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难受,不,停下…不要”
眼前的光屏已经看不大清,却可以感受到屁股上又被喷上了大股滑腻的液体,顺着股缝往下流,接着就是重重的抵上穴口的硬管。
虽然阿明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在硬管抵上来的时候,还是从被堵住的喉里发出来破碎的哀嚎。
硬管可不会管他愿不愿意,虽然只是慢慢的上升,却也是不容抵抗的破开未曾被触碰过的后穴。
悲鸣被喉中更加深入柱的形物堵住,阿明挣扎着想从不断上升的硬管上逃开,却发现自己被固定的很好,丝毫动弹不得。
阿明紧紧的闭上眼,不敢再看自己的样子。
“忍一下,忍一下就可以。”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硬管和喉中的柱状物都停了下来,还没等阿明舒一口气,他惊恐却并不惊讶的发现,硬管开始像身体内部注水,而喉中柱状物开始融化,包裹住嘴中的牙齿,慢慢的向下蔓延,仿佛是要进入胃部。
“是清洗么,太深入了”,阿明因喉中的奇异滑腻感从从尾椎骨升起一股冷气。
后穴中不断灌入的药水发挥了作用,如果不是因为被固定着,他一定已经艾艾的抱着肚子叫起来。
到现在,阿明却是在尽量的让自己面部表情不要显得狰狞,他知道自己娇娇的,但现在,他一定要表现出自己是稳妥的。
他知道自己的身价不会低,面容姣好对现在的他来说,并非好事。
只有凭着自己的基因等级,让自己看起来妥当稳重,他才可以被权贵人家买回去,做个陪读侍童,以后的生活也可以更好些,最起码不用沦为使用时效最短,地位最低,也最容易报废的性奴隶。
……
低低而破碎的呻吟声从阿明嘴中吐出,在清洁好肠道以后,他刚刚被倒吊起来洗了几遍胃,又被放正,清洗消毒了身体表面。
阿明觉得自己现在只是一个物件,毕竟奴隶可不是人,眼前的光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所以他也就不知道自己还差多少待测量的项目。
不过他记得,这一步还有一个测量数据,是自己的阴茎长短。
阿明有些畏惧这一步,他所处的年龄男孩子一般都是无法勃起的,但不知道这里会不会也有什么药物能让这个年龄的人勃起。
阿明害怕自己没有勃起功能。
并不是他基因上有什么隐疾,而是之前他和他的找女朋友交往的时候,小女朋友曾搞来一中可以让未成年勃起的禁药,当他服下准备和小女朋友偷尝禁果时,被小女朋友的哥哥们发现了——那时候小女朋友家还没有破产搬到绿泉之洲,小女朋友趁着周末,父母被外派到外地,哥哥们又参加学校集训的时候把他带去自己家——就在学校附近。
当他赤裸着被小女朋友的突然回家的四个哥哥从床上捉下来的时候,阿明只在庆幸还好他刚刚吃好药,小女朋友还没有把衣服脱掉。
小女朋友的四个哥哥虽然也都是孩童,但每一个看起来都比他要高大的多。他们问阿明是要把他勃起的肉棒给踹到软,还是把他裸着绑到警察局问警察叔叔怎么办的时候,阿明毫不犹疑的选择的前一个。
哥哥们强硬的让小女朋友第一个踹,小女朋友一边哭一遍用她赤裸的脚踹上来,第一脚踹到了他的大腿上,明明很痛,他的阴茎却是更加的精神,第二脚正中阴茎,他疼的俯下身去,却被哥哥们拉起来按住,他的阴茎却是只萎了一半,接着是第三脚,阿明痛的想跳起来,阴
茎萎了下去,阿明趴在地上喘着气,他以为结束了。
哥哥们把妹妹锁在屋子里,阿明却被哥哥们拉到了他们的房间。
阿明问哥哥们为什么不放他走,却发现自己的阴茎再一次勃起。原来他的小女朋友给他吃的禁药药效太强了,他会连续勃起24小时,并且期间会保持精神上的清醒。
哥哥们逼着他打电话给父母说自己今天外宿在同学里交流学业,然后被哥哥们轮流的踹屌。
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小阴茎和囊袋先是被哥哥们用穿着运动的钉鞋的脚踹软了几次,通红一片,可怜兮兮的。
阿明哭着跪在地上,抱住哥哥们的腿,求几个哥哥不要再踹了,哥哥们也觉得光是踹,只能玩一下还要等人再勃起,于是把人按在床上,让阿明自己掰开自己的腿,轮流用手掌开始扇他不听话的阴茎。
阿明哭着求哥哥们轻一些,却被威胁,如果发出的声音再这么大的话,就要继续用脚踹了。
阿明只好咬着枕巾,连哭喊也不敢大声起来。
哥哥们的手劲很大,当他们停下来不再用手打他阴茎的时候,阿明已经喉咙沙哑,双眼红肿了。
哥哥们却没有放过他,从门口拿了拖鞋来,抽打他的两侧囊袋,把两侧囊袋打的红肿不堪,仿佛再打下去就要蛋碎了。
一次次的勃起有被打软,阿明不想再被打下去了。正好哥哥们也消了一点气,做饭去了,他瞅准了时机,准备跳窗溜走,却不料被来送饭的哥哥们发现了。
哥哥们生气极了,把他捉住,这下不限于仅仅打他的阴茎和囊袋了,从大腿内侧到屁股,小腿,脚心,胸膛,都被哥哥们仔细的抽了一遍。
阿明被打的浑身都是红彤彤的,就连臀缝和屁眼,也要阿明亲手扒开,然后被哥哥们仔仔细细的抽肿了。
又因为被哥哥们拍下裸照威胁,直到小女朋友家破产搬到绿泉之洲,每周他都要去小女朋友家接受哥哥们名为“害怕他去骚扰其他女孩子”的“教育”。
就连小女朋友,也被哥哥们威胁着一起帮着“教育”他。也是因为小女朋友帮着求情,他才不用每次被“教育”都服用禁药。
阿明想去找小女朋友却不敢去找,有一点也是因为害怕她的哥哥们。
也正因为如此,阿明到后来的学习才会那么吃力,只有全心学习学校教导的知识,没有学习额外知识的余力。
不过曾经的他不曾后悔,因为在哥哥们那里,只要乖巧听话点,还可以软软的和哥哥们求情,哥哥们也并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很过分的打自己,小女朋友也会帮着自己,偶尔哥哥们还会安抚他。
如果去了警察局,他就要被记录档案,等成年结婚有了自己的孩子,或者再被人举报有类似情况后,接受物理阉割了。而现在,他好歹还留下来一套完整的生殖器。
但现在,阿明害怕的是,他如果没有勃起能力会不会被划分到残次品里。
他略微低头看了看自己被不知名凝胶包裹却一直萎着不曾勃起的阴茎和软趴趴囊袋,阿明很有些担心。
以前哥哥们嘲笑他,说他的卵蛋黄被他们打散了,以后他做不了坏事,只能攒钱求小女朋友娶他,入赘到他们家里,天天继续挨打,然后等他们打满意了,就让他去医院安套女性生殖器,给他们和小女朋友生孩子,他们家一起赚钱养他。
后来小女朋友家里破产,父母据说接连失踪,哥哥们也没了消息。
阿明现在又是恨小女朋友和哥哥们,又是后悔当年他们搬家的时候自己没有去送他们。
接着他发现挂着自己的这个装置,偏离了其他大部分装置的前进路线,传送到一个支路上。
阿明的心沉下了,这是残次品的路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