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被人一把扯起,顾珩意被迫仰起头,头皮上剧烈的撕痛感让他不得已停下了逃离的脚步,他的手紧紧攥着门框,连指节都用力到泛白。
可单薄的身躯终究抵不过蛮力,顾珩意眼睁睁看着光消失在他世界中,眼泪不自觉地涌出眼眶。
林虞秋看着他这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也满是不耐烦。
他并不是个喜欢强迫的人,从前那些人个个都上赶着倒贴,按照以往的行事风格,他现在就应该头也不回地走掉,再把那二十万要回来。
可是林虞秋被这毛病折磨得太久了,这样难以启齿的事连他亲哥都不知道,表面洁身自好的人却患上了性瘾,这是多么讽刺的笑话。
讳疾忌医这个词在林虞秋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从前他还有闲心谈恋爱,如今却连个正眼都不再给那些追求者。
可长久的压抑带来的是无尽的折磨,他忽然想起医生给的建议——找个长期的固定床伴。
还得耐操。
当那个女人找上门的时候林虞秋是颇为不屑的,可在对方竭力的劝说下他尽然荒谬地生出了认同感——找个男人。
不会怀孕,耐操。
林虞秋鬼使神差地跟人回了家,躺在狭小的床上时,他闻见了被套间淡淡的皂香
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味道,可他却勃起了,在被黑暗包裹下,他在脑海中描绘着对方的模样,应该长着一双温润的眉眼,一张再漂亮不过的脸。
在他沉浸的幻想下,性器喷洒出的白液溅到了洗到再干净不过的被子上,然后,门开了。
林虞秋在黑暗中抓起顾珩意的脸,摸到了一手冰凉的水痕,他打开灯静静地看着顾珩意的面容。
这人的脸和他想象中大差不差,五官浓稠艳丽,脸上的每一处小痣都生得恰到好处平添风情,可唯一不同的是,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好似承载着许多悲伤。
林虞秋只感觉下身硬得不行,拖着人就往床上走,可原本安静下来的人却再次挣扎起来,一个男人的全力反抗还是让他吃了亏。
拳头在混乱中猛地砸在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