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推荐💯嫩模直播抠逼💥

 性福宝推荐,免费福利

第8、3节 争床(1 / 2)

这是星期五的清晨,我将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妆比往日稍微加重了一些。头上两指宽的淡粉色发箍,簪住我那乌黑披肩的秀发,金瓒玉珥,更加张扬了自己的艳丽,显得妩媚而不做作,当真是风娇水媚,丽女盛饰。米黄色的紧身羊绒衫,紧贴着自己惹火的轮廓;黑色的百褶中裙,谨慎地显出凸翘的臀部;

浅褐色的风衣,使得我那撩人的身段半遮半掩;裙摆在膝盖上方不远,显露出窄窄一段肉色连裤丝袜包裹的滚圆大腿的轮廓,诱发着人们的想象与觊觎;脚上蹬着那双习惯到仿佛长在小腿上的黑亮及膝高跟长筒皮靴,俏丽中透出英爽的身姿,四寸高的楔形鞋跟,轻快地点着地面,仿佛在畅诉一位妙龄女郎的心思。

这几天,天气都是特别地好,阳光温和,空气微润。微拂的晨风,清新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开着车行驶在宽阔的公路上,清凉的微风穿过车窗,拂动着我的秀发,轻撩着我的面庞,我此时心情愉快,一手握住方向盘,一只手打开碟片开关,耳边传来王菲动人的歌声,那是《最终幻想8》的主题曲《eyes on 》。我稍稍压着车速,歌曲结尾处正好到了医院楼下,心情爽朗,不由随着乐曲轻声哼了起来:“if the frown is shown then,i will know that you are no drear。”

停好车子,我便直奔办公室。每到周一和周五,事情就会比较多,我要先将本周的会议记录整理一下,打印好院长下周要演讲的医学论述报告,再将各科室一周的工作总结在电脑里归纳好。处理完这些,就花了我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之后休息了一下,我才忽然想起该给胡磊打电话了,拨过去,没等片刻,胡磊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那绷着的神经随之放松了不少。

我的声音甜甜的:“嗨!小胡,上午好,干吗呢?从你的声音中听出你的心情不错呀,有没有被一位美女迷倒了?”那个姜怡时刻都不会让我放心,鬼知道她又暗中用了什么样的手法去挑逗胡磊,这种心术不正又鬼精的女人最难防。

听筒里传来胡磊的声音,虽然还是天生嘶哑的嗓音,但说得很轻柔:“有呀!一到班上,心里总是被一位美女的靓影缠绕,现在听到了她那夜莺般的声音,我都快被迷倒了,噢!天呐,开心死了!”

胡磊外观各方面都不怎么样,但的确很会哄女人,有时我甚至感觉他挺可爱的,况且让他开心绝对大有好处,现在尤其不应该让那个鬼精的姜怡抢先。我吃吃地笑了:“怎么样?没真的晕倒吧!嘻嘻,快,再说点儿好听的话逗我开心!”

胡磊发出讨好的尖细声音:“还有好多好多耶!我现在想把心都掏给你!这样吧宝贝,中午我们出去吃饭,那时你想怎样都行!”

他的邀请我听到当然开心,心自口出:“你这家伙说得好听,就我们两个人吗?”

胡磊那边的声音支吾了起来:“嗯,这个,这……”

罢了,我也不要让他为难,既然避免不了,索性不要回避,只要我跟姜怡的比斗分不出胜负,这种情况根本就避免不了,还不如主动面对。万一逼得太紧,让胡磊狡兔三窟了,岂不更麻烦?我“咯咯”地笑了:“逗你玩呐!无论怎样只要是你开心就行。”

胡磊那边果然开怀起来:“我的好婉君,爱死你了!说定了,宝贝!我们中午见!”

我也挺开心地笑着:“好的,我们……等一下。”

这时浦副院长敲门进来了,手里拿着资料。我连忙捂住电话,站起身来:“啊!浦院长,您有什么吩咐吗?”

浦副院长见我在打电话,顿了一下:“你是在和胡医生通电话吗?”

我点了点头,马上接着道:“我们没啥事,只是随便聊聊,有什么事您就请吩咐吧!”

浦副院长迟疑地说:“真的没事?”我又确定地点了点头。

浦副院长道:“那么就麻烦你去卫生厅一趟吧,把这份资料送过去,这是市卫生局要求的。”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点头道:“好的没问题,我马上就去。”

浦副院长笑了:“那就辛苦你了,如果时间长了,你就在街上吃吧,多少都没问题,找我签个字就行了。噢,对了,你把东西收拾一下,要紧的东西都锁好,这里人多,太乱,一会儿给你换一间办公室,东面朝阳的第一间。”

我一听很高兴,那一间挺大的,又比较偏僻,朝向还好,胡磊过来也方便多了。我连忙躬身答谢:“谢谢领导!”

浦副院长笑着摆了摆手,扭动着胖胖的身体出去了。我把电话放到耳朵上,胡磊的声音传来:“喂,是谁来了?”

我笑着:“是浦副院长,让我去一趟卫生厅,送份资料,不知道中午吃饭时能不能赶回来。”

胡磊的声音阴沉起来:“那个老家伙,怎么净找麻烦,不要理他。”

我连忙捂住电话:“说什么呢你!我毕竟还是员工,这是我该干的活儿,喂,你放心吧!我尽量早点回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要搬到东面那间最好的房间了,我们在一起能有更多的自由了,嘻嘻。”

胡磊好像一点都不惊奇,慢条斯理地说:“那就好,我也是这样想的,我等你呀小乖乖!”

放下电话,我马上意识到搬家这件事,这家伙早就知道了,闹不好就是他的主意。嗨,管它呢,反正是好事,我感觉周身轻松,抓紧时间处理完出发前的琐事。

这一次去厅里,比我预料的拖得要久。送完资料,领导又要审核一下,还问了一些医院里的工作情况,都是简单的事,我可以回答。但之后还是没有走脱,不期碰到了谭副厅长,又被他询问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拖到吃午饭的时候,谭副厅长还要邀请我一起进餐。我哪里有这心情?以下午医院还有重要的事为由,客气委婉地拒绝了。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一点钟了,肯定赶不上胡磊的大餐了。在厅里的时候,就已经找机会跟胡磊通了电话,告诉他过了时间就不要等了。

我很沮丧,谁知道姜怡那个鬼丫头又会借这机会怎样迷惑胡磊。心头蹿火,我毫不客气地挑了个贵气的饭店,捡喜欢的好好饱餐了一顿,反正有人给报销。

回到医院,我习惯性地直奔原来的办公室,到了才发现已经没有我的东西了。总值班室的一个小姑娘来给我送钥匙,将我带到了那间新的办公室。比我原来的大办公室小了一些,但是气派多了,宽大的落地窗,有两层窗帘,外层是温柔闲适的粉色纱帘,里面是庄重优雅的红色天鹅绒厚窗帘,都是落地的。两张宽大的红木工作台相对,分别摆放着一台最新样式的台式电脑,还有一些精美的办公用具。厚厚的红色化纤地毯虽然并不昂贵,但也很气派。办公桌后面是两架同色的红木衣柜,中间靠窗是一排宽大的皮质沙发,一张三人,两张单人。

门边还有一排书橱,里面有干净的玻璃杯、手巾,还有一些一看就花了心思的装饰物品。我走进房间才发现,门后还有冰箱和微波炉,墙上居然还挂着一块小电视。种种陈设一应俱全,像是被人设计过,用心程度几乎比得上院长的办公室了。

小姑娘告诉我,我原来电脑里的东西已经被她拷贝进了新电脑,但我没心思听。我被这装点气派的办公室惊呆了,不由得“哇”了一声。小姑娘被我的惊叹打断,也不恼怒,只是羡慕地看了我一眼:“婉姐,领导吩咐,你要是还需要什么就提出来,我再准备。”

我仍然在惊喜地四处打量,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心不在焉地回道:“没有了,不需要什么了,嗨!太美了!”

金钱真的万能,我再一次震惊于胡磊那巨大的能量。等我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冷落了人家小姑娘。我原来办公室的桌子和柜子正停在门口,等着我自己腾出来,我上前打开柜子,拿出一盒精美的瑞士奶糖,送给那小姑娘:“没事了,谢谢你,有时间常来坐坐。”说归说,没有提前打过招呼,估计即使是院领导也不会随便进来,这里光电话机就有好几部。

小姑娘开心地笑了:“谢谢了婉姐!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你还要收拾呢。”

我点着头:“好的,你去忙吧!噢,对了,麻烦你等会儿把这份文件交给浦副院长。”那是我从厅里带回来的批示文本。

小姑娘听话地接过,轻快地走了。我又四周看了一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连忙叫住即将走远的小姑娘,指着我对面的那张桌子:“哎,再请问一下,这张桌子应该是哪一位的呀?”

那小姑娘顺着我的手看了一眼,笑了:“你放心吧,那一位是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女孩子,好像是刚从理疗科调过来的,她的名字叫……”我脑子里“轰”的一下乱了,怎么回事,是她?我的牙关紧闭,从齿龈中挤出来两个字:“姜怡。”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呀!

小姑娘带点惊奇地问:“朱助理,你认识她?”

我意识到我这时的神情有点怪,连忙掩饰:“不,啊,是的……我和她见过面。”

小姑娘的好奇心太重了,竟然盯着我的脸看。我勉强笑了一下:“没什么,这里没事了,你忙你的去吧。”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门外挥挥手,顾不上客气了,根本就是要赶人家走。

小姑娘倒是没在意,一边走远还一边不断地回头看我。我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是怎个模样,但我敢肯定,那一定是很难看的。我急忙背过脸去,转头的一瞬间还是瞥见那个小姑娘的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房间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瘫在自己的椅子上,晃晃头,努力地让自己心态尽快恢复过来。我的内心充满着无奈,人世间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怪异,越是你想回避的东西,就越是要讨你烦、惹你厌、巴巴地找上门来。好在我的脑袋还不算糊涂,至少知道这是谁安排的,不由得骂出声来:“胡磊,你这可恶的东西,明明知道我和她势如水火,还把我们往一起凑,不让我俩一天到晚地斗个你死我活,你就不开心是不是?还有那个姜怡,你就不能拒绝一下吗?干嘛非要往我身边蹭,找打呀你!”

发脾气归发脾气,我很清楚,这根本就由不得我和姜怡,谁让我们不是腰缠万贯呢?这就是命,又想拿银子,又想使性子,哪有这般的好事。我大概也能够明白胡磊这样安排的目的,无非想让我们俩都尽快接受与对方共存的事实。他想得美,鬼才知道我们两个老在一起会搞出什么来……想到这,我不由得回忆起姜怡忽闪的睫毛下那迷人的眼神,搂在一起翻滚时她那荡人的娇喘,还有她那坏坏的噬咬,不知不觉双颊发烫。

“哎呀!”我叫了一声,这时才忽然想起,中午姜怡和胡磊呆在一起,谁知道这两个人现在又在搞什么名堂。不行,我得去看看,姜怡这鬼丫头是很会钻空子的。我匆忙站起身来往外走,不小心被椅子腿绊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姜怡桌前的那把椅子。我得忍着姜怡,我还不能拿它出出气了?这样想着,我对着椅子腿狠踢了一脚,虽然自己的脚震得很痛,但心里还是稍微舒畅了一点儿。

我急急忙忙地把自己的东西从以前的橱柜、抽屉里取出来,往新的柜子里一塞,也顾不上收拾,关门就走。腾空之后,旧的柜子自会有人搬走,估计那时自己也回不来。

医院的西南角是一片绿化带,这里有草坪、树木、人造小湖。一条可并行两部轿车的柏油路自医院大门起,穿过这片绿化带,直接通往一栋三层的白色建筑。道路的两边整齐地耸立着两排白桦树,夏天时绿叶遮天,倒是颇有几分曲径通幽的意蕴。这里是本院的高干休养区,除了工作的医务人员,真正的住客并不算多,毕竟有休养资格的人就不多,何况有休养资格的人也不会在此常驻,偶尔过来检查一下,没问题就回自己家了。三楼最东面的一侧靠近尽头处,立着一块白色牌子,上面写着“闲人免进”四个红字,里面就是胡磊的特护病房。我当然不能算是“闲人”,实际上我对这里已是熟门熟路了,差不多该算是半个主人了。

我发现房门没有关严,便轻轻地推开门,迎面是过道,右侧是宽敞的卫生间,再往里是客厅,最里面就是“休息间”,其实已经成了胡磊的私人卧室。整个套房的地面上都铺着绿色地毯,仿佛一条精修的草坪路,直通卧室。卧室的门掩着,但没关严,我刚刚关好外面的门,就听到里面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还有一男一女细碎的密语。

男人的声音说:“来,再让我检查一下你这里会不会有肿块,再让我号号脉。”

女人“吃吃”地笑着:“唔……哼……嗨!又来了,哪有你这样检查病人的,摆弄个不停,人家受不了了!喂,嘻嘻……哦!”

男声带着嬉笑:“忍着,作为负责人的医生,当然要仔细检查了,啊哦!挺得那么高,摸起来还是挺软的,嘿嘿……”

我当然听得出来,这是胡磊和姜怡正在那里面胡闹,心里不由得蹿出一股火来:“大白天的就又来搞这一套,什么号脉?什么肿块?胡磊这家伙跟我学的这一套都用在姜怡这个鬼丫头身上去了,真该扁他一顿。”

所谓“肿块”,就是平常检查女性病人是否乳腺癌之类时查验的包块,这里当然是男女欢愉中常用的动作;“号脉”当然也不是摸手腕,而是大腿内侧的股动脉,胡磊这个浪荡医生当然不会放弃那里,他甚至未必找得到颈部或者手腕的动脉。胡磊不知道给我这样“检查”过多少次了,他现在又转而逗弄姜怡,真是令人作呕。

姜怡嬉笑的声音再次传来:“嗨,你还摸?我可快要受不了了,再这样的话我要反击了。”

接着是一阵身体翻动的声响,随后传来胡磊求饶般的声音:“哎呀!姑奶奶,你太厉害了,饶了我吧!我的身体都快要被你压扁了。”

姜怡不依不饶:“谁让你那样弄我,好说不听,非要尝到厉害的才罢休,你真是……喔……”

寂静空旷的走廊里,我甚至隐约听到了一阵唇齿吸吮缠绵的声响。盛怒之下,我反倒忍住了冲进去的冲动,想接着听听,这两个人又会搞些什么名堂出来,但渐渐地听不到什么声音了,只能听到姜怡那燕子呢喃般的娇喘声。

我轻轻地走到卧室门边,刚想探个头观察里面的情况,这时姜怡突然开口了:“喂!你说我的驾驶执照什么时候才能弄过来?只凭打个电话就行吗?”

胡磊道:“你也太急了吧!五天还不到呢。你放心吧,我会催他们的,还有,你开过几年车?”

姜怡想了一下:“大概三四年吧,那时我们家有一部桑塔纳,后来我妈给卖了,我的驾照也不知道到放到哪里去了。”

胡磊道:“是啊,要是留着的话,现在补办个手续就行了,不过你放心吧,拖不了几天。”

姜怡声音有些不耐烦:“先别摸了,你停一下!我还没说完呢!诶,你说,我和她谁更漂亮一些?”

胡磊涎皮赖脸的声音传来:“当然是你漂亮了,她怎能和你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们两个不是打过架吗!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她吃了亏还向我诉苦呢,哈哈。”

听到这,我的肺简直是要气炸了,胡磊这个混蛋竟然在背后这么说我,还是当着姜怡面前这样说,我以后在她面前脸还往哪里搁?非得收拾他不行。

姜怡“咯咯”地笑了:“你不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样说吧?”

胡磊道:“皇天在上,我若是说了一句违心的话,就让我一辈子做穷光蛋。”

姜怡好像甩了一下手:“我可没让你发誓,你要是穷光蛋,我怎么办?你好可爱呦!”

胡磊像是想起了什么:“咦,婉君怎么还没来,那个老家伙又让她做什么去了?”

姜怡像是在撒娇:“嗯!不许你想她,有我在这呢,还不够吗?你说过的,我比她漂亮呀!”

胡磊一愣:“你和婉君吗?我什么时候说过?”

屋里响起“啪”的一声,肯定是胡磊挨打了。姜怡的声音提高了不止一度:“你这家伙有健忘症啊,刚说过的话就忘了,还发誓呢!”

胡磊拍了下手:“嗨!你搞错了,我说的是我们科室的小刘呀!”

姜怡生气了:“你怎么拿我和小刘比,你这么想那个人,我走了,让她来陪……”

听到胡磊这话,我险些笑出声来,赶紧捂上嘴。胡磊真够狡猾的,他刚才无疑在装傻。

胡磊低声下气地挽留着:“别这样,你们两个都是我心中最疼爱的人,你也不比她差呀!好了,不生气了,啊!笑一个。”

姜怡出奇地没再吭气,也没听到她的笑声。胡磊的声音有些严肃:“你怎么了?别不说话呀,真的生我气了?”

姜怡这时忽然笑了:“我怎么会生气,只要你高兴就行,刚才我的意思是,这里有我在,那个笨蛋她还敢来吗?”

胡磊接着装傻:“笨蛋?谁?”

姜怡“咯咯咯”笑了:“还有谁?就是在你家和我打架,现在你又在吃锅望盆的那个人呀!”

胡磊又有些正经了:“你不要这样说婉君,好吗?那一天你俩只是闹着玩的,再说,她哪里笨了?”

姜怡的语气不知是赌气还是撒娇:“我就要说!那个姓朱的就是笨,又笨,又蠢,又胆小,那一天还和我在厕所里……啊呀,不说了,反正她很可恶。现在好了,你把我们两个弄到了一间办公室,我还不得找机会收拾她?不过呢,为了小磊,我会给她面子的。”

我听到姜怡竟然在背后这么骂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脚踹开虚掩着的门,疾步冲了进去。

这是一间面积约20平方米的小房间,整个装修成暖色格调,一进门的右手边是张宽度不超过一米六五的床,正对门的是宽大的落地夹层玻璃观景窗,窗前是一张做工精美的茶桌,两侧各有一张西式风格的真皮座椅,与床间距约两米半。中间铺了一块白色丝毛地毯,左侧是嵌入式酒柜、电视机柜、储物柜等基本家具。床下,颠三倒四地放着一双男式皮鞋和一双黑色长筒女式高跟皮靴;床上,胡磊和姜怡正搂在一起躺着,转过脸来惊呆地望着我。

胡磊只穿了条短裤,瘦干干的柴火狗一样的脊背,正半压在姜怡身上,挡着她的一半身子。姜怡则穿着一条灰黑色的毛裙,脚上套着黑色的蕾丝吊裤袜,白嫩的双臂缠住胡磊脖颈,一条修长的美腿缠绕在胡磊腰上,裙子被掀了半边起来,分开的大腿中间有一条白色的丁字短裤,在黑丝袜内侧若隐若现。胡磊的一只手现在还在姜怡的粉色薄棉毛内衣底下,甚至见了我的面还停不下揉捏的动作。

虽然我料想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可真的看在眼里,心中还是阵阵犯堵。

由于我的闯入,两人扭动的身体都僵了片刻。胡磊回过神来,一见是我,兴奋得急忙坐起身子,脸上堆满喜色:“婉君,你终于来了,这太好了,我还怕你又被那个老家伙拉去办什么事了呢!”

姜怡也坐了起来,我的出现看来在她的意料之中:“你这给人怎么这么不懂礼貌,不敲门就进来,要不要脸啊你!”这倒也没有超过我的想象,但我还是被姜怡骂我的话气得发抖,她的话里不加掩饰地透出对我的蔑视。

我冲到床边,抬手指着姜怡的鼻尖:“你在说谁不要脸呀?当着别人的面不敢说,只敢在背后乱嚼舌根,你就是那种卑鄙无耻的最不要脸的小人。”

姜怡抬起手,一把拍开我指着她的那只手:“别臭美了,就算当着你的面骂你,你又能把我怎样?谁是小人谁自己心里清楚,偷偷摸摸地躲在一边偷听别人说话,一点都不害臊,还有脸在这里说别人是小人,你不是厚脸皮,就是不要脸!”

我这才想到,可能我一进大门就被她发觉了,胡磊应该还陶醉在她的温情之中,没有她这般机警。或许她知道我要来,因此一直注意着门口的动静,尽管有地毯,我靴子上的高跟踏在上面还是会发出轻微的声响。她刚才是知道我在外面,于是故意骂给我听,这是诚心要刺激我。想到这,我心里的气稍微消了一些。但毕竟偷听这样的事也不光彩,我不想给胡磊多余的时间反应过来,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借着姜怡打我的时机,我反手就向她的手臂拍过去:“你才是厚脸皮呢!还恬不知耻地说自己多美,好不要脸。”

姜怡反手挡开了我的手臂:“哼!跟别人比,我还不敢说,但至少要比你漂亮一点。”说话的同时,那只手又对我打来,却被胡磊拦住了:“哎呀!你们两个,也真是的,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我们两人都没再动手,但还是狠狠地相互怒视着。胡磊见状,只好再次打圆场,拉起我的手:“婉君!你能来真是太好了,看你,连生气的样子都是那么美!别生气了,小姜也是和你开玩笑的,别当真。你们两个都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我一直都在等你,来,坐下。”

男人爱美女,这是与生俱来的,是再自然不过的本能。男人都是这样,花心就是他们最大的野心,财富就是他们最大的本钱。自有文明以来,女人大多依附于男人而生存,世上的财富绝大多数是都掌握在男人的手中,即便是少数拥有财富的商业女强人,她们的商业行为,始终也是围绕着服务于男人这个基本中心的。这根本就是一个由男人统治的世界,冥冥中的命运将财富富集给男人,将美貌分配给女性,这仿佛是一对颠扑不破的组合。

我和姜怡出身平平,后天也没获得什么能量,要想早早获得自己向往的生活品质,就必须依赖拥有财富的男人。我们俩与许多女性一样,唯一仰仗的就是自己的美貌。然而女人的美貌实际上就等同于某种商品,在男人眼中就如同耀人眼球的物饰。女人以此来获取男人的倾心,再根据自身魅力的高下,讨得相应的财富,丰富自己的生活,说白了就是一种潜在的等价交换。

在我、姜怡、胡磊这个三人小圈子中,拥有财富的只有胡磊,拥有美貌的却是我与姜怡两人,胡磊属于物质的强者,而我和姜怡处于劣势,剩下的就是处于劣势的两者之间的竞争。我们都想争得先机,把握主动。因此,对于胡磊本人缠上姜怡,我没什么好抱怨的,但是姜怡这位后来者,根本毫不顾及我的颜面,明知道我可能要来,仍然如此痴缠于胡磊,当然令我不满、嫉恨。立场对换,姜怡也会是如此感受。

她的目的我当然清楚,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我俩的争斗就不可避免,既然容貌、身姿、体态旗鼓相当不相上下,那么就只能根据各自的个性与潜力,比拼体能,施展诱惑,发挥智慧,实施各种手段,最终战胜或者压制住对方。与此同时,尽量在胡磊的心里获得“加分”。

现在这种情形下,我算是后来者,姜怡占据着主动,假若就这样轻易地被胡磊拉上床,那么在姜怡的眼中就显得我比较“贱”了,无异于在人格上先失一城。正好按照我的个性,我在胡磊面前一贯是行为自主、我行我素的,毫不在意被人说“矫情”“作”。问题是,此时我要是太过矜庄、持重,也会被姜怡抓住机会,施展诱惑的手段,轻而易举地迷惑住胡磊,我又怎能甘心!这真的让我有点进退两难了。

这时,胡磊恰到好处地给了我一个台阶,他摸着我的手,没有强拉,反倒开始取悦我:“婉君!你的手太美了,又白又嫩,像丝绸一般嫩滑,五指纤纤,如同仙女拨动着琴弦般撩动着我的心。”

不可否认,女人都喜欢赞美的话语,我当然也不能例外。我的心里美滋滋的,面子上也有了回转的余地。我转过脸去,白了胡磊一眼,嘴角不禁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笑。

胡磊咧嘴笑了:“你看,你现在嫣然腼腆的俏脸,显得是那样的明艳端丽,真的是明眸生辉,雅意悠然啊!来呀,我真恨不得陶醉在你的……哎呀,好痛!”

我的视线凌厉地向着姜怡扫去,只见姜怡咬牙切齿的,一脸愤懑的样子,刚刚从胡磊后腰收回自己的一只手。在胡磊扭过头去的瞬间,她突然又变得柔情似水,笑面含春,伸出手去搂住胡磊的脖颈,红唇附耳,如乳燕呢喃:“说得真好,我就爱听你的赞美,太走心了,真的好爱你呦!”

胡磊一时不知所措:“这个……我……”

没等他说完,姜怡便用力一扳胡磊干瘦的身体,将他拥入自己的怀中,一条滚圆的大腿搭在胡磊的下半身,将他的全身都勾了过去,红润的小嘴还封住了胡磊粗糙的厚唇,不让他再发声。看她那副样子,真的好不要脸,胡磊用来赞美我的谀词,竟全被她一股脑地收了过去,须知这可是本姑娘委身这货,除了钱以外唯一能得到的慰藉!我的心里腾起一股怒火,真想上去给她一巴掌,哪有这么过分的!

但我没有动手,原因是我知道胡磊这家伙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浆糊,糊涂之极。他的身体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稀里糊涂地马上陶醉在姜怡的柔怀里,刚才还和我郎情妾意,转眼间又和姜怡两人拥作一团、难分难舍了。这样的货色,虽然气得我真想把床铺掀翻,让她俩在地上去做鸳鸯梦,但细想想,真的不值得为他而撕破脸拼命。

然而毕竟是眼睁睁地被一个跟自己势均力敌的女人占了便宜,我心里还是又急又恨又气,满怀的焦躁,满腹的不甘,愤懑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无力地扯了几下床单,丝毫没有影响他们动物般的爱抚,便干脆狠狠地坐到了床上,赌气不理,等着他们再度想起身为人类的羞耻心。

然而这样我就能安下心来坐一会儿了吗?嘿!这两位偏偏扰得我不得安宁,一会儿是“吱吱嘬嘬”的亲嘴声,一会儿是姜怡放肆的娇呻,一会儿又不知触动了什么隐秘的刺激,两人同时发出浪荡的嬉笑声,气得我还是转回头去瞪着他俩。

只见姜怡美目微闭,鼻翼翕动,她含住胡磊狗嘴的两片丰润的朱唇,犹如牡丹的花瓣娇嫩欲滴,粉嫩的双颊潮红微涨,俏皮的梨涡时隐时现,媚态中隐含着羞涩。她的丰乳贴在胡磊瘦骨嶙峋的胸骨上,就像在搓衣板上揉着洋娃娃。她的粉色薄棉毛内衣那绣着蕾丝花边的领口拉得很低,粉嫩的双峰夹着幽深的乳沟,大方地显露出一半,挤蹭着胡磊那一棱一棱的胸膛,在两个上半球激起富有层次的震荡,伴随着她抓心挠肺的娇吟,惹得我心里又是一阵燥热。我如同眼前突然蹦出淫秽物品,差点儿失神,嘶喊出“呀”的一声来。

气急之下,我再次狠狠坐了一下床,然而床垫的晃动根本就不起作用。看那样子,就是来一场世纪大地震,都未必能将他们俩分开。这种情形下,我急死也没用,要想争得主动,就得像姜怡那样不择手段、不知廉耻。恼恨之下,我再也顾不上什么分寸了,我踢翻姜怡立在床下的一只靴子,也脱掉自己脚上的靴子,甩掉风衣,脱掉毛衫,任凭丰满的双乳在薄薄的蕾丝边胸衣下四面透风,举起穿着肉丝连裤袜的双腿,一个翻身便滚到了胡磊的后背上,狠狠地在胡磊的腰上拧了一把。

胡磊“呀”地叫了一声,松开了揉着姜怡胸脯的笨手,转而捂着腰。我顺势将他一把翻过来,压在他身上,用双腿夹住他的一条腿,搂紧他的腰,将他牢牢扳向我这边。不顾他多年的口臭混杂着姜怡唇膏的诡异气味,我闭着眼,将嘴唇封了过去,舌尖勾过胡磊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牢牢地封锁着自己的口腔,很快便感觉不到胡磊口中的浊气了,反倒觉得他厚舌笨拙粗野的反卷十分有力。我抚摸着他被姜怡的娇躯蹭热的身体,吸吮他的口腔,脑海中浮现出一秒前姜怡还在这里柔舌翻卷、香津暗流的样子,以及瞬间被我取而代之的失落感,一时间志得意满,乃至忘情,用力地吮吸起来,不断深入地与胡磊的全身缠绵在一起。

然而还没过片刻,我就感到胡磊的身体抖动了一下。虽然他的嘴被我的双唇堵住,没能发出声来,但我敢肯定,是姜怡在胡磊的背后作怪了,她又在耍鬼把戏。我哪里肯放松?我将双臂用力回收,双腿夹紧,将自己高低起伏的身体在胡磊瘦骨嶙峋的身板上贴平,就像一个贪婪的守财奴一样,拼死保护着自己的钱罐子。

我感觉得到,姜怡的手臂几乎贴着我的手臂,环绕在胡磊的腰间。胡磊的腰部及腹部又有几次向后缩,我连忙将胡磊的一条腿盘得更紧,用力回带,让我和他的小腹又一次贴近。姜怡当然不死心,干脆与我展开了一场争夺胡磊的拉锯战,在我与姜怡的奋力揪扯下,胡磊的身体一会儿靠过来,一会儿缩回去。我感到姜怡的力气很大,为了调整好自己发力的呼吸,我不得不松开吻住胡磊的嘴唇。然而呼吸顺畅了,没想到还是有些争不过姜怡,胡磊的身体正一点点向她那边挪动。按理说,我经过了一周的刻苦训练,不应该制衡不了姜怡呀,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儿?我一边给身体加力,一边思索着。

忽然,我发现在胡磊腿上的争夺中,还是我占据了明显的优势。我明白了,在心里暗骂了姜怡一声“狡猾”。原来她只用一条腿绊住胡磊,另一条腿脚用力抠住了床边,集中全身力气拖曳胡磊的上半身。于是我也效仿,集中力量在胡磊的上半身与姜怡消耗着,优势渐渐回到了我这边来,姜怡有些撑不住了。

然而最先撑不住的是胡磊,这家伙竟在这关键时刻“哇哇”大叫起来:“哎呀!你们两个轻点呀,我的身子都快被你们弄得散架了!”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家伙也太无能了,让我功亏一篑,笑的是胡磊就像一只布娃娃被两个小女孩争来夺去的,想想他那瘦干的身体,也真是的难为他了。

我和姜怡不得不同时放松被我们箍紧的胡磊身体。姜怡真会做好人,她撑起身子,用力一把推了一下我的肩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心没肺的,非要把人家小胡折腾死对吧!小胡,你没事吧?都怪她,看把你弄得,我都心痛死了。”她后面几句是对着胡磊说的,一边说着还一边摸着胡磊胡子拉碴的脸,一副痛心的样子。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