动作毫不犹豫。
骆秋成见裤子不保,就立刻改保内裤。用手臂勾过内裤,拼命往上提。
路南风看着他的动作有点好笑,刚想动手就又听到他说:“禽兽,有本事你就进来啊?”
不知道是不是内裤的质量给了他勇气,让他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路南风沉默了一下,就伸手撕裂他最后的衣物。然后抓着身下人的腰就抽插起来,嘴上疑惑地问:“宝贝,我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让你觉得老公这不行那不行的?”
难道是前几天忙着让他受孕,没让他享受到?
“啊嗯……没没有嗯……”这个路南风专门朝着他的敏感点攻去,让他止不住自己的呻吟。
“嗯?宝贝,你认真回答我,你觉得老公有没有本事进来?”
“有有本事”
“那你怎么总问这种问题?”路南风郁闷地进进出出。
“嗯……错错了”骆秋成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眼角还有泪花闪现。
路南风感觉自己要成结了,但他这次并不打算安安分分地在生殖腔里呆着。
“唔呜”变大的生殖器在不断运动着,一边磨着敏感点,一边撞击着脆弱的生殖腔。
没撞两下,生殖腔就软了下来,但体内的木棍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撞击,好像要撞通这个生殖腔才肯罢休。
“呼——宝贝,今天一定让你看看老公有多行!”
“唔嗯哼嗯……啊”
骆秋成这才发现之前发情期的进攻有多温柔。
在路南风的不懈努力下,生殖腔终于被大力地完全撞开,每一次进出都让骆秋成溢出不少呻吟。
“啊”骆秋成突然用力弹起。
“秋宝贝,老公行不行?”路南风故意向肉瓣攻去。
“行行行”骆秋成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迷失在了快感间。
再次醒来时,骆秋成的声音已经哑了。浑身瘫软无力地躺在床上。瞄了眼时间已经是傍晚了,路南风不知道是不是去书房了。
骆秋成闭上眼眯了一会儿,就感觉房间好像来人了。
路南风刚好端着粥走进来,见他醒了就坐到床边喂起来粥。等吃完晚饭后,骆秋成就甩起了脸色。
“别生气,秋宝贝。明天就让你看看老公驾驶机甲的英姿。”路南风安慰他。老婆得罪了就要哄,在这点上,路南风遗传了他爸。毕竟上床做大,下床做小是他家的优良传统。
要看英姿网上多的是,不差他一个。骆秋成用嫌弃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那后天带你去定制一台机甲怎么样?”路南风抛出诱饵。
骆秋成朝他眨眨眼,听到这个消息后心情都愉悦了起来。
他的oga真好哄,比起他母亲要星星要太阳的容易多了。
两天后,路南风根据一些基本的项目测试结果,给他拟定了一个适合他的机甲。一个月后就会有人将成品送过来。
路南风的八天小长假很快就要结束了,计划最后一天拿结婚证的两人早早出了门。领完证后,两人就去到一间酒店,正式见见家长。
骆秋成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定好的包间,内心却有点小纠结。
炮友想带我见家长,怎么办?
陆夫人一早就到了包间,看着自己儿子紧紧抓着儿媳妇的手,满意地点点头。
“小成,南风的父亲在忙来不了,不介意吧?”
见骆秋成摇摇头又说道:“以后你老公忙的时候,可以来我这里。我可以帮你介绍很多同龄oga,你们可以一起喝茶聊天。”
“谢谢,妈。”不还是算了,我有正事。
“欸~”路夫人开心的应倒。
又看见杵在一边的亲儿子,给了他一个眼色:“机灵点,还不带你的oga好好坐着,你能累着他能吗?”
遭到无妄之灾的路南风立马带着他的oga坐下。
趁上菜的时间,路南风也趁机问路夫人:“母亲,我的任务您有插手吗?”
路夫人嫌弃地瞥了自家儿子一眼:“你们的任务我能插上吗?再说了,离家近点的任务不好吗?还能抽空回来陪你伴侣。”
路南风默默看着她:“母亲,任务地点是近了,可是军部实行的是封闭管理。父亲没跟您说吗?”
“什么?!这个路定华敢骗我!他死定了!”路夫人激动地骂出了全名,而后好像是察觉到自己失态了。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吓跑儿媳妇,然后挤出了一抹微笑?
“小成,我老公那份红包晚点一起转给你了。以后如果南风欺负你你就跟我说,不用怕他。还有宝贝你照顾好你媳妇,别让我知道你欺负他。”把想说的话说完之后,路夫人就跟他们告别了。
“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钱我已经付了。”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好了宝贝,不要理他们,他们夫妻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路南风夹起一小口鱼肉放入他的碗里。
“你母亲,是不是脾气不太好啊?”夹起刚跌入碗里的鱼肉,边吃边问。
“我们母亲的脾气是有点暴躁,如果事事顺她的心就没事。她通常也不会提什么太过分的要求。只是这次父亲可能要遭殃。”又剥了一条虾,将虾肉放到了他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