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整个人都软了。
他两只胳膊挂在五条悟脖子上,额头抵着五条悟的肩膀,蹭了又蹭,最后还是没忍住,低声请求:“进来啊,老师进来好不好?呜、想要老师的鸡巴操进来……”
五条悟总是轻易被这样直白的引诱勾的丢了魂,他侧着脑袋去吻伊莱的唇,吻到少年嘤咛着把乳儿往他胸肌上蹭,又用最后的意志力和人分开,“等等,娇娇等等。”
他低喘着,插在少年逼里的中指挨着少年身后另一个男人的中指,两根细长的手指不断抽插,没什么规律,终于让那口嫩逼吐出黏腻透明的水液来,又被两人胡乱的搅出水声。手指被包裹的触感太让他心水了,又听着这声音,让他更觉得难耐。可是因为少年的屁眼还没好好扩张过,又要用逼里的淫水润滑,他还不能操进去,于是有些恼火的说:“你家里居然连润滑剂都不备。”
夏油杰抽出手指来,三指在逼口抹了一把,沾了水液就往少年的屁眼里送。怕伤到怀里的人,他扩张得耐心细致,听了同伴满含怪罪意味又不耐烦的话也只头也不抬的说:“我没带人回来过。”
五条悟浑身一震,如果不是知道夏油杰不是那样的人,他几乎要以为夏油杰这话是在阴阳怪气的给他使绊子。但哪怕知道夏油杰并没有那样的意思,他偏头看了看少年栗色的发顶,还是很多余的解释:“我也没带别的人回去过。”
他解释完了,就发现少年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们的话,只因为两个穴眼同时被扩张而难耐的轻喘,像是被弄得舒服了,却又不满足,蹭他的力道都大了点。
伊莱早就跪不住了,只多亏两个男人扶着他的腰,才没丢人的整个软倒下去。
原本两个人都在弄他的小逼,他还觉得好接受一点。虽然两个男人的手指都插进他的逼里让他有些难堪,但好歹他难耐狠了还有动作的空间,偶尔可以缩一下身子逃避一下过分汹涌的情欲。
但现在那两只手却分开了,各自开始扩张。
五条悟在他身前,最是明白这样的姿势应该怎么弄他。于是修长的中指插进他的逼里缓慢抽插,掌根又紧贴着小逼顶上,故意用磨人的速度揉按。阴蒂本就敏感,用这样的揉法,小逼里痒的厉害,吐出更多水液,叫他难耐的喘息声都微微带了点哭意。
他想逃,腰胯往后挪,可偏偏又撞进夏油杰手里。
于是紧紧拢合的屁眼被带着黏腻水液的手指抚弄着,一圈整齐的褶皱被朝外按压了个遍。等到穴口变得松软,夏油杰才试探着往里插入一个指节。夏油杰扩张的时候总是过分耐心,指节打着转往里刺,进去一点便又停下来,要将肠壁都按压得放松一点再继续往里。如果感觉到进入的过程变得艰涩了,他索性就抽出手来,去小逼外面抹点水液,才又试探着往里插入。
同时被弄两个地方,到底是太辛苦了。哪怕现在一个穴眼都还没真的被鸡巴操进去,可夏油杰也听出来少年的喘息声有些疲惫了。
他有些心疼,又念着少年怀孕,有心想把这场三个人的性事缩短一点。这时候中指已经插进去大半,他估摸着应该快摸到那个栗子大小的硬块儿了,只要一摸到,屁眼扩张的就会更加顺利。他狠狠心往里又插了一点,终于找到那个能让少年陷入急剧情欲的腺体,于是毫不留情的用指腹按住那处,翻来覆去的揉捏。
“呜啊!不要弄、夏油先生不要弄那里好奇怪呜呜呜……”伊莱尖喘一声,剪的光滑的指甲都陷进五条悟的肩里。本来身子就敏感,前列腺还一直被按着弄,伊莱舒服得受不住,直接哭出声来。他被弄得挺胯想要躲避屁眼里的那两根手指,又因为小逼里的手指而近乎整个下身都被钉在原处。
他呜咽着,可没见身后的男人心软不说,男人反而从身后不停亲吻他的耳廓,声音温柔的让他忍一忍,再忍一忍。
但他哪儿是忍得了的人呢,他向来忍受不住过分汹涌的情欲,被弄得狠了那哭起来能哭得嗓子哑。
可现在才只是扩张而已。
伊莱恍惚明白过来自己到底答应了多不得了的事情。他本来就体力差,平日里只是应付五条悟或者夏油杰一个人就很吃力了,今天居然要被两个人一起弄。
反应过来后伊莱便急得哭,他慌得不行,总觉得今天这场性事不能这么下去,否则他一定会丢人的晕过去。可他又被手指弄得舒服,于是咬了口舌尖清醒一点,哭着求五条悟:“不要了,我不要做了呜呜呜,老师停下来,让夏油先生也停下来呜呜呜呜呜……”
少年哭得泪眼朦胧,五条悟却看得鸡巴硬,他低头吻住少年的眼睛,“不要哭了,娇娇今天哭了好多,眼睛会难受的。”
伊莱喜欢这种被珍视的感觉,于是顺从的止住哭声,只打着哭嗝儿吸吸鼻子,“那、那你们停下来,不要弄我了……”
五条悟吻他面颊,“娇娇不可以撒娇。”说完,又吻他温软唇瓣,“更不可以说不要。”
眼看着少年嘴一瘪就又要哭的样子,五条悟料到这次哭起来大概又会说些有的没的来控诉他,于是他赶忙吻了
吻少年的唇,试图转移少年的注意力,“娇娇帮老师摸摸鸡巴,硬得好疼了。”
他抓着少年的手往自己胯下递,半是强迫让人用手包裹住自己的鸡巴,然后挺腰一下一下把鸡巴往少年手里顶。结果他还没弄两下,就被床上的第三个人叫了停。
“你自己摸吧,他喜欢看那种的。”
刚刚试着吻了五条悟之后夏油杰才得以确定,伊莱喜欢看那种带着表演性质的性行为。不管是让他自己打,还是舔掉手上的精液,或者刚刚那种情形他和五条悟接吻,都会让伊莱性奋起来。
夏油杰说的是实话,但被五条悟用带着点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伊莱还是羞耻的红透了脸。他怕五条悟觉得这样的他太好色了,有些紧张的抓着五条悟的胳膊,颤声说:“不准讨厌我!”
五条悟理了一下夏油杰的话,结合刚刚那个让他感到不适的吻,很快明白过来伊莱的性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定定的看着紧张的伊莱,半晌,舔了口唇瓣低声说:“没想到啊,娇娇喜欢色情表演?那下次把我们做爱的过程录下来,以后娇娇边看边被老师操好不好?是不是会更性奋?骚逼夹紧老师的大鸡巴都舍不得吐出来那种的。”
伊莱直接被五条悟出格的提议惊呆了,他甚至没空因为那两个羞人的字眼而难堪,只满脑子都是五条悟说的话。
要一边看着他们做爱的视频一边被五条悟操……
“果然更性奋了……”夏油杰有些艰难的把手指从少年紧缩的屁眼里抽出来,他一手沾了点逼里的淫水,涂抹在自己的鸡巴上,这才对五条悟说:“你先进去还是我先?”
五条悟当然想自己先进去,可他知道这样的话伊莱会很辛苦。
今天他是和夏油杰同步开始扩张的,不像上次伏黑惠误入的时候,他已经把少年的屁眼操得湿软,所以哪怕他直接把鸡巴插在少年的逼里,伏黑惠也能很顺利的操进少年的屁眼。
但这次可不行了。
还没被操过的屁眼哪怕扩张过了,刚操进去的过程也会艰涩困难,如果这个过程中他还把鸡巴插在少年的逼里,那一定会更叫人难耐。
这么想着,五条悟安抚的低头亲了亲少年的唇,话却是对夏油杰说的,“你先,动作轻点。”
夏油杰看出来五条悟在忍耐,要知道,忍耐是一种很难在五条悟身上出现的情绪。于是他故意对着五条悟笑了一下,低声说:“悟,帮我掰开。”
五条悟蓦地抬起头来瞪视着夏油杰,像是想要确定他这位挚友在长久被通缉追捕的生活中没有患上失心疯一类的疾病。但很让他失望的是,他的挚友淡定的回看他,除了那张总是表情很淡的脸上带着浓重的无法压制的情欲,他的挚友好像精神状况还挺正常。
所以五条悟真的不明白,夏油杰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他扯了下唇角,用压抑着浓重怒气的声音问:“你让我掰开我老婆的穴好方便你操进去?”
伊莱本来都有些迷糊了,一听这话更加迷茫。他不明白为什么五条悟要说他是他老婆,他不喜欢这样的称呼,太羞人。可他反应过来五条悟的话,发现更不得了的事情。
为什么夏油先生非得让老师掰开他的穴啊……
他一想到那个场景就羞得眼睑发麻,只能用力眨了下眼睛,努力往五条悟怀里钻去,等到挺翘的乳肉都被挤压紧了,这才颤声说:“不……老师不要……”
五条悟本来是不想答应的。就算夏油杰是他唯一的挚友,可他还没有大度到会掰开伊莱的穴方便夏油杰操进去的程度。
只是伊莱一开口求他,事情就又不一样了。
五条悟一直觉得自己有与生俱来的破坏欲,以及恶意。虽然他平日里掩饰的很好,可当伊莱声音打着颤的求他不要那么做,他很快就装不出个人样了。
心跳更加剧烈,鸡巴硬得胀疼甚至跳动,五条悟压抑着,喘息声变得又低又缓。他低头亲吻少年的唇,指腹围绕着柔软娇嫩的乳晕打转,动作温柔却磨人。
“娇娇乖,让杰快点进去,老师硬得疼了。”
伊莱睁了睁眼睛,明白过来这话里的潜台词。拒绝和求饶的话都已经说过了,却没有用,他只有抓着五条悟的胳膊不停摇头,将自己的拒绝表达的更加明显,“不……”
话还没说完,五条悟就毫不费力的挣脱他的手,双手环绕着他的身子径直往下,托着他的两瓣臀肉,然后稍微用了点力道分开。
“呜啊……”
意识到自己只是被掰开臀肉就发出了很糟糕的声音,伊莱赶忙捂紧嘴。他羞得不敢对上五条悟的视线,只抵着五条悟的肩膀蹭了蹭,然后就因为屁眼被粗硕硬挺的散发着热气的肉物抵住而僵住了身子。
因为视角不好,五条悟低头也看不见伊莱的屁眼被掰开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模样,只看见夏油杰的鸡巴。
那根鸡巴比起他的颜色要稍浅一些,但是差不多大小,并且硬挺起来的时候一样狰狞。五条悟看出来夏油杰和自己一样,大概是已经忍耐到
极限,茎身上的脉络凸的很厉害,青紫色都隐隐从包皮底下露出来。从他的角度,那根鸡巴的龟头只能看见一半,剩下一半已经没入到少年的臀丘里,被两瓣饱满的臀肉夹着。
五条悟越想越觉得难耐,只想快点把鸡巴送进少年的身子里,他又瞥了眼夏油杰的鸡巴,因为不能嘲讽人家小,话里多了些不耐,“你快点。”
说完想起来快了的话怀里的人铁定是受不住的,又改口说:“算了,你慢慢来,轻点。”
夏油杰呼吸很沉,他握着自己的鸡巴,也不敢握住根部,怕往里插入的时候打滑,于是只握着茎身中间。他的角度好,轻易能看见少年因为臀肉被掰开而带得屁眼都张开一点的模样。他知道那里被操得少,褶皱都还紧致细密,颜色也是粉嫩的,于是进的过程也不敢太用力,只先用龟头抵住那个穴口,握着鸡巴反复顶弄两下,把马眼吐出来的腺液都在上面抹匀了,这才缓慢的挺腰往里操。
本来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被男人的鸡巴凿开,甚至这个过程还得到了正抱着他的另一个男人的帮助,一想到这点,伊莱就难耐的只能发出鼻音的轻哼。他感觉到自己的肠壁在被男人的鸡巴撑开,那根粗硕滚烫的肉物撑满他的肠道,龟头开拓前路不断往里,撑得他觉得饱胀,甚至有种自己在被男人的鸡巴钉住的错觉。
这个过程缓慢异常,伊莱被顶得几乎要忘记呼吸。直到他因为缺氧而难受,这才大口呼吸几次,一手往后摸索着,很快被身后细心的男人一把抓住。他难耐的喘息一阵,抓着男人的几根手指头,声音很软的叫:“夏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