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明叮嘱她，“最近不要有什么动作，你太擅长抓蛛丝迹，那些人有些忌惮你。”

春和想起自己今天站在城中村外的思考，问他，“是朱朱老师吗？”

程景明把她按在座位上，叹了气，“我说过，我也不是什么都知的，只隐约知朱然老师有些猫腻。”

春和刚得了他的认可，心里不再那么没底，所以她把对朱然的想法也说来，“我一直在思考赵钰涵的死和朱然有没有关系，她接受询问的时候脸上那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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