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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爸爸把哥哥带回来给你当妈妈”(1 / 2)

笨蛋老婆 以息相吹吹吹 16657 字 5个月前

夏日的太阳实在是毒辣,从夏在外面卖了好久的气球,等回到屋子里,嗓子眼像是干涸的沙漠,浑身衣服湿透黏在身上,等他洗完澡换了干净衣服后,才有空坐下来吃午饭。

吃完饭后,他又去酒店兼职,以往平淡重复的兼职生活,因为昨天的一段小插曲,而变得有了些新的期待。

想到可能还有机会接触宝宝,他心里就像一口清凉井水,快乐得冒泡泡,所以在到了酒店后面更衣室的时候,见到里面空无一人,他一时都没察觉出有什么异常。

而且下午时候也没有顶层套房里的传唤,从夏失落之余更加认真工作,等到下晚班结束,天上挂起几点星子,其他员工们还是安安静静的,也不像往日一般聚在一起说闲话,少有一两句窃窃私语,让他猜测处高天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从夏这才想起来,经常过来烦他的高天今天没有出现,昨日对方在小巷口似乎遇到了什么仇家,从夏当时没有过去救他,一来高天被打后他碰巧突然出现会惹上嫌疑,二来高天曾经对他追求被拒绝,后来经常传播他很多不好听的话,昨天的谣言更是恶心到牵扯到了宝宝,从夏不是什么圣母,能够不计前嫌跑去搭救。

从夏出了酒店,路边成排的路灯悄然亮起,眼前时不时闪过店铺的霓虹灯和车灯,他独自一人走在街边。

这是他少有的安逸时刻,整个人在回家路途中获得短暂的自由,不需要被时间和麻木的生活推着走。

他年纪轻,身上几处酸软地方也恢复得差不多。忙碌的兼职让他快忘了那个变态,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奇怪的人像是忽然飘过的一阵烟,随着风转瞬即逝,留下的痕迹浅淡。

往后的一个月里,从夏的生活按部就班地进行,他银行卡里的余额增了不少,就是整个人又细了一圈,腰肢晃在白色的衬衫里,盈盈一握。

闻奕和宝宝也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没在酒店里出现过。从夏偶尔路过s111房门时候,都控制不住停留片刻,彷佛那样,宝宝软软的轻笑声还在耳边。

八月底的一天晚上,头顶高悬的烈日换成了一团团乌云,前一刻还晴朗的天气转瞬下起了大暴雨。

从夏从便利店出来时候,撑起了手中雨伞,挤进了旁边街道的人群里,路过一家灯光明亮安静的餐厅门口时,伞面被劈里啪啦的雨水砸得微微歪斜,不小心碰到刚从餐厅里出来的男人,甩了对方一身的雨水。

从夏连忙撑高了伞,仰头对眼前的男人说着对不起。

回应他的却是男人堪称惊喜的声音:“从夏?你也来z省了?”略粗的男声透过蓝色的伞面落下,从夏只觉得有些熟悉,愣愣地看过去。

“不记得我了?”男人凑近了点,拍了拍胸脯,继续说道:“我齐铭啊!”

“齐铭?”从夏想起来了,他礼貌地问好后,就想快速离开。

齐铭是闻奕的好兄弟,从夏一直记得的,或者说有关闻奕的一点一滴他都记得的,闻奕高中时候身边总有几个朋友陪着,他曾经狠狠羡慕过那些人。只是齐铭变化太大,他一时间没认出来,从前染着黄毛的少年如今理了寸头,笑起来痞痞的。

“等会,别走啊,一起聚聚?”齐铭下意识拉住从夏手腕,但他力气过大,将从夏雪白的手腕握出一圈明显的红痕。

“不了,谢谢。”从夏的声音弱弱的。

“闻奕在里面。”这几个字犹如重磅炸弹砸在从夏耳边,消失不见那么多天的人又回来了。

然而,从夏转念一想,闻奕的朋友齐铭都能在见面几分钟内认出自己,但是他曾和闻奕待了一下午…

闻奕,没认出来,对他是很礼貌,很疏远的态度。

路边的车辆疾驰而过,混合着人声和夏日的雨水声,从夏还是摇了摇头,坚定地拒绝:“不了。”别人都不认识他了,他何必自找难堪。

连续被拒绝两次,齐铭挠了挠头,看着从夏一个人挤进黑夜里,纤瘦的背影像朵残花,看得人心疼。

不过,得知从夏竟然来了z省,齐铭像是怀揣了天大的好消息,他本是出来抽烟的人,一根烟都没点上,被雨淋湿了衣服也不管,转身推门进去。

走到餐桌前,正看到闻奕舀一勺汤喂着小崽子,小崽子脸色苍白,跟刚刚看到的从夏一样,虚弱的都像一只风一吹就能倒的花。

齐铭走到座位前坐下,手中的烟早已被他熄灭扔到了桌上。

“怎么不高兴?刚刚出去抽烟时眉头还没皱着呢。”对面的秦浩洋调侃道:“见到当前追不到的女神啦?”

也就是一句玩笑话,在场的几个相熟好友听到都笑出了声,齐铭却没笑,半晌说道:“看到从夏了。”

话音刚落,几人不再笑了,一时没接话,餐桌上安静地落针可闻。

直到递到崽崽嘴边的汤汁不小心洒到了桌上,崽崽小声喊道:“爸爸…”轻轻的一声打破平静,凝滞的氛围才重新活跃起来。

“他还没怎么变呢,真漂亮。”齐铭又捏起那根烟,在指尖转了转,脑海里

回忆着伞下从夏白如羊脂的脸庞和一双雪亮的眼睛。

“这么多年你还惦记着呢。”齐铭左手边的女人冷声说道,目光却是落在一直不说话的闻奕身上。

从齐铭进门到现在语出惊人,闻奕都没什么反应,以前就是,朋友聚会时候,众人喝得烂醉,亦或是高谈阔论,他都是冰冰冷冷的,沉默不言。

再后来,闻奕给大家一个大惊吓,年纪轻轻身边多了个小崽子,走哪也都带着,悉心照顾,直接当起了奶爸。

外表高冷的人带起孩子竟然是这幅模样,几个朋友有时候喝醉了,嘴里没把门,愤愤提到那位抛夫弃子的神秘人,闻奕也没跟后面应和过。

众人好奇心爆棚,想问问宝宝哪来的,孩子妈妈是谁?中学时也没看到这位高岭之花谈恋爱啊,众多疑问都被压在心里,没问出来,问了也得不到回应。

“谁不惦记啊?”齐铭不答反问。

“你们敢说,当年你们一个个没偷偷关注过他?”齐铭说完往椅背一靠,语气笃定:“我不信。”

说完眼睛刚巧瞥过坐在对面的闻奕,又多嘴了一句:“当然,闻神修无情道,对谁都冷,他可以除外。”

崽崽听不懂这些叔叔阿姨们在聊什么,觉得爸爸牵着他的手倏地用了好大的力气,捏得他好疼,他小声嘟囔道:“爸爸,好疼。”

“呜呜…哥哥就很温柔…”崽崽一双乌黑的眼睛,眸子亮亮的,下巴放在桌子上,脸蛋嫩得像只白梨。

“哪个哥哥?”闻奕摸了下崽子圆圆的后脑勺。

“爸爸笨!那天的那个哥哥!”

闻奕闻言勾起嘴角,果然是母子连心,半天就喜欢上了。

“爸爸,我想哥哥了…”崽子又低声念叨,拉着闻奕低头贴耳听他说话。

他这句想念说完,爸爸也没回答,等酒席散场后,在车里,崽子困得都要睡觉了,男人才说道:

“爸爸把哥哥带回来给你当妈妈。”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连续几天的大暴雨停了下来,将这座城市洗刷一新的同时带走了酷暑的炎热,从夏清晨起床时候,特地多穿了件浅色外套。

他终于有了短暂的休息日,却没待在家里,而是来到市里最好的医院,拿着药费单匆匆交了医药费后才离开。

看着卡里所剩不多的余额,从夏仍然选择登录了租房软件,打开聊天框和中介交流。

他现在租的房子位置偏僻,距离上班的地方很远,需要步行又转车,耗时长。最关键的是,房东前几日和他提了想加价,不愿意加的话就换新租户。

从夏被逼得没办法,他看了好几天的租房网站,最终还真的找到了一户紧急出租的房屋,地点从夏比较陌生,价格却便宜很多。

对方还提到最近事情繁忙,想从夏先去和他交谈签合同,聊天过程中对方态度诚恳,从夏便答应了下来,下午过去看房。

所幸天气不热了,午后吹来的风也多了丝凉意,从夏跟着导航搭了车来到对方的地址处。

只觉得这个地方的道路尤其安静,走半天见不到人和车辆,街道旁郁郁葱葱的树木混着清脆的蝉鸣响在耳边。

——到了吗?

手机里传来新的短讯时,从夏正走到一块别墅区的地方,他这时已然发现了些不对劲,这里的房子他肯定是租不起的,是他来之前没有查清楚。

从夏靠在一棵大树旁,低头打字打算和对方道歉,消息还没发出去,对面的消息又接二连三地跳了出来。

——怎么还不来?

——反悔了?!

——又要逃了?

一串串手机铃声冒了出来,从夏看得心里一惊,不知对方为什么说这种逃啊跑啊的话,明明两人几天前还是陌生人。

他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连忙环顾四周,发现周围还是没有人,连车也没有,他立刻慌了神,顾不得其他,就打开手机软件想叫辆车,手机上却显示订单迟迟没人接。

从夏只能寻着来路往回走,他走得急,全神贯注在前面的路,等意识到身后多了道轻微脚步声后,男人高大的影子已经罩了下来!

从夏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张开要出声的嘴巴霎那间被一只大手捂住,整个人被那股熟悉的熏香熏倒,再次中了圈套!

再醒来时,这次倒没了绳子捆住手脚,更可怖的是,换成了男人紧紧将他搂在怀里,一只手勒紧了从夏的腰,另一只手揉着他的脸庞,男人趴在从夏的肩窝处,像条饿犬一样不断地嗅闻。

“唔…滚…”男人的手掌很大,足以盖住从夏大半张脸,手上力量足,压得从夏想抬头看又动弹不得。

两条细腿被男人夹在两腿间,牢牢困住,这个姿势让两人紧贴的皮肤都起了层薄汗,全身热乎乎的,从夏还从来没和别人这么亲密过,好像恋人间的姿势。

下一秒,男人说出的话也是奇怪,真的宛如恋人中的怨夫角色:“你有没有想我?”

见从夏不答,那个变态又不死

心地亲亲从夏圆润的耳垂:“想不想老公?”低沉的声音本是性感好听的,却专挑恶心人的话来说。

“你恶不恶心?”

“神经病啊…放开我…”从夏挣了挣,身体动的时候,他软乎乎的屁股也同时动了几下,蹭得身后变态的那根东西立刻硬邦邦。

“老婆这是想我了。”这变态犯了病,自作多情把从夏的反抗默认成主动。

“滚呐…谁是你老婆?!”从夏被叫得起了层鸡皮疙瘩。

“你啊,就是你。”男人有些茧的手钻进从夏的衬衫衣摆,顺着他的脊骨一点点往上摸,最后停留在从夏柔软的后颈,很痴汉般地亲了亲。

“都被我肏过了,怎么不是老婆?”

“谁被你……”上次明明没做到最后,这个变态简直是胡言乱语。从夏被这句话说得心急,他除了高考后和闻奕的那次之后…

想到这,从夏嘴唇控制不住发着抖,眼尾湿润了起来,过了这么多天,这个变态都没出现,他就傻傻地以为生活恢复了平静,哪知道现在又被抓了过来。

这个变态像是阴魂不散的鬼,缠着他亲吻,亲得越激烈,从夏觉得自己和闻奕之间的距离越远了,难以挽回,他被别人玩弄成这样,有什么资格再见闻奕…

“我懂了,老婆是嫌弃上次没有做到最后么?”男人轻笑了一声,然而下一秒忽地用力,扒下了从夏下身的裤子,手心摸上了从夏两条光溜溜的小腿。

手指捂住从夏前面软趴趴的小阴茎,就开始撩拨起来,逗得那根小阴茎颤颤巍巍勃起,很快喷出了精液。

从夏靠在他怀里全身发着抖,身体发红,弯成了一只熟透的小虾米,他被变态弄射了精。

下面两个小逼也起了反应,悄悄喷出了水液,从夏忍着夹紧双腿,却抵不过身体反应。

“宝宝,这么快就湿了?”男人的语气带着顽劣,一会喊老婆一会喊宝宝,疯得不行。

他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根丝带将从夏的双手捆了起来后,才翻身压在从夏的上方,膝盖顶到从夏的腿根,撞了撞,刺激得从夏呜呜出声。

无意识发出的声音又娇又软,男人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的膝盖转而顶了下眼前软嫩的小穴,磨了磨不停流水的小肉穴。

“小逼好肥,有没有被其他男人肏过?”他那滚烫的手心摸着从夏光滑的小腿,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凡是火舌撩过的皮肤,都晕起了暧昧的红晕。

“唔…不要…”从夏努力睁大眼睛,可惜被蒙着眼,看不到变态的样子,他奋力摇了摇头。

却在下一瞬感到脖子突然被掐住,剧烈的窒息感袭来,压得他失了控,雪白小脸迅速嫣红。

“说实话!”

“唔…你、你放开我…”还有一丝空气能挤入喉咙,从夏落了泪。

看到那些泪水男人怔了怔,松了手,立刻扑到从夏的脖颈处细细地舔那圈红痕,嘴里道着歉:“宝宝,宝宝。”

“对不起,老公道歉。你告诉我,有没有别的狗男人?”

从夏被他逼得没有退路,气喘不匀,哭着承认:“有。”

“是谁?”男人刚刚软下来的语气倏地提起,变得严肃又认真。

从夏却彻底不回答了,他偏过头,不再反抗,只呜呜地哭。那段隐秘他不想拿出来说,更何况是对一个变态说。

看他哭了,男人又慌了,整个人趴到从夏身边,边亲着从夏的小脸,边说道:“有其他男人也没关系,不要离开我…只跟我好,好不好。”

这样的语气又带了几分委屈,像是害怕被从夏抛弃一样,热烫的呼吸黏着从夏:“不要忘了我,也不要离开我。”

说到这里,男人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卑微道:“也别看其他男人,只能看我。”

见从夏一直不回答,他也没放弃,继续喋喋不休,手指插进从夏湿软的肉穴,朝着紧致软肉里转了转。

“你还是这么无情。”这句语气里埋怨更多了。

从夏被他这些指责弄的莫名其妙,来不及回想,就感觉这变态又“活”了过来,趴到他的胸前凑到小奶子那亲了亲。

指腹压了压翘着的奶头,揉了揉白软奶肉,麻痒从奶孔处窜了出来,从夏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别…”

他的反抗变态充耳不闻,只问道:“有感觉了?”

“求求你…别折磨我了…”从夏一面呼呼喘着气,一面软声求饶。因为他发现这个变态很吃他的这一套,他声音弱一点,对方反而没那么可怖了。

“不可能的,宝宝。”男人大手摸着从夏下面的小逼,指尖磨了磨小小的逼口,惹得两片软软的小阴唇一抖一抖的,轻轻张合吮吸着他的手指。

“让你舒服好不好?”他此刻温柔得不像样,即使发出的声线像是用了什么工具调整过,有点冷冰冰的电子音,但是夹杂的宠溺却是实打实的。

从夏却更觉得是一种折磨,生理反应是不可避免的,他心智再坚韧,还是免不了被撩拨得

下面汩汩流水,他一边坠入情欲,一边内心又谴责自己。

男人说完就将他抱个满怀,对着从夏的小奶子又亲又揉,舌尖狠狠舔过奶头,含到嘴里嘬了几口,再退出来时小奶头胀得红红的。

“宝宝这里好像小樱桃,”男人高挺鼻梁顶了顶嫩奶头,压着那粒奶肉碾了碾,刺激得奶晕都跟着转为艳红色,还哄说道:“甜甜的。”

“想喝宝宝的奶水。”说着他的指尖就捏住从夏胸前两边的奶头,同时掐了掐,弄得从夏忍不住挺了挺胸,将奶子往男人嘴边送,被一口含住时,两人都同时发出了轻微的唔声。从夏被舔奶子舔到脑袋晕乎乎,那种剧烈快感是难以忽视的。

他全身发软,不用捆住都已经虚弱无力,软成烂泥一般,身上皮肤热烘烘的,男人又压着他,两人靠得太近像连体婴儿一般,相触的部位仿佛要冒热气了,男人的汗水还总会滴到他雪白的小腹上,带起绵绵麻麻的热潮。

“还没被老公肏呢,就敏感成这样了。”

“你、闭嘴…”从夏忍无可忍,回应道。

其实从夏的声音不大,而且他没什么力气了,语气也淡淡,男人却立刻不说话了,也没了动作。

过了能有十秒,他才开始黏黏糊糊地舔吻了起来,含住从夏敏感的耳垂吸了吸,声音里情绪低迷:“宝宝对不起。”

又是道歉,从夏只觉得这个变态阴晴不定,上次坏成那样,强硬地掰开他的腿骂他是个小怪物,现在又跟条狗一样,凶他一下就委屈,宝宝,老婆,各种词汇乱喊。

然而,委屈完后这变态又恢复了,继续舔弄着他,唇舌一路游移,舔着从夏的小逼。比起粗糙的指腹,男人的舌头又大又热,而且更软,一舔上来湿热感就冲击着小逼里面的软肉,汩汩透明汁水喷了出来,喷湿了男人的嘴唇。

淫水同时也被男人舔喝了进去,男人一张俊脸都是湿乎乎的,下巴处滴滴答答的,这些从夏都看不见,他被遮着眼,感官只察觉到这个变态的舌尖又戳刺着他下面的小阴蒂,一下一下,慢悠悠地吮吸,舔压,甚至指尖捏着阴蒂拽了拽。

从夏根本没受过那么大的刺激,他很少玩这种地方,和闻奕的那次意外也没什么前戏可言,现在他的阴蒂被这样一拽一拧,瞬间热胀到发麻,下面逼缝像发了大水,流了男人满手。

偏偏男人还要特意告诉他,被濡湿的手指抵到从夏的下唇按了按,轻微的湿润感沾到唇肉处,从夏要偏头躲,却猝不及防嘴里探进了手指,男人粗糙的指腹挤进来,压着从夏的舌头搅了搅。

“唔…拿出去…呜呜呜”微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尝着自己下面喷的水,光是这个形容从夏就头皮发麻,羞得耳朵通红。

他的小舌蹭着男人的手指,试图将其往外赶,却适得其反,像是主动索求一样,男人看得眼热,低头嘴巴贴上去,黏着从夏就继续亲。

亲了好久,亲得从夏嘴角溢出口水,男人再退开时,两人舌尖拉出一条透明银丝,湿漉漉的牵扯出更多的情欲。

从夏在这欲海里沉浮,晕乎乎睡了过去。人的身心在极端情况下,反而会疲软,呈现混沌的状态,从夏就是这样,忘了被捆着手,就坠入梦乡。

他不知道的是,男人在他睡着后将他抱去浴室里清理了一番,还帮他脖子那里揉了药,剩下时间里,就一直坐在他身边,也不睡觉,出神地看着他,目光一遍遍勾勒着从夏的眉眼轮廓。

从夏睡得太熟,偶尔一两声咔嚓声响起,他都浑然不知。

等第二天睡醒时候,他是在一间装修精致的卧室里醒来的,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从夏推开门,下了楼,才发现这是个复式的洋楼,里面却空空荡荡的,没几件家具,也静悄悄的。

从夏裸着全身,到处找衣服,各个卧室翻了个遍,最后才在某个衣柜里发现了一套干净的男装,尺寸还大了很多,估计是那个变态的。

他不得已选择穿到了身上,衣服做工细致,面料舒服,只是衬衫明显宽大,下摆垂到了从夏的屁股那,长长裤脚也拖在地上。从夏蹲下卷起好几圈裤脚后,就光着脚逃了出去。

这个别墅区周围都是繁茂的树木,走了几分钟看到些雅致的小桥流水,从夏昏头晕脑地走了过去,很笨地在这片区域迷了路。

等他再走回主道时,身上衬衫被划破了好几道,脚底也火辣辣的,时不时踩到小石子。

忽地,汽车车轮压在地面上的摩擦声在不远处响起,从夏靠到路边挥了挥手,车子随着他的动作逐渐靠近,停了下来。

先下来的是中年司机,从夏小声请求人家是否能帮忙搭一层,他手机丢了,对这里不熟悉,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对方听完回去请示的时候,从夏才发现他不是车真正的主人,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一声咔哒声响,后车门开条缝,是同意的意思。

从夏心里刚灭了的火苗又燃了起来,他忍着脚底的痛跑到车旁,弯腰上车时,身体却猛地顿住,放在车门上的手指不自觉蜷缩了下。

进了

车内,也只敢低着头,本本分分坐好,光着的脚悄悄往后面缩了缩,实在太狼狈了,他好像总是在最难堪时候遇到闻奕。

大街上穿着破破烂烂的兔子头套,当酒店服务员的时候,还有现在,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光着脚在路边拦车求助,一切的一切,都非常、非常糟糕,糟糕到他极度后悔刚刚的拦车举动。

他低低地说了声谢谢后,就脑袋靠在车窗上,闭上眼睛假装睡觉掩饰。

然而,老天爷乐此不疲地捉弄他,他以为偷偷藏着,偏过头,闻奕就不会太注意他了,况且,闻奕之前在酒店里的态度,应该是不认识他的,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闻奕却主动询问:

“从夏,你还好吗?”

闻奕清冷的声音犹如落入平静水面的一条冰凌,在从夏心里溅出水花。

原来,这个人的记忆力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差。他还记的。

“从夏,你还好吗?”

听到这句话后,从夏瞬间觉得自己好矫情,因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只是几个字,就开始啪嗒啪嗒流眼泪,鼻尖迅速酸涩,下意识肩膀往车门处挤,好像这样,就可以忽视掉旁边的男人,忽视掉对方灼灼的目光。

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太好、不好。

他以前一个人住在出租屋里怀着宝宝,晚上睡不觉睁眼看着窗外时候,没有喊过苦。暴雪天从学校里蹒跚出来,一脚陷进雪坑里摔倒浑身衣服湿透没有觉得倒霉。亦或是每天忙碌于工作,感受着旁人对他的打压欺负,他也觉得能坚持。

可是,那些都是他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倾诉,没有第二个选择,他好像也能忍,忍得很好的。

现在,他的这份忍耐面具却在心心念念的人面前碎得彻底,他也有私心,他想在喜欢的人眼前漂漂亮亮的,干干净净的。而不是光着脚,脚底还脏兮兮的,躲在座位旁不停地哭,一直哭。

哭到他捂住嘴,死忍着不发出声音,最后只摇了摇头,然后头低着,手掌遮住整张脸,不敢去回应,回看旁边的闻奕。

他抽抽噎噎哭了会,前方的挡板升了起来,一时间车内空间更狭窄了,闻奕的存在更明显。从夏只觉得是如此的难熬。

难熬到他感觉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其实才几分钟。忽地,一条绣工精美的方帕递到了他的面前,从夏愣愣地看着,没有动作。

还是闻奕主动道:“别哭。”说着男人修长的指节压着那条方帕碰到从夏的眼尾,轻轻蹭了下,顿时惹得从夏眼睛更红了,那团红慢慢晕上脸颊和细细的脖颈。

闻奕的语气冷淡,手指却温温热热的,顺着从夏的眼角到脸颊,再到下巴,拭去湿淋淋的泪。

举止体贴又保持着分寸,没有逾矩的平常举动,可能见他太惨了,才会这样吧。

从夏意识到这点,眨了眨眼睛,抖落挂在眼睫上的泪珠,轻声说了句谢谢。哭了一场,情绪逐渐平复后,感觉到自己失态。

正失神时,从夏这才发现车辆开到了主城区,繁华的街道和拥挤的人群映入眼帘,他估算了下距离:“将我放到长青街附近就好。”

说着将刚刚闻奕塞进他手中的帕子摊开,手指不自觉摩梭了下那片湿痕,嗫嚅道:“这个,我赔您一块新的,可以吗?”

从夏说这句话时仍垂着眼,薄眼皮绯红一片,他等了等,没等到闻奕的回话,不解抬头时,头顶正巧嗑到了闻奕的下巴,从夏吓得连忙往后退,说着对不起。

他都没细思闻奕为什么突然不知不觉凑过来,就见闻奕又指了指他的右边眉尾处,点了下,从夏才察觉出疼,估计是刚刚迷路时候被树枝刮到了,他身上衣服也破破的。

“不急,不需要赔新的。”这是在回答从夏刚刚问的。

“好,那我洗好再…再还给你。谢谢。”从夏又说了声谢谢,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尴尬了。

在闻奕面前,他总是不会说话,表现得木木的,又笨,情商还低。

“可以。”

话音刚落,车就停在了医院的门口,从夏愣了愣,等司机下了车,开了闻奕这边的车门,闻奕到他这边,解开了西装纽扣,要弯腰抱他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车开到了这里。

“闻奕?”从夏叫了男人的名字,看到对方一身矜贵的衣服,和自己划痕遍布的裤子以及流了血渍的脚,从夏想拒绝。

闻奕却没给他拒绝机会:“先去处理一下,等结束再送你回去。”没有商量的意思,眉头皱起,看到从夏的伤口时,眸光更是黑沉了几分。

从夏还以为是闻奕可能嫌自己的脚太丑了,他又后悔又难过,细微的疼痛一点点爬到心底,最终点了点头。

闻奕先是脱下西装罩在了从夏肩上,才弯腰一手搂住从夏的腰,一手勾住他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从夏很瘦,身体软绵绵的,抱起来很轻松。

两人皆是不爱说话的人,况且高中时候他们的交集就屈指可数,又时隔这么多年,同学再遇见,主动帮忙,从夏已经很满足,就没有多

话,任由闻奕带着他去处理伤口,临了闻奕助理还给他送了套衣服,让他去隔间里换。

是很简单的白t和浅色牛仔裤,穿着很合身,清清爽爽的,即使眉尾贴了创口贴,也难掩从夏的漂亮,他又被闻奕抱到了车上。

这次,他起先的惶惶不安都换成了砰砰心跳,闻奕看似高冷不好亲近,其实人很好,从夏一直都知道,好喜欢,他心想,我还很喜欢他的。

他的手心紧攥着那条手帕,窝在出租房的小床上,翻来覆去地看着,辗转反侧地想,目光仿佛透过这块薄薄的布料能看到闻奕俊朗的面孔。

倏地,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他轻轻地将手帕凑到鼻尖,嗅闻了一下,脸颊腾地洇出粉红,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淡淡的洗衣粉味里夹杂着几丝甜。

外面天色彻底黑了下去,距离闻奕送他回来,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了,他却还没走出来。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从夏才猛地坐起,想到要吃饭,要喝水,明天还要继续找房子。

生活的重锤在这一瞬将他敲醒,拉回了现实。他走到洗手池洗了把脸,瞳孔小幅度地转了转,又看了看卡里余额,清醒了过来。

从夏那晚后来也没睡好,一颗心浮浮沉沉不断侵扰着大脑。他本可以忘了闻奕,独自努力生活的,现在闻奕闯进了他的生活,让他又开始有所遐想,有所期待。

不过,从夏的那些死灰复燃的遐想在几天后被灭了个干净。他又老老实实缩回自己的小地方当一只卑微的、胆小的小老鼠。

夏末秋初,天高云淡。

那天天气是出奇的好,从夏的心情也很好。

自从那日他和闻奕加了联系方式后,他回去后也只敢将闻奕置顶在最上面一个,两人的对话框却空空如也。

煎熬了好久,他才做好心理建设,主动给闻奕发消息,没想到闻奕可能手边事不多,几乎是秒回,两人约好今天晚上见面。

只是简单的再相见,他就很满足很开心了,工作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无意识带着笑,让旁边人看得怔愣,他自己倒是没察觉。

直到忙碌了一整天,看着窗外逐渐变黑的天色和路灯的光影,从夏心底的期待值拉满。

“从夏,你竟然也走神啊。”旁边新来的员工低声调侃道。

从夏被他提醒一句,不太自在地摇了摇头。他顺手将要交接的用具递给对方。

对方是新顶替高天职位的员工,年纪才二十出头,个头高,长相挑不出错,最关键做事待人体贴周到,刚过来没几天,就和同事们相处得很好。

从夏平日里都是不爱说话的,旁人聚在一起闲聊他不会参与,那些人也不会带他,双方间划开一条无形的界限,从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状态。

倒是新来的于安,会主动和他说话,偶尔一两句问的都是工作上的事,从夏不至于保持冷漠,他会认真回应。

一来二去,对方经常和他说话,还会让从夏等一下他,想一起吃饭,一块下班。

即使从夏没有答应这些,于安还是笑眯眯的,一点也不计较的样子。

“附近新开了一家甜品店,等会结束要不要去尝尝?”身后的于安继续询问。

“不了,谢谢。”从夏再次拒绝。

对方却不生气,而是神情认真,眼底情绪莫名:“你每天一个人,不会很寂寞吗?”

两人走到酒店的侧门处,四周没什么人,唯有一盏路灯立在街边,车辆高速通过时带起的气流令花坛里的草木四下摇晃,光影落在从夏的脚边。

他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于安:“不会,”他注意到于安身上还穿着工作服,指了指对方:“你早点回去吧。”

说罢就要转身离开,却不想手腕突然被人抓住,陌生的触感令从夏浑身一怔,他甩了下,甩开后眉头刚皱起,就见对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

是从夏之前掉的钱包。很简单的钱包款式,四个角已经有了磨损,但是从夏留在身边好多年了,他记得自己放在衣柜里的,还是被弄丢了,当时找了很久很久,吻了好几个人,也没找到。

竟然被于安捡到了。

对方晃了晃手里的钱包,问道:“这是你的么?”嘴角带着笑。

从夏却一颗心被高高吊起,不自觉紧张起来,等听到于安说到没看到里面的东西,他才稍微放松了些。

他急急地点头,伸手要接,于安却像逗猫儿一般,将手刻意抬高,他个子比从夏高一头,举高手臂后,从夏也下意识跟着踮脚去够。

昏暗的路灯下,两个人影若即若离,短暂交迭,微风撩过发梢,剪影隐隐散开。

从夏拿到钱包就转身快步离开,后面于安叫了他好几次,从夏都不想搭理了。

等他走到南边的主道旁,再打开手机时候,才看到几分钟前的未接电话,注意到电话人名时失落情绪倏地冲上心头。

紧接着闻奕给他发来消息,说是公司事务忙,下次再约。

下次再约,事务忙。从夏还是能看懂其中委婉拒绝的意

思。他心里的本可以绽放的小鞭炮都成了哑炮了。

一双眸子瞬间黯淡了,他期待多时的见面被推迟,刚刚心底被他人勾起的不愉快也释放了出来,像是一只大手,拔开了他情绪瓶口的塞子。

他再次体会了一遍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句话。

从夏在路边缓了会,手指都被冷风吹得凉凉的了,才想起回复一下,回了声好,就走去地铁站辗转回家。

房东留给他的期限时间只有几天,从夏被上次那个变态搞出了心里阴影,如今他都不敢轻易在网上看房子,都改成了自己到一些出租房多的地方转一转。

可是事与愿违,他越着急,老天就越和他作对,连续找的好几家,都不太满意。

从夏走到小巷子里,轻轻踢了下脚边的小石子,耳边是几声狗叫和风吹过巷口的类似吹哨般的尖锐声。

他心里想着事,一路走走停停到了家门口,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头顶光线暗,他弯腰低头看了锁眼好几遍,却怎么也怼不上去。

他又耐心地垂眸看了下,再次将钥匙插进去的时候,身后忽然伸出来一只大手,裹挟着沉沉的气流一把握住他的小手,同时捏住钥匙只一下就插进锁孔开了门。

不等从夏呼叫,男人就将他推进了门内,砰的一声门在身后关上,两人瞬间坠进了这狭小的空间里。

黑如墨汁的夜色遮蔽了男人的轮廓,从夏双手被男人抓着放到后腰上,眼睛和嘴巴也被宽大的掌心遮住,他被挡得全身冒热汗。

想大喊大叫声音却被炙热的掌心死死堵着,下一秒,身后的男人就靠到了他的肩头,急促喘息着,温热鼻息扑到从夏裸露在外的耳垂脖颈上,带起层层迭迭的湿热。

“唔…唔…”男人搂得死紧,从夏动弹不得,男人比他高、比他壮,手臂肌肉又明显,压着他,犹如天罗地网般,将他牢牢困住。

“别动。”耳畔是低低的男声,在这安静的黑夜里竟然有种诡异的苏感。

从夏怔了下,男人趁机趴在他肩头蹭了蹭,又贴着他脖颈深深闻了几下,动作又粘腻又疯。

“我好难过啊。”男人自顾自地说,声音更低了,语气真的听出了股悲伤。

从夏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了,他可悲地发现,他快习惯了这个变态的所有不正常行径了,从夏的眼里顿时氤氲而起。

身后响起窸窸窣窣声,从夏的眼睛又被蒙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捏住,热烫的唇舌贴了过来,含住他肉肉的下唇,一点一点,温柔地舔吻着,就像只小狗在讨主人的欢心一样,舌头钻进他的嘴里,轻轻地含住他的舌尖,吮吸逗弄。

亲了好一会儿,男人继续说道:“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次声音大了,浓浓的抱怨语气。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从夏理解成对方又在发病了。

“你不懂?”说着他猛地将从夏拦腰抱了起来,从夏双脚腾空,恐惧情绪涌上心头:“放开我!你疯了…”

“对,我疯,我就是个疯子。”

“你以为我因为谁才疯?”男人紧紧缠着从夏的身体,手上不停扒掉从夏的衣服,手指摸索着从夏热乎乎的手心,像在回忆着什么。

黑暗里一双眼睛直直盯着从夏的脸,又移到莹白一片的锁骨,趴过去边舔边说:“小怪物,只有我不嫌弃你,你别想找其他男人。”

从夏闻言,反驳的话还未从喉间发出来,就感到锁骨处一阵细微疼痛。

这个疯子,真是属狗的,尽咬人!

被“狗”咬了一口后,从夏还没发怒,就听到恶人先告状:“你别再招惹那些男人了。”

“你就在我身边好不好,永远只在我身边。”男人顿了下,继续说道,语气笃定:“我就很好,我比他们都好。”

说着他就将从夏两条光溜溜的小腿捉起,盘在自己的腰上,他身下鼓胀的一大块,往前顶了顶。

从夏前面缩成一团的小阴茎也有了反应,颤巍巍地鼓起,下面细缝敏感地喷了水,濡湿身下一小块床单。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现在只是被碰一下,就有了反应。

从夏微微仰头,拉开和男人极其近的距离,几乎是咬牙切齿:“混蛋。”声线里夹杂着一丝颤抖。

可是,他刚汇集起的气力却在下一秒溃不成军,哼喘出声:“呜呜…唔…”

男人的指尖贴到他的小逼处划了划,带着凉意的指腹捏住两片软软的小阴唇,上下磨蹭着冒热气的细缝,冷热相碰,瞬间怪异的麻痒从下面冲了出来,从夏又是难耐又有着难以启齿的爽感:“别…不要…求求了。”

说到最后,竟是泣不成声:“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对我。”

流出的泪水浸湿了眼前的布料,下一秒他的眼前感受到温热触感,从夏愣了会才反应过来,这个变态仗着有眼罩,仗着他看不见,在亲他的眼睛,甚至伸出舌头来,舔掉那片湿痕,像是要疯到把他的眼泪都吃进身体里。

“滚…”从夏抗拒道,声音分贝不自觉提高,圈在男人腰上的小腿试图抬起踹过去。

却在半路被截住,男人的唇舌游弋到他的耳朵尖,一口含住,吮吸的水声溅在耳侧,热汗落到从夏白而薄的颈侧,整个人像是只张牙舞爪的小兔子,又像是汁水淋漓的熟桃,青涩气息萦绕在两人周身。

“宝宝别哭。”男人几乎用耳语低声道,锋利的眼睛直盯着从夏月光下赤裸的漂亮身体:“你乖乖的。”

说罢就将从夏整个人提起跨坐在自己腿上,两人上半身紧紧搂在一起,下半身也严丝合缝贴着。

男人勃起的肉棒非常精神,抵着从夏臀缝一跳一跳的,热烘烘的气流像是有意识一般,往从夏的两个小逼里面钻,隐有虫儿在那两处爬,细微痒意折腾着从夏本就敏感的身体。

从夏扭了下想躲开,却效用甚微,男人压在他的肩上将他搂在胸口,另一只手挤进从夏的大腿根,摸汩汩流水的小逼,指头插进肥软的逼缝,在里面顺着内壁摩擦搅动。

“呜呜呜…啊…难、难受…”从夏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他浑身都被情潮侵蚀,身体发着抖,嘴唇无意识张开,男人趁机又亲又嘬。

耳边忽地传来男人的轻笑:“多长了个这东西,还不消停么?”语气恶劣令人不舒服,醋意快有了实质,从头到尾包裹住从夏。

“总是要找男人。”身下抽插的手指不停,从夏却在这瞬间感觉全身热度退却,一盆冷水兜头倒了下来。

“什么?”他强忍着内心的不安回问道:“我找什么男人了?”

他这句话问完,男人却不回答,而是倏地抓起从夏的两只手,握在手心里不停地擦,一下又一下,力度还很大,像是要擦掉什么痕迹一样。

“小骗子,”男人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你总是骗我。我又总是被你骗到。”

说着声音陡然提高:“一个我还不够么…我这么喜欢你。我——”

“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从夏打断男人怨愤话语。

“我从始至终没有去勾搭任何男人,也没有骗谁。”

“是么?”男人捻着从夏的指尖,呼出的热气撞到从夏的薄唇:“你敢说你最近没有?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很好看?还直勾勾地看着那人,怎么不是勾引?!”

“我没有!”从夏也被他的情绪牵动,开始反驳。同时他心底的不安疑惑越聚越多,脑海里闪过和闻奕待在一起的片段,莫名心虚,他的目光有这么明显吗?

话音落下,却久久没等到男人的回答,过了能有十几秒,他听到一些声响,啪嗒一声,一个柔软的东西塞进了他的手心,破损的四角让从夏意识到这个是什么。

一股迟来的恐怖感爬到后背,原来从他出了酒店后门,男人可能就躲在黑暗里观察着他,包括于安还给他钱包,以及他一个人待在路边等闻奕的消息,这个变态全程都目睹,看了下来。

“一个破钱包,需要你靠得那么近吗?”说话间,从夏手里的钱包就要被拿了去,从夏死死攥着不想松手。

“怎么?舍不得。”

见从夏不说话,默默掉眼泪,男人被这幕刺激得两丸瞳孔像是浸了火,一想到灯下那个狗男人趁着从夏靠近时偷偷闻了闻从夏身上的香味,心里就嫉妒得发疯。

他不是什么心胸广阔的人,立刻就打电话让助理去处理,同时跟着从夏回到家,一路上怒火烧得他理智全无,本来想放任从夏自由生活的念头也被烧成灰烬,只想将他困在自己身边。

不给从夏接触其他男人的机会,也不会让任何人接触到从夏。

想到这,他掰开从夏的双腿,挺胯让两人的下体贴得更近,炙热的肉棒一下子就顶到从夏湿乎乎的小逼口,堵在不断张合的小口那跃跃欲试。

“不要…滚…”从夏手臂推着男人胸膛,身体后仰要躲,他下面那个地方好久都没有被粗长硬物插过了,再次被肉棒顶,心底不可避免害怕。

男人抚了抚他光裸的后背,不给他反抗的机会,几根手指猛地插进湿淋淋的水逼,噗地一声捅进紧致软肉里,不顾从夏呜呜呻吟,滚烫肉棒的龟头抵在逼缝处磨了磨,来回蹭出炽热汁水和丝丝缕缕的快感,如浪潮般将从夏推向前,仿佛抽掉了他全身的骨头,让他失力软在男人怀里。

细细的逼缝被迫开了湿润小口,男人一面抱着从夏绵软的肉臀,一面托着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狠狠捅进了那一口水汪汪的肉逼里。

甫一进去,两人都发出沉沉喘息,身下灼热的胀感突兀地顶在里面,从夏难受地浑身抽动,要往后挪挣脱肉棒。

可是他的后腰被男人的一只大手紧紧抵着,逃不开,还感受到一股压力将他往肉棒上推,同时那根硬烙铁向前送,促使着软嫩小逼将那巨大的一根吃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

“出去…”从夏手心都是汗水,紧握着的钱包掉了下去,他又急着去抓,东西没抓到,抓到男人的手臂,又硬又热,从夏没成功甩开。

白胸脯前的小奶肉也被含了去,他的痛苦呻吟叫喊都被变态咽了下去,两人的口水汗水交缠在一起,在这月下倒像是对爱得如胶似漆的情侣。

肉棒在小逼里横冲直撞,龟头一个劲向前顶着软肉,碾过湿热内壁,夹带起骚水和麻痹神经的快感。从夏又被男人压在身下,两人面对着面,从夏两条小腿像可怜的幼蛙一样折起,藏了多年的秘密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被压着一遍遍肏。

“宝宝,等会就舒服了。”男人腰部发力,挺着肉棒往水穴更深处插,粗大龟头一下下凿开肉壁,顶到从夏的小子宫。

“不!不要…”此刻从夏再忍耐不住,失神喊道,他心里清楚,自己这畸形的身体可以怀孕,他还不想怀这个变态的孩子。

光是想想,就恶心。

从夏急切求道,顾不得其他,不断推拒:“不要进去…求求了,求你了。”哽咽声化成一颗颗泪珠,弄得身下湿漉漉的。

然而,男人却发了狠,挺着肉棒直直捅进了子宫里,又薄又小的子宫壁被顶得鼓起,从夏浑身禁不住颤抖,伴随着快感而来的还有疼痛。

那根肉棒在子宫口来回抽插摩擦,每冲撞一下,就带起火辣辣的感受,从夏头皮发麻,只敢偏头睁大眼睛,他眼前被遮着,耳朵却听得清晰。

激烈的抽插声、水声,还有男人的粗喘声,和闻奕不一样的声音,闻奕的声音更好听。想到这,从夏又抖着肩膀哭,其实过了好久好久了,将近四年的时间,让他忘了那晚的具体感受。

脑海里余下的细枝末节,说不定都加了层滤镜。可是,他还忍不住去想,想闻奕。

他本可以在今晚和闻奕见面,还给他那块方巾的,是他自己没用,没把握住机会,还没察觉这个变态跟了一路,现在,又被压在床上,被陌生男人肏,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从夏无声地哭泣,转头脸埋在枕头里哭,浓浓的窒息感袭来,他的下半身小腿没力气,被男人紧握着。

他感觉自己上下半身像是处在两个世界,下面完全不属于他自己的了。他当时以为的意外,变态的一时兴起,如今看来,却是过于天真,他是彻底躲不开对方了。

也许,男人说的对,他这样的,谁会不嫌弃呢,闻奕也会嫌弃,没人会喜欢下面多长了个逼的怪物。更何况,还是被男人翻来覆去肏过的。

从夏哭到快要缺氧,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男人将他捞了起来,搂进怀里,手掌摸着他的小脸,身下不停。

“宝宝别生气了,不射进去,不射进去,乖,别哭。”许是良心发现了,男人说着将要射的肉棒抽了出来,抵在从夏的小腹,肉棒表面盘结的青筋咯着从夏的皮肤,很不舒服。

从夏白软的腹部平平,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在下一瞬被浇灌一股股精液,弹在皮肤上溅起莫名的湿热。

男人粗重呼吸打在他的耳边:“你要对我负责。”

“神经病。”

随即黑暗里响起啪的一下巴掌声,男人被打得偏过头,脸颊是清晰的痛感。

从夏感觉到空气突然凝滞了一瞬,扇过的指尖还在轻微颤抖,又被猛地捉住。

本以为这个变态要反击回来,却不想耳边传来男人的低语:

“有没有消气?”

“闻哥,要不要一起?”吊儿郎当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盛夏的阳光落在齐铭的一头黄毛上,少年咧嘴乐呵呵地笑着。

“什么?”

“等会活动结束拍照啊!”齐铭说着眨了眨眼,目光里带着一丝狡黠:“你知道的,他在那边,我等会就过去。”语气暧昧,少年说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转头瞧见不远处刚从后台走出来的从夏,齐铭立刻急匆匆跑了过去。

海中的校园艺术节举办了将近三天,从夏班级里表演的是舞台剧活动,所有人都要参加,他也不例外。

本来皮肤就白,抹了些粉后更衬得唇红齿白,连露在外面的指尖都是白的,脖颈细长,肩背是出奇的薄,远远看去,像是只随时会震动薄翅飞走的蝴蝶,无形中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他刚走出来,伸手挡了下明媚的朝阳,就听到响亮的男声:“从夏,看后面!”

他下意识跟着转头看去,只听咔擦一声,随着迎面亮起的灯光镜头捕捉下了这一瞬。

照片上的从夏表情懵懵的,后侧的齐铭头发在光下更显鲜亮,举着剪刀手比耶,两人明明还不算熟悉的关系,被小小的方形框在这相纸上,犹如加了层亲近滤镜,莫名地相配。

周围人看向两人的目光带着八卦和好奇,从夏却毫无察觉,视线紧紧盯在被塞到手里的相片上。

捏着相片的手指不自觉收紧,他注意到背景里那道难以忽视的背影时,心口如同夏日的开封的气泡水,绵密的泡沫泛起小小的喜悦。

他抬头越过齐铭看了眼闻奕,闻奕还站在那,脸上没什么情绪,周身气压低低的,惹得旁边爱慕者望而却步。几位穿着光鲜的同学站在他的不远处,目光

热切,闻奕却视而不见,锋利的眉眼冷得能掉冰碴子。

“夏夏,看什么呢?”齐铭在从夏眼前挥了挥,积极地要帮忙从夏拿手里的道具。

从夏伸手挡了下,“别这样叫我。”声音淡淡的。

齐铭却不恼火,反而顺着从夏的目光,转头看到闻奕和刚从走廊尽头走过来的沈白,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

“我问你,”从夏瞥向齐铭,强忍着心里的不安,装作镇静地问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学校里几乎没什么人不知道的,但是从夏还是控制不住去问,去确认下,这样才能彻底死心。

“青梅竹马啊。”齐铭不假思索回答,说着加了一句:“你也好奇吧,他俩的氛围别人掺和不进去的。”

手中的相片不小心落在出租屋灰扑扑的地面,从夏再捡起的时候,那块背影区域沾了灰尘,他用力擦了擦,悄悄握在手心里。

当初洁白清晰的照片早已模糊泛黄,表面的光泽不再,从夏捏着一角,目光流连许久。

皎洁的月光照在他的脸庞,他的脸色苍白,睫毛湿漉漉的,半晌都没说话。

脑海里却一遍遍闪过当年齐铭的话,闻奕和沈白过于好的关系,还有那个变态反复强调的,他这畸形的身体,他是个怪物,怎么还总是奢望些有的没的。

万千思绪话语如同被收录进了复读机里,一遍遍在他耳边重复着,从夏被这些折磨得睡不着,等到天快亮才将照片塞进钱包的夹层里收好,去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就静静地坐在床边发着呆。

电视剧里人们为情所困、为各种事情所扰时,观众们都能保留理智进行一番分析,可现在轮到从夏自己了,他发现真的是当局者迷,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舍不得,放不下,难过,痛苦,想哭,各种各样情绪过了个遍,最后晕乎乎睡过去,再醒来已日上三竿。

他夜里受凉,醒来头昏脑胀,眼睛难受得睁不开,嗓子干哑,更何况他前几日被那个变态强制玩弄,身体本来就没好透,如今更是浑身发软,整个人蜷缩在床上。

从夏请了假后,又没了意识睡了过去。

第二次醒来时候,发现都已经是下午了,全身还是很不舒服,屋子里也静悄悄的,他艰难起身看了看窗外,也好像没有声音,那种被世界遗忘的孤独感忽然如洪水般涌来,从夏靠在床头处,像是坠入痛苦的漩涡,拔不出来。

还是手机的讯息提示音将他惊醒,从夏看了眼讯息,才发现闻奕罕见地给他发了很多条信息,从约见面到询问从夏是否在忙,为什么不回消息,每条信息发过来间隔都很短。

从夏振作了几分,想通了之后,给闻奕回消息便没了负担,敲了几个字回复完,他起床吃了退烧药,洗了洗脸,戴了口罩和一顶鸭舌帽就出去了。

赶到约定的地点时,肚子发出轻微的咕咕叫,从夏才想起来他一整天都没吃饭,药效逐渐发作,精神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坐在沙发上等闻奕的时候,他都能等睡觉。

头顶璀璨耀眼的光照在他的身上,皮肤滚烫的热度使得他露出的脸颊也是粉红的,从夏迷糊间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贴在了脑门上,还有一只微凉的手指,轻轻碰到他的耳尖,取下了闷热的口罩,新鲜的空气窜进口鼻,从夏呼吸急促,舒服了很多。

又过了会,他睁开眼睛时,察觉自己整个人几乎都躺在了沙发上,姿势太过随意,从夏腾地坐起。

却听到清冷的男声:“慢点。”

闻奕坐在他的对面,手里拿着一贴退烧贴,从夏碰了碰脑门,清清凉凉的。原来刚刚的感觉没错,是闻奕给他贴了退烧贴。

“谢谢。”从夏弱声说道,由于刚睡醒,发出的尾音软软的,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猫在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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