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立场仍然不会暴露。

——而一旦在数据网络上缺乏了力的守门员，很多信息就会变得易于到手。

他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当通讯的屏幕暗去之后，带着氧气面罩的老人拄着拐杖，有些费力地站起身。

对于他的年龄而言，还能这样站起来也算是相当了不起的成就了，然而房间里没有人惊叹、没有人慨，连同风都仿佛在这片空间静止，只有拐杖缓慢地发沉闷的、和地毯撞击的声音。

最后，这位老人走到了一名中年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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