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
夏油杰粗喘着叫着伊莱的名字。他本来就鸡巴半硬着,被少年张口吃进一半,敏感的肉物受到刺激,很快膨胀起来,一边往少年喉咙里插,一边硬得退出口腔。
伊莱并不应声,只默不作声的将完全硬挺起来尺寸可怖的鸡巴舔得啧啧作响。他跪爬在夏油杰腿间,垂着眼睛,舌面竖着贴着滚烫的鸡巴,从根部往顶上舔,然后又含着龟头咂弄,舌尖抵着马眼研磨,舔了里面吐出来的腥涩腺液。
等到整根鸡巴都变得湿淋淋的,他才扶着鸡巴根部,试探着想要往上坐。
“……会疼的。”夏油杰拧眉,他一手扶着少年的腰肢,有些为难的强调,“会很疼。”
“不会疼。”伊莱垂着眼眸摇摇头,他始终不敢看夏油杰,一双眸子闪烁不定,始终没办法稳定的停留在一处,“会很舒服,我知道。”
“里面破了,操进去会磨到。”夏油杰想要把人抱下来,却又不敢太强硬。他鸡巴硬得流水,但理智告诉他今天伊莱的情况并不适合做爱,“你想要的话,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不要!”
伊莱尖声拒绝,终于看向夏油杰,却是眼神惊惧,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提议。他握紧夏油杰的鸡巴,有些固执的说:“就要夏油先生插进来。”说着,他却直接从夏油杰身上翻身下去,改为跪爬在床上。他把双腿分得极开,两瓣臀肉挺翘,直接将底下那个红肿的逼口露了出来。
伊莱一只胳膊横在眼前,将额头抵在上面,“夏油先生这样进来吧。”
这幅乖巧淫荡的姿态,如果没有今天的事,夏油杰一定会十分心水。但因为今晚刚刚发生的那些,他只觉得心疼极了。
他俯身压在少年纤细的脊背上,吻了吻肩头细嫩的皮肤,鸡巴就抵在少年腿根上。“不用这个姿势,你转过来,我们面对面的。”
伊莱呼吸带着轻喘,闻言只微微转头,露出颊侧一点粉色的皮肤。他有些为难,好看的眉眼轻轻皱起,“可是我怕我会抱你。”
夏油杰被这话搞得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泡在了酸水里。他又生气又心疼,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发颤,“想抱就抱,怎么,我说不给你抱了?”
伊莱没有应声,只摇了摇头,然后缓慢的转过身来,又坐回到夏油杰腿上。
明明伊莱什么都没有说,可夏油杰就是明白,比起他说的话起了作用,其实更像是伊莱想要迁就他。
他憋闷着,任由伊莱扶着他的鸡巴对着红肿的逼口,然后顺势往下做。
那口逼向来是被男人们轻柔对待的,结果今晚才是真的遭了酷刑,根本就没有恢复过来。现在被伊莱不管不顾的捅进去一截粗硕的鸡巴,疼得抽搐着绞紧,几乎要把夏油杰逼的射精。
夏油杰粗喘着扶着伊莱的腰,“慢点,会疼呃啊……”
话还没说完,伊莱已经自顾自的沉腰坐到了底。粗硕狰狞的鸡巴被抽搐的逼肉绞住,夏油杰几乎没什么快感,只觉得被挤的疼得胀痛。
他都已经疼成这模样,遑论含着他的鸡巴的伊莱。
少年已经被那一瞬间的疼痛刺激的有些失神,额角渗出薄汗,柔软的栗色的发贴在颊侧,狼狈又凄惨。
如果是平时,他早已经因为这样剧烈的疼痛而哭叫着去拥抱夏油杰,可这次他只抓紧床单咬住下唇,咬得出了血,也没能离夏油杰近一些。
夏油杰不好受,可他没说,只顺了顺伊莱的头发,喘息着问:“疼不疼?”
他主动去问,等着少年像往常一样冲他撒娇,对他说好疼啊夏油先生。可他只看着伊莱动作缓慢的摇了摇头,声音低哑的说:“不疼。”
“疼了可以说的,伊莱,疼了就说好不好?”夏油杰拍了拍少年颤抖的脊背,把人拉进怀里。他捏着少年的下巴让人直视自己,语气认真的说,“这有什么撒谎的必要?”
“……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那双眸子颤了颤,像是因为夏油杰眼眸里复杂的情感而退却。他很快移开视线,又说,“毕竟我很骚的。”
夏油杰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很快气得脖颈发红,“谁教你这么说自己!”他努力想要保持冷静,可依旧气愤到有些失态,说话时难得的态度很糟糕,就连声音都变得奇怪。
怀里人被吼的瑟缩了一下,夏油杰很快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冲伊莱发火。他心疼得眼眶发红,有些急切的吻了吻少年的发顶,“乖,别这么说自己好不好?”
伊莱垂着脑袋,他眨了眨眼睛,眼泪啪嗒滴在夏油杰身上。比起之前没什么情绪只苍白流泪的模样,这次他的情绪明显崩溃的厉害。他扶着夏油杰的胳膊,五指渐渐收紧,哭得有些声嘶力竭的叫,“他们都这么说我!他们骂我!骂得好难听呜呜……可是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我没有勾引五条老师,没有得脏病,我也不是谁都可以……为什么就是我,我只是走在路上而已呀……”
“听话,听话……”到了这样关键的时候,夏油杰才发现自己的语言苍白的厉害,他只反复的亲吻着少
年红肿的眼眸,强压下喉头的苦涩安抚,“他们是坏人,坏人说的话能对吗?我知道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你乖,所以更不能那么说自己,好不好?”
原本紧缩的穴肉逐渐松缓,夏油杰试探着动了动腰,很快听见伊莱疼得倒吸气的声音。他赶忙停下,亲了亲少年留着淤痕的腕子,正想说拔出来,就听伊莱抽噎着说,“你动吧,夏油先生,我可以忍住的。”
夏油杰并不照做,只说:“疼了就不做。”
“可是我想疼……我想疼一点的。”伊莱抹了抹眼睛,“那个人的东西插进来的时候小逼也流水了,一定是因为太贪吃了呜呜……我好像真的很骚,正常人怎么会在那样的时候有反应呢……”
“是因为药物。”夏油杰心疼极了,他想亲亲伊莱的唇,可这次却很快被避开。少年别开脸并不看他,只露出没有掌印的那半边脸颊,“夏油先生不要亲我了。”
“……不能抱,也不能亲,只要鸡巴插进来?”
“嗯。”伊莱难过的点头,末了又补充,“还要精液射进来。”
夏油杰叹了口气,知道不能表现得太强硬。他只能揉了揉少年的头发,轻声安抚,“那你忍着点,受不了就说。今晚疼过了,之后就不许再那么说自己了。”
他坐在床上,挺腰只能很小幅度,可粗硬肿胀的茎身每次都会摩擦过小逼里面的伤口。坐在怀里的人疼得不停哭泣,可又因为到底多少有点快感,眼尾泛着情欲的潮红。他掐着少年的腰,看着那张凄惨又动情的漂亮脸蛋,感觉罪恶又欢愉。
肉体的欢愉,精神的罪恶。
恍惚中,他以为自己其实也是名肮脏的强奸犯。
这样的错觉让夏油杰觉得痛苦,可他不能停下来。伊莱铁了心想要感受疼痛,仿佛是想借此来惩罚在仓库里得到微末快感的自己。
这绝对是两人间最糟糕的一场性事,比起肉体的快感,精神的煎熬和痛苦更甚,像是加入无限苦味的黑水,一点一点浸透两人间的缝隙。
伊莱的唇瓣被咬得出血,夏油杰只能掐着下巴让少年张嘴。原本他想把自己的手指递进去让少年咬住,可只一个指节进去,少年眼底下意识流露出的恐惧就让他住手。
不能抱,不能接吻,他只能反复的亲吻少年光裸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