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什么时候都很重要。
冷月当空,夜风乍寒。
他守着长夜入眠,怀中的温度让他觉得安心,踏实。
可沈青恩却做了一个极长的噩梦。
在极寒之地的水面被裹起一层厚冰,铺成了莹蓝色的冰面,万里冰河。
又静又冷。
倏然,一缕阳光洒下。
阳光是暖黄色的,与任何地方的阳光没什么不同。
深渊里的万丈冰川被融化,冰面下,他被千万铁链锁着,有人破冰跃入水面,一下下的斩着锁着他的铁链。
每一下,都是如此坚定。
那道身影在视线中逐渐清晰起来——
白色猫耳的司焕手被寒冰冻破,化血为脓,却依旧攥着铁链,击碎着枷锁。
他邪肆的薄唇勾笑,清风俊朗的脸廓锋利又柔和。
司焕模糊的青涩模样逐渐变得成熟起来,记忆与画面互相交迭着浮现出来。
他始终重复着一句话:“我们还会再见吗?”
被锁在在时间冰河里的沈青恩倏然惊醒,他睁眼时浑身布满了冷汗,呼吸都不自觉的粗重几分。
“老婆早安~早上想吃什么呢?”
身侧传来轻浮不正经的声音。
沈青恩支起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他抬眸望着窗户的位置,一缕暖阳洒在他白皙清瘦的手腕上。
很暖,很特别。
或许从一开始,这束光就足够特别。
沈青恩试图抓住那束光,可光洒在他的拳头上,展开手指时光才会进来。
“司焕。”沈青恩的语气平和,“或许我该和你正式的说句谢谢。”
他很少说谢谢。
司焕唇角的笑容一僵,“恢复了?”
沈青恩:“嗯。”
司焕:“那你——”
他愉悦的眯起眸子转开话题:“早餐想吃什么呢?”
“都行。”
司焕准备点份龙虾饺,指节在屏幕上滑动时,微微在颤。
“老婆,你喝鲜奶呢,还是喝粥呢?又或者是喝汤?”
他侧目望向沈青恩。
沈青恩薄唇翕动。
司焕打断他,“距离咖啡店线上营业还有半小时,你可以选择亲我一口,我愿意在二十分钟内跑过三条街,给你带一杯热拿铁回来。”
沈青恩:“鲜奶。”
司焕:“好嘞,二十分钟后到。你可以再眯一会,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在双人浴缸里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