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婉清雪臀高悬,淫汁泛滥的屁股夹着鸡巴难以动弹分毫,屄心被杵的发麻,耻骨被撞的吃痛,肖猛竟比夜不晨还要厉害,鸡巴塞得她涨涨的,更要命的是多数人抽送三两分钟必然会休息一下,肖猛竟是一口气猛肏她近十分钟。
那力道和频率前所未有,本就醉酒的婉清只觉头晕目眩,如在云里雾里,屁股被干得生花,浪汁飞溅如雨。
“哦……你……轻点!”
强烈的快感让婉清一声嗔叫,酥胸一挺又一次达到高潮,子宫阴精投降般送出。
“嫂子,我早就想干你了,真是痛快。”
肖猛用力一个深插,鸡巴一抖精液又一次打在婉清花心上。
“哦~”
婉清浑身一阵颤栗,双手本能的抓住了肖猛的肩膀,咬住朱唇抵抗着强烈的快感。
从她发现鞋子里的精液,就知道肖猛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实在没精力处理这些,想不到他当真敢肏她。
鸡巴紧紧插住她,生命之源碰撞在一起,两股热浪在屄中交融,让婉清骨头跟着发酥,刚才一连串的密集猛肏,她不得不承认,难以承受下最后的快感竟是无比强烈,泄身泄得无比畅快。
一直到高潮褪去,婉清推了一下肖猛,说道:“好了……你放开我。”
“等我鸡巴软了,就放开你。”
肖猛鸡巴缓缓一抽,然后猛地一插。
“哦……你……”
婉清感觉屄心鸡巴依旧坚硬,这才想起小蕊的话,脸上一阵潮红,心道莫非他真能连射三回!
想到这里,肉屄一颤,竟是本能的收缩蠕动,似乎在膜拜对方强大的性能力。
“嫂子,我一般需要射三泡才能软,像你这么漂亮,我感觉能五发。”肖猛一笑,鸡巴又猛地一插。
“哦……”婉清闻言脸颊又是一红,身子被压得无比难受,尤其悬空的雪臀早被肏的怕怕的,怯怯道:“你别这样压着我……太难受了。”
“这样舒服。”肖猛自上而下又是一记发力猛肏,啪叽一声干得婉清雪臀里淫汁飘飞。
“呀……你换个姿势。”
无力承受的婉清竟如情侣般娇嗔,美目含春,面若桃花。
肖猛把婉清双腿放下来,以最简单的姿势抽送,说道:“嫂子,不管你说啥,我都要肏完。”
“那你轻点。”
婉清偏开酡红俏脸,一双发酸的美腿无力的张开,竟是也想体验完这场一炮三响的性交。
肖猛双手抓住婉清大奶,腰腹挺动,一下下肏干婉清,速度力道随心所欲,完全根据自己的快感。
他大屌在婉清阴道穿梭不停,双卵不断拍击婉清屁股,淫汁在结合处磨出大量浓白黏液,婉清的阴唇几乎被彻底糊住。
噗呲,噗呲的淫靡响动下,婉清脸蛋越来越红,一双美腿不知何时缠在了肖猛腰上。
“嫂子,你真他妈的骚,早知道你不反抗,我早把你肏了。”
婉清被骂的芳心一羞,这几个月被夜不晨折腾的早已心力交瘁,竟是想到挨肖猛三射,应该能撑好几天不痒。
卑鄙的夜不晨每次都得要她哀求,搞得恩赐似的,其实任何男人都有精液,婉清不知道为什么要求他。
“嫂子,你骚水真多,比小蕊多太多了。”
肖猛一边肏,一边得意的嘲讽。
婉清知道这等于说她更骚,早被羞辱习惯了,何况……被骂,她水更多。
“你弄就弄,别口无遮拦的。”
婉清嘴上却依旧回怼,很厌恶的样子。
“你听这声音。”
肖猛突然加快抽送,咕叽咕叽的交合声无比的淫靡。
婉清脸蛋红透,这一次下面的水确实过分了些,让她无地自容的羞愧,肖猛突然用力一击,啪叽一声淫汁飞溅,两人耻骨狠狠撞击在一起,瞬间犹如触电,从耻骨荡开,穿透四肢百骸。
性交中最难挨的便是耻骨相接,象征着最紧密的结合,也是最让婉清心悸之处,屄心又淌出一大波淫水,彻底的承认了彼此的交合,身体的连结。
“你……别磨。”
肖猛顶住婉清耻骨,故意用很大力气研磨,磨得婉清心都酥了,双手搂住了肖猛,咬住红唇吃力承受。
“那这样。”
肖猛鸡巴一抽,啪啪连续猛肏。
“啊啊……不……不可以。”
婉清连续高潮两次,身子早已无力承受,肖猛又来猛烈肏干,她实在挨不住,不几下便又想高潮。
“哦……肖猛……你别弄了……我求你了!”
“快了,让我再射一泡。”
“那……那你快……快射吧!”
肖猛也不把持,挺起上身,握住婉清脚裸往两侧一分,看了一眼婉清脚上的高跟鞋,眼冒欲火,鸡巴啪啪猛抽猛插。
“嫂子,肏你比肏小蕊过瘾多了。”
“胡说……小蕊是处女……你们男人……都喜欢……都喜欢玩处女。”
“处女哪有你屄骚。”
一声屄骚让婉清直接高潮,屁股颤颤的又一次献出阴精。
肖猛感受到婉清骚屄痉挛,一插又一插,深深顶住花心,马眼一张。
“喔~”婉清下颚仰起,被滋得浑身爽透,只觉这场性交酣畅淋漓,肖猛的技术虽然谈不上多么高超,可一炮三响的持久力却是女人最期待的交合节奏。
很多时候,女人感觉刚入佳境,男人却草草射精,毫无疑问性爱里,男人最优秀的品质是持久。何况肖猛性器又大又粗,婉清不禁想到,难怪小蕊会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五分钟后,感觉阴道里的鸡巴终于软下来,婉清推了肖猛一下,说道:“好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肖猛起身,鸡巴从婉清屄里滑出,婉清“哦”的一声轻咛,屄眼里冒泡,大量白浆缓缓而出。
缓了又缓,婉清感觉身上脏兮兮的,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看到肖猛四仰八叉的躺在旁边,竟是睡着了?
婉清又好气又好笑,翻身下床,脚一挨地两腿一软,不用检查也知道屄被肏肿了,皱了皱眉去了卫生间。
一个小时后,婉清头发湿漉漉的,裹着浴袍走出来,听到床上打呼噜的声音,俏脸上浮现幽怨的表情,走过去看了眼脏兮兮的鸡巴。
曾经她是看到过肖猛的阴茎,不过那次惊鸿一瞥,此刻看实在是丑陋不堪,黑乎乎一坨,卵蛋上粘满白浆,黑的白的乌七八糟。
她伸手打在肖猛大腿上,把肖猛叫起来,说道:“去卫生间洗洗,我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