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可人愣了愣，柳果又笑，这回笑得揶揄又自嘲，“等他跟我说上五句话了，我就带他来给你看看！”

幻想了一那个场面，齐可人也笑，柳果和他勾肩搭背，两人一起笑得直咳嗽。

目送柳果上车后，齐可人一个人往回走，角的笑意已经完全消失不见，眸里暗淡沉重，他站在地铁站仰看天，天灰蒙蒙一片，遍布乌云，冷空气打着旋儿直往衣领里钻。

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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