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归笑了笑，站直身在她面前缓缓走过，说：“我问你，端木离若死前可有同你说过徐聪的事？”

端木词：“您说的可是二十三年前因贿赂朝廷命官，贩卖私盐而获罪的亳州徐家长徐聪？”

雁南归：“不错，看来你的确听过此人。”

端木词轻笑一声，镇定地：“那让端木词来猜猜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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