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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红叶之秋地下室骑木马sB被狂昏迷(1 / 2)

【调教日记】

红叶山庄的秋天到了。

我和哥现在是亲兄弟了。

哥的脚伤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他说脚踝骨那里疼得厉害,要我每天下班回来以后都扶着他锻炼。其实我的公司员工每晚都是6点下班,然而我5点刚过就开车走了。

因为我想哥,哥之前和我说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无聊,无聊就会害怕,害怕就会哭哭。我舍不得他哭哭。

哥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有意识地往我的怀里钻,让我摸摸他的头发,亲亲他的脸颊,还要和我说明天早上走的时候一定要叫醒他,他害怕自己起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我说好,叫你。

他说如果叫不醒也可以把鸡巴插进他的屁眼里,戳两下应该就会醒,不要肏得太用力就行,前列腺会肿,小穴会外翻,他怕肛门脱出。

我笑了。看来哥是真的很怕挂着屎尿袋,我之前用来吓唬他的话很管用。

哥中午一个人吃我早起给他做好的便当,晚饭会等着我一起吃,我要早点回家去给哥做饭,把我的哥哥养得胖乎乎的。

我每个周末都会给他选一些有关家人和亲情的温馨电影,想让他一个人无聊的时候看,但我发现哥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从不看电影,那些电影每次都是我下班回家以后,躺在沙发上抱着他一起看的。

说回锻炼。我每次扶着他锻炼脚踝的时候他都喜欢往我怀里缩,才站起来走了没两步就哼哼着说疼,要我抱抱他。

我觉得哥应该是装得吧,他只是想要抱抱而已。呵,真是我的小猫咪。

这段时间哥一直都很听话,特别听话,我说让他一直想我他就绝对不会跟我提一个其他人的名字,哪怕是他的父母。

有一次我早起做完饭去卧室叫他的时候,半开玩笑的时候跟他说,真的很喜欢他骑在木马上,喷着奶子,连续高潮,快乐射尿时候的表情,他先是一愣,然后爬起来亲亲我的额头说会准备的。

结果我晚上回家的时候哪里都找不到他。

我愤怒了。我以为我的小猫咪又逃跑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里的血液都干涸了,它们奔流到我的四肢,叫嚣着要去找季沉吟,说要绑他回来,拴上沉重的锁链,挂在床头,把长度调到最短,锁上鸡巴和屁眼,让他自己连排泄都控制不了,一天到晚地被操。

我冲向二楼的卧室,会客厅,影厅,健身房,又返回到一楼的厨房,客厅……我连大衣柜和沙发下面都翻过了,没有哥。

没有哥。

我双目猩红,疯狂地砸着东西,听着那些昂贵的玻璃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不解气,因为我最昂贵的东西就是哥了。

然而我却把哥再一次弄丢了。

我抄起一瓶人头马摔在沙发背上,把它打成尖锐的凶器。那时候我想,如果这次让我找到哥,我一定杀了他,然后自杀,我们去地狱作伴。

恍惚间,我好想听见了哥的呻吟。那种甜甜的嗓音只有我的哥才能发得出来。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我还没有去过。

我转身就奔向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随着那间布满了电击道具的调教刑房和我越来越近,哥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

哥竟然自己灌了肠,往尿道里插了尿道针,开着电电奶,骑在三角木马上摇摇晃晃,眼神迷离。

我看呆了……

我太感动了,当场抱着他赤裸的身体泪流满面。他真的有心了,真是我的好哥哥。

我迅速从他的尿道里拔了他的尿道针,哥尖叫着,吐着舌头,瞳孔骤缩,清白的尿液混合着长时间抽插积累的精液瞬间从他的鸡巴里射出去,喷溅在我的西装上。

他竟然给自己用了一根将近25的尿道针,可是我明明记得他的极限是17,看来我从前还是对他太心慈手软了。

他这次射尿竟然连续射了一分钟,射得我满身都是他的味道。

哥没力气了,但还是坐在木马上强颜欢笑地和我说。

“小烜,我,我射得很爽……射了一分钟呢……你开心吗?”

“开心,开心……”我激动得语无伦次。

“时间够长了吗?你说……是你说喜欢看我射的……”

“是,是我说的,我说喜欢看哥射精射尿。”

“还有奶……还有奶子呢,你拔了……你拔了奶孔里的毛,奶子就喷出来啦!”

“好,好,我这就拔,我这就拔。”

我用嘴叼着他奶子里的鬃毛,猛地抽掉,然后再迅速接住他的奶头,开始大力吮吸,感受着醇香的奶味儿喷溅进我的食道,胃里,扩散进我的四肢百骸。

我好像和哥融为一体了,好喜欢这种感觉。

生或者死,再也不会分开了。

哥摁着我的头,仰起脖子大声尖叫,他咿咿呀呀的呻吟流进我的耳朵,成为这个世上最动听的旋律。

“另一边……另一边奶子也要吸!”

我赶

紧捧起他另一只奶头吮吸,哥的奶子真的小,很可爱,白白软软的,很像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椰子冻。

我吸得他又高潮了,一根小鸡巴可怜地在空气里抖动着,就连肠道里也分泌出大量的肠液,滑得三角木马都快卡不住他的屁股了。我一把扶住他,然后再慢慢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放在床上仔细检查他的会阴有没有流血。

还好,只是蹭破了皮,再晚一点找到他就要流血了。

“你真骚啊,哥。”

我俯下身去舔着他的屁眼和会阴处的嫩肉。

“嗯……是骚逼,小烜最爱骚逼……”

“我不是爱骚逼,我是爱哥。”

“嗯嗯……好好,小烜最爱哥。”

哥闭着眼睛,小手在我的脖子和脸上乱摸。

“是爱你。”我耐心地教他。

“是爱我,”他重复道,“是爱我……小烜最爱我……”

“嗯,对了,”我亲亲他的眼睛表扬他,“我最爱哥。”

“那哥做的好吗?哥连续射……连续潮喷了……也快乐射尿了,鸡巴都干了,奶子也疼了……哥做的好吗?”他问我。

“好,我看着哥的鸡巴抖着,就硬了,怎么办?”我又反过来问他。

我看见哥松开我的脖子,用手去掰自己的屁股,露出那一朵粉粉嫩嫩的小花,里面的肠道像鱼鳃一样翕张,我似乎还看清楚了上一次给他灌进去的精液。

“插进来……插进来爽……”哥在邀请我。

我硬了,鸡巴早就硬得跟铁柱一样,又红又烫,上面的青筋都暴得跟老树根一样,我再也忍不住了,就想直接插烂他。

“操,叫你勾引我,哥,我忍不住了!”

我滚烫的鸡巴一杆进洞,直接插到了他肠道的最深处,疯狂地研磨他的前列腺和g点,凹凸不平的肠道包裹吮吸着我的鸡巴,卖力地蠕动,差点儿把我给夹射。

“啊啊啊啊啊啊!!!”哥开始尖叫,在我身下摇晃,“不要忍,不要忍!插死我!干烂我的屁眼!让我被你干烂!要死!要射!!!”

可是哥射不出来了,他只是抖着鸡巴翻着白眼干性高潮,然后在高潮的余韵中接着挨肏。

我的囊袋一下一下拍击着他的屁股,啪啪作响,鸡巴在他的穴道里来回碾压,寻找着哥那个并不存在的宫口。

我想顶开他的宫口,把我的精液全部喷进去,让他怀孕,然后再让他大着肚子挨肏,让孩子都泡在我的精液里洗澡。

我射了,捏着他的腰射了,射在他温暖的肠道里。

哥的口水流了一枕头,翻着白眼,晕晕乎乎地说:“烫……烫……好烫……”

“爽吗?哥?”

“爽……爽……”

“你就要怀孕了,开心吗?”

"开心……高兴,嗝……爽!"哥只是打着奶嗝,在不停地重复我的话。

后来我没忍住,又在他的后穴里射了3次,差点儿把尿都喷进去。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长吁一口气,看到哥已经没动作了,整个人像一只把肚皮露出来上主人抚摸的小猫咪,连呻吟声都消失了。

我拍拍他的脸,他已经陷入了昏迷。

【沐吟的日记】

从前,我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

看起来比较炫酷,不过又不像正经军人,有点儿军阀家的小儿子,一副兵痞的样子。

“老大,我们就先操一下,10分钟解决。”招风耳说。

幸好那个兵痞子没同意,他一个眼神那些人就都闭嘴了:“鸡巴这么饥渴?今晚连袋都给你剁下来怎么样?我看看你这到底是憋了几天?有多少浓水要射。”

招风耳没再说话,他和那个光明顶强行掰开我的嘴,把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一块抹布塞进我的口腔里,还用手指把抹布往我的喉咙里面填,使劲儿戳着我的喉管。那味道简直太恶心了,像一块发臭的尿布,可是我的双手都被绑着,我根本发不出声,也挣扎不开。

“把人带回去,军座要人。”

“是。”

“唔唔唔唔……唔……”

兵痞子看了我一眼,然后拎着我身后的绳子,把我扔到了车后备箱里。

害怕后备箱盖子落下来的时候砸到我的头把我给砸死,我闭上眼睛拼命地往后靠,紧接着我听到重重一声,我被关在后备箱里了。

好黑……好害怕……

什么破车,真摇晃,好想吐……好黑……

早知道就不跟出来了。

——

我被扔到了一张床上,双手还被反绑着。

眼睛有点睁不开,脑袋里面晕乎乎的,早上吃的饭不知道是不是都给吐车里了,听到门口那边有动静,我努力转头望去。

操,果不其然,就是那个梳大背头的狗汉奸。

“呵……你他妈的个土鳖,终于不梳大背头了,你不知道现在汉奸都爱梳这种头吗?”

陆世源听了我的脏话,先是愣了一下,应该是没想到我的嘴能这么脏,然后仰头笑了两声,开始边往我这边走,边扯着自己的领带。

“长得不好看就别扯了,你不知道你这动作很油吗?丑死了,呸。”

我虽然嘴上一点都不示弱,可说实话,只要稍微留意一下我的腿,就能发现它们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了,而且还在自己往回缩。这毕竟是在一个军阀的地盘,我进了虎穴怎么也得流点儿血,可我还没做好准备。

平时我可没少干缺德事儿,拿比手腕还粗的大棒捅男同学屁洞用针戳学长鸡巴眼,让学长们在我和兄弟面前表演互相操对方屁股,让三个学弟不穿内裤来学校,然后趁着体育课大家都在跑操的时候把他们拉到单杠上,让他们用腿夹着单杠比赛竞走,最后一名要被我直接把屁眼套在单杠尾部,弄成肛门破裂,流血……现在估计老天有眼的话都要让我还回来,所以我希望老天可千万别开眼。

“别往回缩呀,小文,你还能逞点儿什么嘴上功夫,都说出来,哥哥听一听。”

“傻逼。”我恶狠狠盯着他,骂他一句,“快放了我,不然我哥不会放过你——呃——”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陆世源已经扼住了我的咽喉。他快得像一阵风,我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怎么从门口那里过来的,他就已经和我近在咫尺。

“呃……陆,陆世源……你他妈,放了我……”我快喘不过气了,别憋得满脸通红。

也许是我在他面片提我哥刺激到他了,他的表情像被人从嘴边夺了食的老虎,同样恶狠狠地盯着我:“你哥没有教过你吗?现在这个年代,是枪杆子在说话,谁有枪杆子谁才有发言权,你以为你哥的钱很多就了不起吗?我可以让他下一秒就变成穷光蛋。”

“……”我的手还被绑在身后,所以只能疯狂地蹬着本来就颤抖不已的两条腿,试图把这个很重的家伙从我身上踹飞,可是他像是疯了,捏着我的脖子足足有半分钟,我已经开始翻白眼,一句话都再说不出来了,腿不再能使上劲儿,脚趾也在渐渐紧绷……

他看见我这副模样,大概是不想奸尸,回过神来,猛地松了手,我一下子瘫在床上,可是也没有力气剧烈咳嗽,就那样失神地小口呼吸着。

“呃……哈……”

我被松开了,可是我依旧呼吸不上来,感觉眼前的星星渐渐变成了大片大片的空白,然后又成为乌黑一团,什么都看不见了。

陆世源这才发现我的不对劲儿,转过来使劲儿摁着我的肺帮我呼吸,又扇了我几个巴掌,我这才突然缓了一口气,胸膛剧烈上下起伏,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哈……”

“啊……呼……咳咳咳咳……”我喘着粗气,扭头瞪着陆世源的脸,“疯子……”

陆世源警告我:“现在准备给你开苞的人是我,宝贝,你最好不要激怒我,不要在我面前提你哥了,也别吓尿了,等下你看到哥哥的大鸡巴,再好好地叫。”

我哼笑了一下,以一种极其骄傲的姿态嘲讽他的自信:“开苞?你以为我是第一次做爱吗?呵呵。”

陆世源的眉毛动了一下,来摸我的喉结:“宝贝,开苞是第一次被别人上的意思,你该不会纯洁到以为开苞是操别人吧?真可爱。”

陆世源似乎还不相信,应该是觉得我这种烈性格,应该只有操别人的份儿吧,好,那老子就让他相信。

我拍开他的咸猪手:“那这么跟你说吧,陆世源,老子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操了,不就是给男的操屁眼吗?我比你熟。”

陆世源的眼神一僵,他在蕴气,就好像是自己辛辛苦苦大半年攒钱买来的东西是个残次品一样,气得一瞬间说不出话来,他盯着我的脸看,就连瞳孔都开始颤抖。

“小文,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怎么可能乖乖撅起屁股来给别人操?”

他还在做垂死挣扎。笑死人了,陆世源做梦都想不到第一次操我屁眼的人是我老哥吧?

“哎巧了,我就是撅起屁股来给人操了,而且特别乐意,他鸡巴可比你大多了,又大又粗又长,上面还有青筋,凸起来了都,一下子就给我操进屁眼最里面,把肛口的褶子都给我碾平了,真特么爽,我灵魂都快出窍了,脑子里面什么都不剩,就只有爽……”

陆世源快怒了,他的神情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平面,他质问我:“是谁……谁操的你?”

“不告诉你。”

我呵呵一笑,我就要这么吊着他,说不定他嫌我脏就把我给扔了,然后我就赶紧趁机去找我哥,带着我哥和兄弟们杀回来,直接把这家伙的老巢给端了。

“小文,你知道上一个跟我这样说话的人的下场吗?”他冷冷地盯着我的眼睛,“我把他送去俱乐部了,下面被捅进铁链拴在马桶边,后面开个洞,投了银子进去就能操,而且操的不是后面的洞,是前面的……”

我又往后缩了一大截,我好像明白他说的前面的洞是哪里了。

“前面的,就是茎交的意思,你明白吗,小文?把阴茎上面的小孔扩张成一个圆洞,然后再操进去。”

操,那不就是鸡巴套子吗……好可怕,他们是怎么想出这种残忍虐待方式的?

“最后他的眼睛也被调教成两个黑洞了,你知道吗?就是挖掉眼球,操进脑子里,把里面的东西搅成一团浆糊,最后等到他死了,再拉出去喂狗……”

我想跟陆世源说,让他不要再说了,可是那样会显得我太弱了。

老哥教过我,千万不要向强者示弱,面对越强的人,就越要记住这一点。所以我不能表现出我的害怕,不然我就真的完了。

可是我的腿在不停地发抖,我看见陆世源的视线瞟过来,赶忙用手摁住我的两条光溜溜的腿,让它们不要这么不配合。

“怎么了?害怕吗,小文?”陆世源微笑着看着我。

“怕你妈。我才不怕。”我嘴硬。

他哼了一声,我心里咯噔一下。只见下一秒,陆世源揪起我脖子上的链子,三两下就弄开了跟床头一个圆环相连的地方,我的脖子就这样被他提在手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脖子上承受着压力,我开始剧烈地咳嗽,一边还要用手拽着链子向后使劲儿,免得被他拽过去,“你放开!干什么!!”

陆世源见我反抗地厉害,于是直接整个人扑上来,我调动我浑身的运动细胞准备冲出门外,脚踝却不知何时落在了他的手里。

“啊啊啊——————”

我一下子就被他给拽到在了床上,整个人猛然陷进柔软的床垫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陆世源这个狗操的竟然直接把我扛在了他的肩膀上!

“操你妈陆世源!放我下来!!”我在他的肩头疯狂乱蹬,陆世源几大步跨到房间外的旋转楼梯处,把我的身体往空气里搁。

“你想摔死吗?”

我操,我特么恐高,他家二楼咋这么高。我不动了。

“宝贝,不是说不怕吗?不是嘴硬吗?送你去个好地方。”我听见陆世源对我说。

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怎样的酷刑。

【季载仁的日记】

民国十三年10月27日阴转小雨

今天又跟小文做爱了。

第一次跟小文做爱的时候心里还有负罪感,可是不知道是从哪一次起,这种负罪感便荡然无存。我真是个混账。

我们由一人一间卧室变成了同床共枕,我的神经开始变得贪婪,每晚听清小文安稳的呼吸声才能松懈入眠。

这个时候我知道,小文没有因为我对他病态的爱而离开我,他仍然爱我。

我的弟弟是个很胆小的人。我知道。

最近总是频繁地梦见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我们还一起住在二指廊3号胡同的四合院里,年轻的我总是无理由地想要逃避,几乎每次都是到了不得不回家的日子才会回去一次。

一天深夜里,我背对着小文假装入睡,小文蹭到我身后,小声地叫我哥哥。

我表现地很烦躁:“干什么?怎么还不睡?不知道我明天还要走吗?”

小文好像被我吓到了,往后缩了好大一截:“对不起哥哥……我只是想问问,你最近……缺钱吗?”

我有点好奇于他问的问题,但还是表现得很生气,回头恶狠狠地问:“干什么?”

因为距离感,小文害怕我这个大哥,他好快哭了,我分明看到他眼角有泪水,但他还是强忍住,跟我说:“我想借一点……一点钱,学校里要交课本费了,妈妈说这个月的钱快用光了,我不敢问她要……哥哥能不能借一点给我……”

我问:“借?你能还吗?”

小文低下头啃手,并不说话:“……”

我接着说:“借多少?”

小文的声音几乎跟文字一样,我都快听不见了:“十块……”

我惊讶:“这么多?”

这根本不可能是课本费,那个瞬间,我看到小文的眼神在刻意,于是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往下,把他翻过来,看清了他后背被打过的痕迹,青青紫紫,错乱复杂,这是伤痕,一看就知道是关在哪个厕所里被同学们拳打脚踢了。

我的心脏揪了一下。

小文的后背光裸着,暴露在空气中,手指骨还在微微颤抖着,一声一声地小声喊我,带着哭腔,把我从愤怒到失语的情绪中拉回来。

“哥……哥……你怎么了哥……把衣服给我穿上好不好……哥……你说句话……我想转过来……”

“哥,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哥……”

汽车一路颠簸,我被陆世源蒙着眼睛,摁在他怀里。

先前我剧烈反抗,陆世源威胁我说再动就直接把我从车上扔下去,我说那你最好赶紧扔。我看不见陆世源的表情,但他的气息平稳了一会儿,然后飞速扯下了自己的领带,我意识到他要绑住我的双手,于是用力挣脱,在狭窄的车后座与他

扭打起来。

“操你妈,陆世源,你敢绑我!”

眼睛看不见之后,我的听觉更加灵敏。

“我还敢当着你哥的面,操你。”陆世源这样说。

我急了,我急了……我最讨厌别人这样说侮辱我哥的话,我飞起一脚就要踹在他的那张狗嘴上,结果却被他顺势逮住了脚踝,一个重心不稳,重新落在他手中。陆世源这次抓住机会,用他那根领带把我的手腕缠得严严实实。

“操……操,操!!!!放开我!!!放开!!!”

“放开!!!我哥不会放过你的!!!陆世源!你等着……”

“你伤我,我哥一定会杀了你的!!”

“陆世源!!!你他妈听见了吗!!!”

我被陆世源按在他大腿上,我能感受到他的隐忍,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那阵子我是真的愤怒到了极点才会这样,我讨厌被别人掌控的的感觉。

我一路大骂大叫,但陆世源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用力摁着我的身体,等我骂得嗓子有些干了,车子突然稳住停了,陆世源提起我的身体下车。

嘈杂的声音灌入我的耳朵,我能感受到这里有很多人,那里有疯狂的欢呼声,刺耳的掌声,可怕而扭曲的笑声,伴随着剧烈呕吐声,可悲的哭声,嘶吼声……令正常人恐惧的一切声音都充斥在这里,是个变态云集的俱乐部,舞台上有待宰的羔羊。

“你……你要干什么……”

我这样问陆世源,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发抖,我有一种预感,我会重新变成一个弱者,一个任强者宰割的受害人。

“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找我哥!!!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

我来到了鼎沸人声的中央,舞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声音被换下去了,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我可悲地希望他还活着,因为我将会是下一个他。

陆世源把我交给了另一个人,暖黄的灯光打在我身上,有一个人抬着我的上半身,似乎还有一两个人在抬着我的下半身,随着陆世源一声令下,我下面的两个人开始用剪刀剪我的裤子,我剧烈反抗但无济于事,他们的力气太大了,我触碰到他们突起的肌肉时心里一凉。冰冷的剪刀划过我的大腿,剪我裆部的时候我不敢动,可是眼泪已经可悲地流了下来,打湿了那条蒙着眼睛的布条。

他们把我放在一个可以坐的地方,但我的屁股并没有挨到实物,只有大腿根部被支撑着,屁眼和鸡巴都暴露在暖黄的灯光下,我的鸡巴可怜地垂落在双腿中间,发着抖。

“可以玩坏,留一口气。”陆世源冷冷地说。

不要……不要!

我一把拽住陆世源的衣服:“陆世源,你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陆世源哼笑一声,冲我耳边小声说:“晚了,宝贝。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大,到底是你哥的大,还是这个大。”

“不要……不要!!!别走,别走陆世源!!”我在这里只认识他……

陆世源走之前帮我拿掉了布条,光刺进我的眼睛,被眼泪色散成彩色,我看清了这里的舞台,我赤身裸体的坐在一个算不上椅子的东西上,身边有四个身上挂着“调教师”牌子的黑衣男人,他们的肌肉令人恐惧。我的四肢被固定起来,椅子开始缓缓旋转,让我的屁眼,奶头等最私密的地方被看清,逆着光,台下是无数双可怕的眼睛正在盯着我赤裸的身体。

调教师给我的嘴里放进一个超大号的空心口球,来堵住我的声音,让我只能发出呻吟声,口水顺着镂空的地方流下来。

“真白啊,屁眼好嫩,一看就没成年,毛都没长齐呢。”台下有人对我的身体评论道。

“奶头也是粉的,好可爱,我最喜欢这样的孩子了……”

“想起来了,你上一个宠物也是奶子很粉,屁洞也粉粉的。”

“就是刚才那个啊,之前我要操他的时候他竟然说屁股疼,敢拒绝我,我就把他送来俱乐部让狗给轮奸了,再给大家饱饱眼福。”

“哎呦,张总督,您可真够狠的,照刚才那个样子,洞都给插得合不拢了,肛裂流了那么多血,还给灌了辣椒水,活不了了吧?”

“哼,活该啊,关我什么事儿。不过今天这个是陆帅带来的小公主,不知道会怎么玩呢。”

“哎哟,不是我说,陆帅,啧啧啧……希望这孩子不要死太快。”

一个黑衣男用手开始轻轻摸我的屁眼,指头挖了一点什么东西涂在我的奶头、鸡巴顶端和屁眼上,然后往一根筷子差不多粗细的金属棒上也涂了那种东西,等到粉色的药化了之后,一个调教师揉我的尿眼,另一个调教师端着我的软趴趴的鸡巴,把那根筷子的尖端往我的尿眼里插。

“唔!”我震惊于他们的动作,那金属棒有30多厘米长,要是真的插进去,我的尿道和膀胱都会裂开的!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我挣扎不动,平躺着看着他们像是在做手术

一样动我的下半身。

“哎呦,涂媚药了竟然,陆帅这是想玩温柔调教啊。”

“啧啧啧,我收回之前的话。不过这小鸡巴也太好看了,陆帅从哪里捡来的孩子,长相也惊艳,像个瓷娃娃一样,一碰就碎,我就喜欢这种。”

“确实,眼睛花的啊,竟然还有点蓝,不会是洋鬼子吧!”

“我看不像,鬼子鸡巴很大的,从小就大。”

我没有任何爽感,金属棒撑开我的铃口,撑大我的尿道,强行在我排尿和射精的器官里开拓着,疯狂撕开内壁向膀胱里面去,那种尖锐而持久的疼痛让我精神崩溃,眼泪断线一样不停地滴下来。

“我天,这好像不是媚药,这是尿道松弛剂吧!不然这么大的插进去没道理不会流血啊。”

“有道理。不过他哭得好可爱,要是没死我去问陆帅要过来玩两天。”

那根金属棒最终还是来到我的膀胱里面,可是也并没有停止前进,黑衣男用这根棒子在我的膀胱里探索着我的敏感点,观察着我的表情变化,试图找出一块让我反应最大的肉。

我怎么会觉得爽呢,你们这样对我,怎么会觉得我会爽呢……

可悲的是,我逃不过他们的眼神,他们最终在我的膀胱里找到了那样一个地方,金属尖端紧紧压在那里,随后我大张着嘴,瞳孔骤缩。

因为金属棒的尖端开花了,在我的膀胱里开出一朵荆棘一样的血花来。

可并没有停下,金属棒尾部被接上了电源,随着黑衣男人一个轻轻扳动开关的动作,强烈的电流开始刺激我的膀胱敏感点。

“呜呜呜呜呜呜呜!!!!!!!!!!”

救命!!!!!

我像是池塘里被电击中的鱼,四肢反射性地开始抽搐。金属花像是一张电网,惩罚着我的膀胱g点,疯狂地电击,每隔3秒通一次电,在我快要停止抽搐的时候又开始电击,尿液在我的膀胱里被电得翻滚起来,不断冲击着我的内壁。

好疼……我开始翻白眼,手指骨开始泛白,不知道要抓住什么。

我什么也抓不住。

我听见怪物跟我说:哥不会来救我了,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

尿液被电得滚烫,像是巨浪一样在我被撑到极薄的膀胱里翻滚着,叫嚣着想要冲出尿道,冲出我的鸡巴,帮我释放。伴随着黑衣男持续地通电,这些存积在我膀胱里的尿液竟然做到了。它们疯狂地在金属棒和我的尿道壁之间寻找着夹缝,想要冲出这个可怕的电击牢笼。最终,这些液体伴随着我喉间溢出的惨痛尖叫,成一缕淡黄色的弧线,冲出了我的鸡巴。

我失禁了。

“好!!!!”

“哈哈哈哈!!!!从没见过这么玩的!好啊!!!”

“妈的,看得老子鸡巴又硬起来了!你过来给我吹!”

台下的人像狗一样狂吠起来,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他们会成倍地开心吗?

我快要昏死过去,黑衣男看见我这样,仍然没有给我取出尿道里的金属棒,而是把椅子调解了一下,让我呈趴着的姿势悬空,屁眼直直地对准后面的一根可怕的机器。

“炮机!我去,陆帅从哪里找来这么大的?这……这直接插进去会死人的吧!”

“所以才提前涂了肌肉松弛剂。”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是媚药,太会了!”

“这完全就是意料之外啊!爽!怎一个爽字了得!”

炮机上有一个金属基座,我的余光瞥见黑衣男人往那个金属基座上套了一个目测将近半米长的黑色橡胶,那根橡胶的直径比我的手腕还要粗,它慢慢向前,我惊恐地看着它撑开我的屁眼。

而我屁眼外的肌肉竟然就像没有任何生命一样,不受我的控制,我连收缩它们都做不到,屁眼的肌肉像一块烂泥巴,没有任何弹性,被撑开了就是撑开了。

我绝望地哭泣,我不知道要怎样阻止它进入我的身体。

我不想死……

我曾经忍受过那么多的痛苦,我以为从此以后就可以好好活着,为何又要这么卑微地死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黑色的大鸡巴缓缓插入我的肠道,我被迫接受着一根没有生命的东西入侵我的身体,我正在被一个冰冷的机器强奸,我想要大声哭泣,可是嘴巴也被堵住,我连这个权利都没有。

这个世界,又有多少人像此刻的我一样,在忍受着绝望的痛苦之时,连哭泣都做不到?

我听见台下疯狂的掌声和叫喊声,橡胶块已经冲进了我的肠道深处,黑衣男接受到指令后开始操作炮机,这根没有生命的巨物开始在我松弛的肠道里来回抽插,速度由慢及快,我的屁股被摩擦得火热,肠道里被搅拌得稀烂,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破碎着。

我的四肢开始抽搐,我翻起白眼,双腿颤抖着,生殖器自然下垂,白沫充斥了我的口球内部,让我窒息。

怎么办……好恶心,好窒息…

…救命……

救救我……

“呃呕……呕……”

我开始剧烈地呕吐,口球外面都是我吐出来,和着胃酸的粥,里面还有血丝,应该是我的胃出血了。

“呃呃……呕……呕……”

我感觉到我的肛门已经裂开了,那种痛苦的感觉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就像是一根绷紧在我屁股上的弦,本来就已经被拉扯到了极限,现在有一把刀子在上面轻轻划了一下,这根质量极差的弦瞬间就四分五裂了。

但是他们并没有停下来,我看到他们把一根像是擀面杖一样,大概有一米多长的东西在我面前晃了晃,舞台底下瞬间又沸腾了起来。我好像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他们要用这根一米多长的擀面杖操我的屁眼。

不要……

我崩溃地想,这东西一定会把我的肠子都戳破,然后再戳进我的胃里,从我的口腔里戳出来,我整个人都会被操穿,那才是他们的终极目的,把我干烂,把我丑陋的死相给我哥看。

我不想……我会死的,我还不想死……

我记得陆世源打算操我的时候说过,这个俱乐部里的性奴隶会被以极其残忍的方式对待,有的甚至连眼睛都被弄瞎成两个大洞,每天灌上精液,防止他们逃出去。

不要……我感到巨大的恐惧包围着我,它像一头黑暗的野兽,正在吞噬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我还要看我哥,我不能没有眼睛,我不能死……

“唔唔唔唔唔……!”我用眼睛使劲盯着台下的陆世源看,我真的快崩溃了,两个眼睛泪流不止,像是两个漆黑的洞,流满鲜血,想求他放过我。

陆世源似乎也看出来了,给了旁边正在搞我的调教师一个眼神,那个男人会意,给我把口球摘下来。

我的口球一被摘下来就赶快用尽力气大声喊:“陆世源!陆世源……陆世源我错了,求求你,不要用这个……用个短一点的,别用这个我求你了……求你了我屁股裂开了,再插会死的……呜呜呜呜……真的,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多少钱我哥都会给的……”

我说着说着开始哽咽,陆世源喜欢看我这样上气不接下气地求他,不对,应该说是个男人都有这种可笑的征服欲。

陆世源轻蔑地笑了一下,用口型跟我说“又粗又大又长,上面还有青筋”,又示意那个调教师给我把口球塞回去。看来他在跟我记仇,我之前在他面前说过老哥的鸡巴又粗又大,上面还有青筋,干得我特别爽。

“不要!”

我赶紧大喊,语速极快地跟他提条件,不,是我求他。我的声带不可思议地颤抖,眼泪不停地流,吧嗒吧嗒地滴在地上。

“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做,我给你吹鸡巴,我给你撸……你放我一次我这辈子都记着你的恩情,你现在不要再弄我了,我真的快死了,疼……陆世源,陆世源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什么都能放下了。我竟然开始在除了我哥以外的人面前哭出声。

“求你——唔——唔——”

我疯狂摆弄着头部,那个调教师给我戴上了一个更大的口塞,这次口塞是个有两颗蛋的假鸡巴,那根鸡巴大的东西直接捅到了我的喉咙里面,弄得我反胃想吐,却又被堵着嗓子眼吐不出来,一阵阵恶心的感觉就这么被压制在胃里,我的胃在痉挛,可能已经穿孔了。

“呕……”

好可怕,好可怕……我不想死,我好疼,好疼……

为什么大家都在笑,他们就那么喜欢看我疼……

这一瞬间我明白我从前都做过多么恶劣的事情了,那个学弟为什么会在医院看到我的瞬间就大声尖叫,为什么学长会在校园里看到我的时候就跟我下跪,主动说给我写作业,还有那些以前被我玩过下一次再见我时就跟精神失常了一样,抖着腿失禁的鸭子们……

原来我是这种人,我跟台下的这些蛀虫是一类人……好恶心……

怪物说:哥不要我了,哥说我是个尽会给他添麻烦的小孩,从小就是这样。

怪物说:我不知何为歧途,自以为是,以为角色转换就会天下太平,我不知道那只是一种可笑的自我麻痹。

怪物说:我只是让自己的天下从此太平,却连别人哭泣的权利都剥夺殆尽。

我该忏悔。

我错了……

哥……哥,我错了,求求你,来救救我吧,我好害怕,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不要把我卖给陆世源,他是个禽兽,好疼……我不想死,你救救我哥……

我道歉,我跟所有人道歉……我不做蛀虫了……我知道悔改了……

哥……救救我……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别不要我……

哥……

【季载文的回忆】

我从很久以前就想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到底是我妈生的我,还是我哥生的我?

这个问题我从不敢问别人,因为他们多半会把我当成傻逼看

,男人又没逼,拿什么生孩子?

可我就是觉得我是我哥生的,因为我哥养我,他管我。

在我印象里,有一段时间哥是不管我的,那阵子他好像不怎么喜欢我。

季载仁是父亲的私生子,我更是。我大概是我妈不小心生下来的东西吧,比坨腐臭的肉还费事儿,是她生给我哥的拖累。

从前父亲只知道季载仁这么一个私生子,所以只给大哥安排了好学校和好老师,给一份生活费。我妈就会分出来那么一点儿给我用,我大概11岁开始去男女合校,平时会回家,而大哥就因为不想见到我和妈,所以很少回来,周末也基本都在学校呆着。

我上了没到一年的学,有一天父亲到二指廊3号胡同的四合院里来看大哥,我拎着一担粪桶准备出去倒,一路低着头,不知道哪个瞬间,视线和那个男人对上。

我知道完了。

粪桶当场洒了一地,屎尿全部流了出来,说实话我是想一下子把这玩意儿扣在那男人头上然后跑掉的。妈的,我没那个胆量。

那时候的我是个胆小鬼,什么都怕。

父亲发现我了。季载仁本来就是多出来的,更别说我了,我要是那个男人,这会儿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直接手撕了我妈。

但作为她的儿子,我更想撕了父亲。

他们大吵了一架,当晚我在门外听到那个男人说再也不会给生活费了,大哥的学费让她自己解决,大不了回歌舞厅接着卖,反正她本来就干这个的。

我不想听这些。我知道我完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仅妈会打死我,大哥回来更会打死我。

我跑出去,跑去了钢厂后面的废旧肥皂厂的车间里,我想躲在那里大哭一场。

厚重的铁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厂房里。

我看见黑暗中亮着三颗火星。

我看他们不逆光,我认得,他们是经常骂我野种的那群狗日的,一群禽兽。

我只愣了一秒,转过身去拔腿就跑。可是跑了没有50米就被生擒了,他们其中体格最壮的叫王虎,是我这不到一年的恶心集体生活中最常欺负我的人。王虎追上我,只用一条腿就把我绊倒了,我大叫着救命,他又迅速拽起我的脚踝,把我这个营养不良的小崽子就这么倒着提了起来。

“要跑吗,小文公主?”他狞笑着,低头看着我的脸。

我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脑子里,憋得满脸胀红。

“放……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好难受……”

“今天是有什么事儿求哥哥们?都主动跑来了,说吧,哥哥们肯定帮忙。”

我觉得好恶心,但那时候我还是个胆小鬼,胆小鬼就喜欢实话实说:“我不是来找你们的,我只是想……想找个地方……”

“找地方干什么?”

“哭……”我说,我已经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啪嗒啪嗒的。

我听见他们在大笑,笑声像是红眼睛的无常索命,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跟个鸡仔一样被绑着脚提仔别人手里,感觉就快要死了一样难受。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见了,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连鸡巴都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双手被我自己的上衣反绑在身后平躺在地上,下体却被一根细长的麻神拴住,被迫挺立,挂在厂房的房梁上。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我惊恐地大叫,“不要这样,求你……求你们……放开我……”

我不停地踢着两条略显苍白无力的双腿,在他们看来就像是猎物濒死前的挣扎,只会平添刺激。

“放开我,不要这样,求你们……求求你们,我会再给你们钱的,只要你们放了我,什么都好商量,”

他们三个人其中的两个拽住我的腿向两边用力掰,我的大腿和躯干连接的地方快要被撕裂了一样疼痛,我开始尖叫着喘气,不停地求他们不要这样,我疼得大哭、尖叫、本来就没什么东西的胃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滚烫的泪水快要灼伤我的脸颊,我什么都看不清。

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我听到鞭子抽破空气的声音,鞭子蘸了角落里的积水,干脆地落在我的下体,抽出一道血红的痕迹。

我疼得呼吸停止,却感到额头一阵钝痛,原来有人用粗糙的鞋底踩住了我的额头。

“贱货?我知道平时都在干些什么,你妈是闻名十里八乡的臭婊子,你能是什么好东西?妈的,还敢不交保护费?要不是哥哥我罩着你,你这鸡巴早就被枣山胡同的黑狼狗给啃了,然后把你再卖去你妈卖逼的地方接着卖,你说你怎么不是个女的,长个逼还能让哥几个操着爽爽。操,呸。”

王虎吐了我一口,浓稠的痰液糊住了我的眼睛。

“我没钱了……我下个月就交……这个月,我真的没钱,我哥……”我喘着气,眼白都额头流下来的血弄成红色,“我哥好久没回来了,我没法问他要钱……”

王虎用力,

把我的头狠狠往地上擦,我的左半边脸皮好像都要被他扯下来了一样:“那你倒是说你哥在哪上学啊!!贱货!嘴硬是吧?问你几回了都不说!我不信你连你亲哥在哪里上学这事儿都不知道!!”

“我真的……他讨厌我,所以……所以从来不跟我多说话,我不知道……”

王虎气急败坏,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拿我怎么办,指示两边的细狗:“抽抽抽!!!把他鸡巴给我抽废了,就这种臭婊子的孩子还配长鸡巴?我他妈的还就不信了,能不知道亲哥在哪上学?还能有这种事儿!”

嘣——

我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细狗脚劲儿还挺大,直接踩我身上了。鞭子抽在我的鸡巴上,确实挺疼,我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被抽得紫红,破皮,流血,身上也到处都是鞭子的痕迹,我的皮肉在他们眼里就跟猪肉一样,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得血肉模糊的东西。

反正我死了,这个世界也不会掀起什么滔天巨浪,顶多就我妈一个人在胡同里喊两嗓子,说不定大哥还在庆幸我这个丢人的贱货终于死了。

我不值钱,我的命更是如此。

他们的打骂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

我左边的细狗打累了,一把揪起我的头发,恶狠狠地盯着我:“说不说!贱货,下个月保护费交不上来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给那些妓女玩!”

我摇头……

我不是不交,我是真的没钱……

细狗把我的头往地上撞,我的头像是一个装满脑浆的大西瓜,他们再撞两下里面的瓤就要爆出来了,我看到了很多血。

他们在冲我咆哮,我觉得他们只要在对我狠一点,那就是我的极限了,我就要出卖我哥来保命了……

可是我好像还能再忍一下,这还不是我的极限。

我还能忍……哥是我的最后一张牌,如果我说了,说不定他们能现在就杀了我。

曾经我也是这样挨打,我抬头看到哥从眼前经过,他冷漠地离开。我想或许是他没看到我,但是我错了,他只是放任我任人宰割,也许是恨我成为了他的累赘和负担,他是别人人生的污点,而我是他人生的污点,他也想要干干净净地过人上人的生活,而不是向现在这样狼狈度日。

是我脏了他。

可我还是可悲地希望哥能来救我,我希望这个周末他能回家,发现我不在,找到我。

没错,我是个懦夫。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海,但是那个时候,我看到了海,蓝色的大海,包围着我的身体,吞噬着我的灵魂,我站在海的中央,下沉,下沉,直至海水灌满我的身体,我与它融为一体。

死亡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只是我再也看不到哥了。

我的脸血肉模糊,我的身体成了一摊腐臭的烂肉。

世界在渐渐安静,我周围的声音正在以我无法感知的速度迅速消失……

忽然,一声尖叫把我从这无声的世界里拉了回来。

我抬眼的瞬间回神,瞳孔骤缩。

是王虎,他的胸前伸出一把尖刀,鲜血一滴一滴地从那里淌下来。

再往上,我看到了季载仁。

我以为我快死了,但好像并没有,我还活着。

即使没有意识,可我的浑身还抽搐个不停,脑子里面充斥着那些肮脏的叫喊声,嗓子被一根巨大的鸡巴贯穿着,疯狂抽插,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灌进我的胃里,从我的屁眼里喷溅进我的肠道,我的手被迫环成一个圈,抓着无数根鸡巴来回撸动,眼睛好像能看很多恶心的男人正狰狞地笑,揉搓着我的身体,却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停下吧……停下吧,求你了,不管是谁,求你们停下……

我哥会来我你们撕成碎片的,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

滚出去……从我的世界滚出去……

我正在被无数陌生人轮奸,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吗?

浓稠的精液漫过我的身体,无数根阴茎在我光滑的身体上揉搓摩擦,我一次次地呕吐,吐出来的全部都是精液。这场残酷的轮奸无休无止,我不知道要怎么渡过这漫长的时间,我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才能不这么难受……

我想要哥……

“呜呜呜呜……呜呜呜……哥哥……”我仰着头,在一群陌生男人中,突然开始哭泣。我在喊季载仁,我想他。

“我要我哥……你们滚开……滚……”

我用手推着一个男人,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看不清他的脸。

“哟,小宝贝想要哥哥啦?”一头肥猪亲了亲我的脸,不怀好意地笑着,“哥哥们这不是都在呢吗,过来,亲一亲,这是你的二哥哥,能让你舒服地二哥,等一下能让我们小宝贝的肚子大大的,像怀了一个新的小骚狗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呕————”那人打算把他的鸡巴塞进我的口腔,腥臭的龟头顶开我无力的嘴唇,试图撬开我的牙齿挤进去,我本想咬掉他的鸡巴,却突然没忍住开始干呕,呕了两下把一

口浓精喷在他的大腿根上。

“贱货!”那人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强烈的痛感证明我还活着。

“竟然敢吐在哥哥的大肉棒上!这可是能让你舒服的宝贝!骚洞,妈的,给我狠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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