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几次棉条脖子上就要落下几个印子,五条悟也不恼,反而有些乐在其中。最后是伊莱裹着被子死活不愿意出来,等到被他剥出一双腿来,像是被摸了尾巴的小人鱼,抬脚一下一下的踢他。
“我自己可以!你不是要出门吗,快去呀!”
五条悟抓着那只脚腕子,亲了亲骨肉匀亭的小腿,“娇娇怎么可以?”少年的小腿在他手里抖了一下,他便笑,“这么敏感,还能自己换?”
“我自己弄才不会那样,而且你咬破我了!”伊莱抓着被子不撒手,还得用胳膊微微撑起,怕磨到自己的乳尖。说着说着就想起了乳尖被咬破皮的时候,伊莱委屈极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还拽高被子遮住脑袋,“都说了让你轻轻的了……”
那是早上的时候,五条悟把人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跻身到少年腿间。他两指捏着那一截棉线,手上干燥的皮肤能够清楚感觉到近在咫尺的小逼喷洒出来的潮热的气息。
他安抚性的捏了捏少年的腿根,“娇娇别夹,断在里面就不好了。”
“呜呜……我才没有夹呢……”伊莱蹭了蹭五条悟的肩膀,不再抬起头来,“你快点弄出来。”
下面依旧被遮得严严实实,幸亏只是把棉条抽出来,摸索着也一样能做。五条悟怕伊莱受不了,抽的缓慢,棉条从少年的阴道被拖拽出来。因为吸收了经血,棉条变得沉甸甸的,而在少年的阴道里被含了几个小时,又让那块濡湿的棉条变得温热,异物感简直让人难以忽视。
怀里的少年轻哼出声,五条悟呼吸粗重,直到棉线被整个抽出来,另一端的东西完全脱离湿滑紧致的阴道,沉甸甸的坠在棉线另一头。
五条悟拍了拍少年的脊背,“娇娇,松开点。”
原本抱紧他的少年不情不愿的松开胳膊,不敢低头看他手上的东西,只别开脸看向别处。
五条悟低头看了眼那块被经血染红的棉条,顿了顿,随手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才拆出来一只新的,
新的棉条被塞进去,伊莱又把五条悟的脖子咬出痕迹,最后被五条悟按在洗手台上的亲。
男人总是喜欢吃他的乳肉,明知那处嫩生生的,哪怕只是舔弄也不能太过分。可这次他仿佛更加难耐,一手用力把少年的腰往自己怀里摁,逼迫的少年低喘着身子后仰想要逃离,可还是顺势挺起胸膛,把娇俏的乳儿挺出弧度。
乳晕整只被男人的口腔包裹,尖利的牙齿刻意刮过乳尖根部,甚至用犬齿轻轻刮蹭乳尖中央,似乎想要强硬的打开那个并没有张开的乳孔。
伊莱咬住下唇想要忍耐那点疼痛,可他坐在洗手台上,身子扭得厉害。五条悟吃得太狠,一个没注意,犬齿就将乳晕刮得有点破皮。
新生的乳儿本来就敏感娇嫩,还被尖利的犬齿刮过。伊莱尖叫了一声疼,哭着去扯五条悟的头发。五条悟也反应过来,吐出那只乳儿,见着粉色乳晕留下一点猩红的划痕,虽然没流出血来,但疼得少年不住哭泣。
他喘息着亲了亲敏感的乳晕,声音很低的说:“对不起,娇娇,老师不是有意的……”
这次伊莱也知道五条悟是不小心,他不好多发脾气,但又难以忍耐疼痛,只能撒气似的说:“以后不要你给我弄了。”
当时五条悟没应声,只到了现在,棉条又该换了,他才试图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他轻轻拍了把少年的臀尖,挺翘的臀肉被拍出肉浪,他看得眼热,便又顺势捏了把。等到躲在被子里的少年轻喘一声拉下被子,红着眼睛警告他不许再打自己的屁股,他才又揉了把臀肉,“不打了,娇娇快点出来。”
“我自己换,我知道怎么弄!”
“我知道。”五条悟点头,又说,“但是我想给娇娇换。”
“……你就是想吃、吃我的胸。”伊莱有些羞,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虽然他不太想自己弄那个,但这次他也不会再上五条悟的当了。如果每次换个棉条就要让他喂五条悟吃自己的那什么,他宁愿自己弄。
“也不是。”五条悟毫不犹豫的反驳,半晌,有些为难似的拧眉,到底还是老实回答,“主要想摸娇娇的逼。”
“……滚啊!”
逗弄够了,五条悟低笑一声,俯身压在少年身上。他还穿着鞋,只能一只膝盖跪在床上,低头亲了亲少年露出来的耳朵尖,“那我真的走了。”
身下的少年迫不及待的点头,像是怕他反悔,大着胆子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给了他一个告别吻,亲在唇角上,“去吧去吧。”
“啧。”被亲了是心情好的,但一想到这难得主动的亲吻是为了让他离开,五条悟就一咂嘴眯了眯眼睛。他一手撑着床,一手揉了揉少年的臀肉,低声叫,“娇娇……”
等到少年轻哼着看向他,他就松开那只抓捏臀肉的手,直接往下摸到留在小逼外面的棉线,轻轻拉了拉。
“唔嗯……”伊莱红了眼睛,只感觉到阴道里的棉条被拽的退出来一点,反应过来后慌张的去抓五条悟的胳膊,“不准拉!”
“娇娇记得自己去
换,不要偷懒。”五条悟松开手,想了想,又说,“塞不好的话就用卫生巾。”
“我知道,我看着办。”伊莱很不耐烦的催他,“你快出去呀,要迟了。”
“嗯,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今天五条悟必须要出门,是几天前定好的行程,见几个五条家的生意伙伴,都是咒术大家。
其实平日里这些事都有专门的经理人负责,但这次是五条悟主动要去。可去了,他也就坐在最中间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手机。旁人也不清楚他有没有关注经理人谈话,但因为这尊大佛在这儿镇着,比平日里要收敛的多。
一群家世显赫地位不低的成年男人在一起聊天交换信息,免不得要提些桃色的逸事新闻。本来大家都收敛着没能开口,只表现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可五条悟突然拉下墨镜很不耐烦的看了眼头顶的空调出风口,然后拽了把衣领子。
就像因为热了,想要透透气,顺势拽下衣领,一切都很自然。
可他脖子上还留着几个鲜明的牙印。
过去五条悟性生活频繁,床伴多,虽然很少带到人前,但大家都知道这是个会玩儿的主。这个会玩儿的主有什么癖好,大家私底下都传开了,其中一条就是不喜欢旁人在他身上留下印子。
理由说起来可能有点搞笑,说什么是出于基本的对下一个床伴的尊重。
所以这还是五条悟第一次把身上艳色的痕迹露到别人眼皮子底下。
有五条悟开了头,坐在他左手边沙发上的中年男人就自以为很懂的淫笑两声,用黏腻的语气说:“五条少爷这次的小野猫还挺辣?”
男人声音不低,周遭几个人听见了,都跟着附和起哄。五条悟素来不喜欢这种场合,可这次他只克制着低笑了一声,应和道:“是挺辣。”
没等男人继续说些腌臜话,他又接着说:“不过是家养的。”
他这话说得风雨欲来,整个包间都突然安静下来,周遭有几个会看眼色会来事儿的也都因为这话变了脸色。可五条悟先没搭理,只从衣服口袋里摸出烟盒点了一支抽上,姿态闲散的身子后仰,一只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手摩擦着脖子上的齿痕,眯了眯眼睛,语气随意的说:“花了很多心思养的,都舍不得弄狠了,磕着碰着我都心疼的不得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低声笑了笑,自嘲似的。旁边的男人见他这样,欲言又止,似乎是想搭个话,可又没有好的话茬。五条悟也不搭理人家,只把抽了两口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上,一抬眼皮子。
“所以各位掂量着来。”
“我也不追究都有谁看过那些照片了。看过就看过了,就当看个乐嘛。”五条悟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但建议别有多余的不该有的想法。”
“毕竟各位也知道,宰个人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
这次五条悟回家的时候伊莱没有在客厅地板睡觉,他换了鞋,手腕上挂着便利店的塑料袋,就那么摇摇晃晃的往卧室去。
“娇娇?”
卧室里空无一人。
五条悟愣了一下,把塑料袋摘下来放在桌上,又叫了一声,“娇娇?”
这一声出来,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平白变得沙哑。他屏住呼吸,怕错过丁点动静,可房间里依旧没有人应声。
心跳声因为屏住呼吸变得明显,五条悟吞了口唾沫,想要回忆一下刚刚进门的时候玄关口有没有伊莱的鞋。可他当时根本没有注意,正当他想去玄关口看看,突然就听浴室里出来小声的抽噎。
心脏慢慢落回原处,五条悟揉了把僵硬的脸,推开浴室门,看到伊莱正抱着小肚子躲在地上。他走过去想要把伊莱拉起来,可浓稠的血腥气让他停止动作,只弯腰揉了揉伊莱的头发,“没有自己换?”
他都出门两个多小时了。
“……换了。”伊莱不敢抬头看五条悟,他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t恤,蹲在地上,将他罩得严严实实,“但是它漏出来了。”
五条悟走了没多久,伊莱就穿上衣服去卫生间想要换棉条。可他不敢塞得多深,只浅浅插进去半个指节,没想到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感觉漏了出来。
本来他知道自己塞不好棉条,于是拆了一包卫生巾,对着说明书研究了好一阵,才成功把它贴到内裤上。可五条悟买的那个太长了,不仅包裹着他的屁股,前面还刮着他的精囊,刮得又疼又痒。
最后他实在忍受不了,还是脱了内裤跑来浴室蹲着,已经蹲了有二十分钟了。
五条悟低笑一声,“所以不是说了,老师给你换。”
他脱了外套扔在架子上挂住,拉着少年的胳膊让人站起来。他估摸着这蹲了应该已经有一会儿了,否则也不会拉一把就踉踉跄跄的往他怀里撞。
“呜……脚好麻……”伊莱抓着五条悟的t恤两边,身子埋在男人怀里,两只脚别扭的跺着地板。
“娇娇……”地板上留着几滴殷红血迹,五条悟垂眼看了看,搂紧了少年的
腰肢,“你流在地上了。”怀里的少年整个僵住,五条悟却好整以暇的,低头附在少年通红的耳垂边,低声问:“有没有弄在腿上?”
“呜……呜呜呜有……还弄在床上了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伊莱小声抽噎,抓着五条悟的衣服不敢松手。他把眼泪蹭在五条悟的衣服上,难过的低声说,“你把床单换下来,等我过两天洗,我会洗得很干净的。”
五条悟并不在乎床单怎么样,他本来想直接跟伊莱说没关系,但看伊莱这么在意的样子,恶趣味又上来了。
他扶着少年的腰,咬住那只薄薄的透着光还发红的耳垂,故意压低声音,“娇娇居然把床单弄脏了。”
“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我会好好洗干净的。”伊莱有些委屈,辩解了一句,又很快反省,“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娇娇来了之后小逼不是吐水就是流血,老师家的床单都不够换了。”五条悟摘了墨镜扔到洗手台,顺势把人压在墙上,也不管少年小逼外面还有血,直接抬起膝盖顶了顶少年腿间的柔软,“这么麻烦的娇娇,要给老师点好处才行了。”
“呜呜呜……”伊莱呜咽着,面对这样的指控丝毫没有办法。他甚至想不起来是五条悟强行带他回家的,只觉得五条悟之前果然是在骗他。
这样怎么可能会是喜欢他。
幸亏他聪明,不会上这样离谱的当。
“娇娇哭也没用的。”五条悟亲了亲少年的眼尾,趁人反应不过来很快将少年翻转面朝墙的压住。他低头在少年纤细的后颈吮出一个吻痕,一刻不停解开皮带拉链,剥下自己的内裤,挺着鸡巴就插进少年腿间。
他挺腰蹭了蹭小逼外面,等到怀里人整个软下去,像是坐在他的鸡巴上,这才说:“小逼流血不能操,娇娇自己扒开屁眼让老师进去好不好?”
“呜!我不要呜呜呜……”伊莱哭得伤心极了,他的手胡乱的往后抓,直到碰到五条悟的胳膊,便像藤蔓一样往下滑,一直抓着五条悟的几根手指头,攥紧了不松手,“不要这样呜呜呜呜呜……”
五条悟不应声,只脱了自己和伊莱身上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