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如登云霄,紧紧揪着锦被,脚趾头都舒服地蜷缩起来,李朝歌亦是失了神智,嘴里凌乱地唤着“青儿”,一会儿又蹦出那要人命的“心肝儿”。身下动作愈来愈快,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那最要命处被那肉棍翻来覆去地捣弄,季青几乎昏厥。
“朝歌,朝歌……我,我好欢喜……”
那李朝歌起了坏心,步步逼问:“欢喜什么?我?”身下朝着那凸起的小点狠狠碾压,“还是这个?”
“都,都欢喜……最欢喜你……啊!”
李朝歌也是没听过这般心意剖白,要命得紧,发狠地顶了几十下后,恨不得将那囊带也楔进去。继而精关大开,汩汩的精华全都喷洒在了小穴里。
季青被这滚烫的热液激得浑身发颤,那精华多又浓稠,小穴根本盛不下,都顺着穴口慢慢流出来了,他竟有些不舍,偷偷缩了几下小穴,想要把它们都留在里面。
季青被自己的想法吓到,难不成自己已经变得这样淫荡了么。酣畅淋漓一晚他已没什么精神,迷迷糊糊好像有人抱他去了什么地方,累得昏睡过去之前他想,这大概就是销魂蚀骨、欲生欲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