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艾理善说「我不希望让他夹在我跟他的家人中间左右为难」，是不折不扣的实话。

然而，今天午，我一个人窝在屋里，一个人在炉前忙着，得的结论却依然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没有办法放弃。

也许我还是会觉得自己可以一个人过日，或者将来会跟艾理善吵架，更有可能我们其中一方──也有可能我们双方──会为了今天的这个决定后悔，可是，如果我放弃的话，我立刻就会后悔。

「我觉得自己很自私……」

「小陵？」艾理善狐疑地撇过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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