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台呢？」

「洗了。」萧晦朝他挑起眉：

「昨夜被我给脏了。你不是知的吗？」

姜慈良没回话，车开到了半路，他看向了后视镜，只见萧晦懒洋洋的望着窗外。

似乎若有所思。

「我们……要去见谁？」

萧晦回过了神：

「嗯？喔……」他凑向前，半个身探了座椅间：

「是我以前的恩客。」

姜慈良脸上没太多变化，萧晦盯了他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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