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觉得很轻松。他跟我歉了但我没有接受。倒不是刁难他或是因怨恨不愿放等等的,只是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如果我接受了,那么他是否就会把曾经那一切视为理所当然了呢?又会再次理直气壮,觉得心安理得。当然我不是要他难受,我只是希望他知错。也许看起来是我依旧放不,但要我来说……我只是觉得那么多年了,他该歉的不是我。你觉得呢?是不是我其实应该接受?」曹熲雾问。
他的过去后来多多少少有告诉了孙良人,弟弟的事、读书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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