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想做的,你确定吗?”
太宰治说的确实是问句,但动作又毫不迟疑。像是想要珍惜这难得的江有些神志不清的机会,他直接双手捞着江的腿缠在自己腰上,然后一把将人抱起来进了浴室。
身材精壮的男人坐在盥洗台边沿,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换做爱地点没能让他有丝毫不适,只腿间的肉穴因为在走动的过程中被顶弄而馋得厉害,绞着青年的鸡巴一口一口的吮,叫人恨不得连着囊袋都一并插进去。他向来坦荡,身体放浪并不叫他觉得不好意思,只坦诚的身子后仰一手反撑着台面,把自己硬的流水的鸡巴和沟壑分明的胸腹肌肉暴露在眼里有火的青年眼皮子底下,然后舔了口唇瓣,笑说:“做你想做的,但也要让我爽,好么。”
其实这点哪需得他多说,他们做爱的时候,十之八九是太宰治在克制自己。除了那天真的气得理智全失,太宰治是宁愿自己忍得难受也不叫他有丝毫不适的。
但这样的话放在现在,太宰治又敏锐的读出了另一层意思。
只要让他爽了,那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都可以被原谅。
这样的承诺叫太宰治浑身僵硬,是性奋的。他抱着这样的江耀自己只能拥有这一晚的心情和人深吻,唇舌厮磨和肉穴被鸡巴贯穿摩擦时发出近乎下流的水声。
他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天时地利人和,在这个潮热的夜晚,在江终于回到自己曾经遍体鳞伤狼狈离开的西西里,在路易斯也背叛他之后。
你看,你还有什么。你相信的喜欢的人都走了。但你还有我,我是永远不会离开不会背叛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太宰治失神的看着男人满是情欲的俊脸,声音嘶哑的说:“江耀,吻我。”
“呵。”原本一手反撑着盥洗台的男人闻言嗤笑一声,手上却毫不迟疑,用力撑起身子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近。
下唇被整齐的牙关磕住咬着拉扯,他从极近的距离看着男人眼底的笑意,失神的,任由男人用缓慢暧昧的速度舔舐他的唇瓣,最后轻咬了他主动伸过去的舌尖。
“怎么,接吻让你爽么?”江很快抵着太宰治的肩膀将人推开,他重新换成半仰躺的姿势,一手反撑着,因为这样穴里的鸡巴才能顺势进得更深。“但是接吻要到什么时候呢?太宰,我还要陪你玩这种纯情的把戏、呃啊!”
太宰治一手握住了男人的颈子,拇指就卡在喉结上方的咽喉口。本就仰躺的男人被他一手推得头颅后仰,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被他一口咬在颈侧。他含着男人颈侧的皮肤撕咬一阵,就算再舍不得,也还是很快尝到血腥的味道。于是他只能松开,含着那处舔弄。
然后又换了个地方一口叼着,像是野狼咬着猎物,怎么也不松口了。
男人精壮修长的右腿被他提起来挂在自己腰上,右腿则被他捞起来挂在臂弯里,这样的姿势能够确保那双长腿分得很开,任由脆弱的肉花能够袒露出来被他的鸡巴抽插。
紧涩的肉道被快速抽送的鸡巴摩擦的好似要起火,江很快就连一手抱着太宰治的肩膀都做不到,只喘息着去摸自己的鸡巴。快感堆积迅速,射精的冲动像是潮水积压在小腹,但这次不知道是怎么的,他怎么摸都差点意思。于是他很快放弃了,粗声喘着将咬着自己颈子的青年拖出来。
他和太宰治额头抵着额头。太宰治已经爽得黑发汗湿了变成一缕一缕的垂在眼前,他就在发丝缝隙间看着那双贪婪欲色的带着凶狠兽性的眼睛,嘶声吩咐:“太宰,摸我的鸡巴,我要射了。”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好似清醒一些,但喉咙间发出一阵模糊的声音,最后艰难的说:“不行,我不要。江耀,我要操得你射出来,我要操得你用逼高潮。”
“操!”江低咒一声,有些糟糕的发现自己居然被那两句话说的性奋异常,就连含着青年鸡巴的肉穴都在不自觉的收缩。不过他很快镇静下来,哪怕清楚知道现在操自己的青年更像是一匹狼,可他依旧像是安抚小狗一样,挑逗的啄吻青年抿紧的唇,并且在小狗想要追过来的时候很快把人推开了。
“听话,太宰,你帮我摸……”他话说到一半,迎着青年微微震颤的眼神,偏头含着青年的耳垂舔了舔,“待会儿我转过去给你操。”
“我这浴室台子高度合适,灯光也很好,你以为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特地把它改成了适合做爱的地方。你不想在这儿、唔嗯……”
“想,但是你不要再继续说了。”
太宰治一手捂住了江的嘴,下身被那些话勾引的硬如烙铁的鸡巴狠狠锲入肉穴深处。他看着江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动作而难耐的皱起眉眼的模样,顿了顿,接着说:“我会生气的,江耀,你不要让我生气。”
因为我生气的话,就不会满心满眼都想着应该怎么让你爽了。
太宰治清楚知道江不是重欲的人,但男人总是有欲望的,更遑论江曾经因为对艾德的感情而荒唐过一段时间。
江说的很对,黄昏时候他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就知道这间浴室很适合
做爱。光线明亮台子高度也合适,镜子很不符合江的性格,很大一面,是为了在台子上做爱的时候不管用什么体位都可以让两个人看清彼此的模样,给与两人最大的性刺激。
不仅如此,浴缸旁边还有一扇很大的窗户,朝向西面。洗澡的时候太宰治就看见,黄昏时候橙红的阳光会毫无阻碍的洒在浴缸里面。如果浴缸里面有人,那么人的身体都会染上温暖欲色的光。
现在结合江的话,他几乎可以想象江把长得漂亮的男人女人按在镜子前狠操,或者在浴缸里骑乘的时候。
他性奋,又控制不住的生气。
但现在这样的情况,他稍微冷静下来,压抑怒气,紧接着情欲就更加高涨。毕竟江改装这个浴室的时候,一定没想过这些灯光镜子都会用在他自己身上。
于是现在,那身覆着薄汗的蜜色肌理被明晃晃的灯光照得透亮,纯银的乳钉闪着冰冷的光,又被肉欲熏染的温暖。本就紧致的肌肉蒙上一层水光,叫太宰治想要将男人的身体狠狠舔舐一遍。而因为那面镜子的存在,男人绷紧的背肌和手臂后面流畅的肌肉线条都可以被他看见。
性欲叫嚣着想要肉体的碰撞,他遵从本心按着男人的下巴迫使男人闭嘴,以免叫自己想起更多不好的画面。但与此同时,他又听话的握着男人粗硬滚烫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他想在这里用背后位操江,他要江亲眼看见自己是怎么在这个地方给他高潮的。在这个,江曾经按着别的人狠操、给与别人快感的地方。被他操到高潮,甚至任他做出更过分的事,却因为沉浸情欲四肢无力,根本无力反抗。
只是想到那样的事,太宰治就性奋的肩胛肌肉鼓动。男人发现了他的变化,大抵是因为他的听话而感到愉悦,攀着他的肩膀吻他抿紧的唇。
“放松点,太宰,今晚还有很多时间呃啊……摸下面一点,用点力,唔、别撞得这么深……”
被自己限制在盥洗台上的男人已经情动到了极点,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肉绷紧了,腿间欲念的肉花却依旧柔软的,任由他的鸡巴反复贯穿摩擦,还规律的吮着想要他的精。他被揽着脖子和人深吻,湿热的舌头被勾搭舔弄,让他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很会接吻。
是接吻都让他性奋,甚至能让他射精的程度。
但幸好他们不是只接吻,身体深度的负距离接触,体液和温度一并互换,就连男人最脆弱的鸡巴都被他握在手中不停撸动爱抚。粗硬的茎身曾经给过很多男人女人快感,但自从跟他上了床,唯一一次插入的机会就是那天他压着人强迫进行的口交。现在他用手将茎身圈起来,但又到底不像操别人或是被口交,茎身能被完全包裹。可只是撸动也已经很足够了。男人早就被他操得鸡巴流水,一副随时都会射精的模样。于是这会儿他只按着男人狠操一阵,鸡巴在他手里抽送几回,大股的精液就肆无忌惮的射在他胸膛上。
浊白的精水无规律的往下蜿蜒,他停下动作低头看了一眼,就很快重新按着男人的肩膀将鸡巴狠狠凿进去。
“射得好多,我操得你很爽,对么?”
他满脸认真的看着男人,就好像是在真诚发问。但实际上,他却没想得到答案,只自顾自的压着人一下一下的狠操,直到昂扬的鸡巴突破宫颈的阻碍凿进男人身体深处紧致隐秘的小口,这才抵着宫壁射出浓精。
两个人都在高潮的余韵中低喘,太宰治想说话,结果抬眼就看见江一手呼噜了把黑发,让被汗浸湿的发根短暂的透了透气。
他的鸡巴重新硬挺的过分,这样的程度不仅让男人睁大了眼睛,就连他自己都有些诧异。他觉得江之于他好像是最烈的春药,只是看着江抬手呼噜头发,男人手臂绷出的肌肉线条和带着情欲潮红的俊脸就让他心动不已。
他握着江的腰抽送两下,很快像是想到了什么,声音很低的说:“转过去,江耀。”
“你答应我的。”
这样的话大概是男人的死穴,他清楚知道,江耀是轻易不会食言的。于是他就看着男人轻笑一声,顺从的转过身去跪在盥洗台上,将赤裸的毫无防备的后背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