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断了电话以后，满脑全是方才许亦辰那像是嘀咕的应声，按照他那迷糊的状态大概没把事听去多少，杨齐在心里无奈地叹了气，只得带着忧鬱的心去见客户。

——而，就如杨齐所想的一样，许亦辰睡醒的时候看着躺在脑袋旁的手机，还真的把他打过来说的话给忘得一乾二净。倒也不是全都忘了，隐隐约约能想起几个关键字，但全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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