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温暖系家居的屋子弥漫着一种男女荷尔蒙的气味……
“滚!!!”
一声高频的女声,夹杂着些许的愤怒,尖锐的划破了屋内充满暧昧的氛围。
马海被吓了一跳,干瘦黝黑的身体一哆嗦,连忙捡起倒在身旁的木质拐棍,呲着牙尴尬的笑道:“大……大妹子别生气,刚才不还……”
坐在地上的于曼从高潮中醒来,抬起略显散漫的黑发,脸上的红晕还未彻底散去,眼神渐渐清明。“我让你滚没听到吗!”
脸上的神情和之前判若两人,只有身下的一摊湿润记载着刚才的一切。
“大妹子,别生气,等……等等你气消了再……”不等马海磕磕巴巴的说完。于曼抄起还在脚上的黑色拖鞋用力的向他砸了过去。不偏不倚命中马海的“发射中心。”
“嘶……”马海倒吸了一口冷气,“俺走……俺走”马海一手捂着裆,一手还要柱着拐棍,一歪一扭的往外走去,好不滑稽。
“呸,活该”于曼似乎歪打正着的出了刚才的那一股恶气,嘴唇微微撅起,娇气道。
“这个混蛋射了我一身!”马海走后于曼连忙跑柜子上抽了不少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肚皮,简单擦拭了一下地上的秽物,喷了几下清新剂。高潮带来的双腿酸软让于曼一个趔趄差点又坐到地上。
“混蛋,老色狼!”拿着毛巾骂骂咧咧的进了浴室。
“媳妇哎!”熟悉的尖锐男声传来,不用想,是那个甩手掌柜刘长顺,眼神迷离满脸酒红,满身酒气的喊到,本就和马海同款瘦弱的身体摇摇晃晃好像一股风给给刮倒。
于曼正好裹着浴巾擦着头皮从中厅用塑料板搭建的浴室中出来,“又喝酒了!?”皱着细眉连忙把老公搀扶住,抬起门帘进了主屋。
“什么味?”于曼不由吸了几下鼻子。
“酒味呗,还能是啥”刘长顺满不在乎的说道,现在只想赶紧躺床上。
“怎么好像有种香水味”于曼自己嘟囔到,完后怀疑的眼神看着刘长顺。
“哪。哪有什么香水,胡说八道”刘长顺红着脸说道,酒精刺激的红还是谎言戳穿的红,只有本人自己知道。
“我还想问你么,这屋什么味,一进屋就味道了,还有,墙角怎么湿了一块?”刘长顺发起反攻,来回在屋子里看着,想找点事把这个话题转移过去。
“哪、哪……有”“我我不是爱吃榴莲么,今天去集上买了半块吃的时候掉了,你不是不爱闻那个味嘛,我就喷了点清新剂!”
于曼磕磕巴巴的说道,小脸不自然的红了一下,坚定的看着刘长顺。
“切”看样像是糊弄过去了,迷迷糊糊的刘长顺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酒精的刺激使他已经不去怀疑谁会在衣柜前吃榴莲……
“呼”于曼像差点被发现的小偷,捂着心脏,长舒一口气。
马海一路夹着裆一歪一扭的走回了家,村里的人早就对他一切的行为见怪不怪,只有少数外村的人仿佛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嘿嘿这小丫头真厉害”推开自家那满是铁锈的大门,马海对今天发生的似乎很满意,久旱逢甘露,这种下等人能有这种艳遇,足够在旁人前昂起头吹牛逼了。不过是他的话说了也没人信,只会觉得他疯了。
一路风尘朴朴的郝春芳背着两大袋子,连家都没来及回,直接到了孩子学校。
“总算来得急。”女人大口喘着气扶着小学门口的铁栏杆。
“铃……”下学铃声噪杂的发出声响。
“宝贝今天学习什么了呀?”女人领着女儿往家走着。
“嗯……今天学了二十以内加减法,还有唐诗!”女孩甜甜的说道。
“那宝贝会了吗?”
“嗯……十以内还好,再多就不行啦”女孩花一样的小脸皱到一起,可爱极了。
“对了,今天老师让我们挨个发言问我们长大的理想!”
“那宝贝理想是什么呀”妈妈耐心的问着。
“我看电视里的新闻姐姐都好漂亮,我也想和她们那样!”女孩抬头撅着小嘴答。
“哦,那应该是主持人吧!”“有理想就要坚持,妈妈会一直支持你的哦”女人今天头次发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嗯,我还要赚很多钱,不要让妈妈这么辛苦”纯真的小脸上充满着认真。
“小大人一样。”女人宠溺的刮了一下女儿的小鼻子。“谢谢你给我一个好女儿”女人满怀浅笑的望着天边,橙黄的天空布满五颜六色的彩霞,明天是晴天。
“媳妇我出去了,咱家地里出点事,我得去看一下”刘长顺拿着背心光着排骨样的上身没等于曼答复就出去了。
“一天天不知道哪句话是真的”于曼有点后悔嫁给他了,其貌不扬又不顾家,新婚激情过后显露了本性。自己这般姿色应该去城市里闯荡,说不定遇到个白马王子,在村里真是委屈了自己曼妙的身段。
于曼对着柜子上的镜子满意的看着自己年轻的肉体。坐在化妆台边无意识的看向早已干燥了的墙角不知道在想什么。
桌上的时钟“嘀嗒嘀嗒”的响着,白皙的小脸飞上了一朵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