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乌文举像刚才一般自己用手套弄了两下,却没能纾缓多少,突然想起来刚才殷珞自渎时把两根手指插进蜜穴,看她的样子很舒服似,乌文举灵机一动,说不定自己也能把肉棒插进去,也许会让自己舒服一点?
「蛤?……你……这是……等等!不行!……嗯啊!~……」
不等殷珞抗拒两下,乌文举就顺利将肉棒肏进去,被湿润的柔嫩腟肉包覆着,他感觉肉棒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呼吸不由自主变得粗重而急促,初尝个中滋味的童贞少年打了个激灵,连腿都僵直了一下。
乌文举自是感觉到,肉棒肏进蜜穴之後变得舒服起来,弹滑的腟穴肉壁包裹着深陷其中的肉棒前端,明明身体没有任何制肘,却让乌文举无法从殷珞体内抽身出来,身体本能地追逐这股快感,乌文举挺动腰肢,肉棒开始在蜜穴中伴随着浴水流溅的声音快速抽插着。
「啊~……不要……嗯啊~……好涨……好弟弟……啊~……轻点……」
久旱未逢甘露的殷珞哪受得住,何况以前不常与林牧行床,经验甚少的少妇蜜穴何其敏感,偏生乌文举这个少年武士又长着这等凶器,没有任何技巧地肏弄女屄,却是下下顶进花心,叫殷珞立刻就泄了一轮。
「嗯啊~……好弟弟……不要……呜……啊啊啊啊!~~……」
「唔唔……」
殷珞一个奔三少妇却在初夜少年的攻势下弄得先行泄身,她紧抱着乌文举的头,将其按在自己的爆乳之中,赏了他一回洗脸奶。殷珞的爱液冲击肉棒的前端,初次与人交媾的乌文举受不住这般刺激,紧随其後交出了自己的元阳,肉棒尽没入蜜屄之内,抵着绽放开来的花心把大股阳精射了进去。
双双泄身过後,乌文举略为变软的肉棒还插在不断收缩蠕动的蜜穴之中,两人在浴桶之中拥抱着,一同喘着粗气歇息着。殷珞看着这张极为中看的正太脸,情不自禁吻了上去,还伸出香舌勾弄着少年武士带着酒气的口腔,不足两刻钟,纯情的童贞少年就被一个美艳少妇夺去了初夜和初吻。
阵阵电流从两人的唇舌间涌出,这阵酥麻感刺激着性器,乌文举的肉棒再度刚硬起来,感觉到下身异动,殷珞正要求饶,却被乌文举紧紧吸吮着香舌,樱唇无法从他的嘴边退开半分,随後而至的就是乌文举又再度肏弄她刚泄过的蜜穴。
拙不及防之下,殷珞不慎咬在了乌文举的下唇,乌文举也是吓到了一下,立刻松开了她的嘴唇,看着殷珞的俏脸,乌文举孩子气般反咬她一下,不过并非嘴唇,而是那吸引住他的乳首……
……
唯持着同一个姿势、没有任何技巧、也没有多余的行为,乌文举和殷珞就这样享受着水乳交融的原始快感,殷珞承受着初尝荤味的少年几度征伐,不足半个时辰,殷珞泄身不下十遍,乌文举也多交了三回阳精。
虽然以他的武士肉体尚能再战,但殷珞却是状态不太好,他发现浴水早就冷却了,受寒的殷珞更是打起冷颤,泄精过後是人体最虚弱的时候,连他自己也有点受不了,乌文举连忙站起身来为自己和殷珞擦身,又将她抱到床上去。
「姐姐……你真美……」
「咯咯……小弟弟就别哄姐姐了,姐姐都快三十岁了,是老女人罗……」
「怎麽会!要我说……姐姐比那些女武士还好看呢!」
「弟弟这嘴可真甜。」
有了肌肤之亲,又见乌文举言行举止都带着纯情和稚气,殷珞对乌文举的戒心消去了不少,这时候才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少年郎,长得秀气又俊俏,刚踏进青春期的正太脸上稚气尚未褪尽。
“如果自己年轻个十年八载,定要把他当成梦中情人,可惜……可惜自己没早点遇上……”
殷珞不禁在心中叹息道,乌文举和她四目相对,不知道少妇的心思,却和她一样满脑子想着对方的事情,最後乌文举还是股起勇气道:
「姐姐!不如……你跟我回家吧!」
殷珞闻言一滞,随即娇笑道:「那可不行,姐姐可是有夫之妇。」
乌文举欸了一声,奇怪道:「那姐姐怎麽没跟丈夫在一起,自己一个人在这儿?」
殷珞犹豫了一下,才把事情跟乌文举细说一番,乌文举听完之後,又不依不挠道:「姐姐跟着那种人吃苦怎麽行!你跟我走吧,我家……总之我家里是武士世家,我绝不会让你受这种难的!」
“世家……”殷珞听见乌文举的话,不禁黯然神伤,如果乌文举只是一个小家族的少爷,说不定她真的要考虑答不答应了,可是她心里头清楚的很,那面玉石腰牌……自己根本高攀不起。
至於对林牧的愧疚感,在被乌文举硬上之後就烟消云散了,并非她不知廉耻,而是她跟林牧、甚至整个林牧家都没多大感情。说是大户人家,却还比不上幼时在故里当个分家的小女儿。跟林牧的年龄差又摆在这里,林牧确实是对自己呵护备至,可是你很难叫一个少女、或是现在长成的这个少妇,对一个比自己大上十几二十年、都能当自己爹、还要是依父母之命成亲的大叔产生甚麽感情,更多的反而是妇道人家的责任感和对伴侣的依恋,而非爱情。
说实在的,对於乌文举的邀请,她真的是动心了,可是心中既然明了,那麽肯定是不能答应的:
「姐姐家里的男人还在,要是这麽跟你走,定要叫别人看不起,你爹娘也不会接受的,再说,姐姐连你叫甚麽名字都不知道呢?」
「我叫乌文举!姐姐呢?」
「殷珞……」
「珞姐姐……你的意思就是……只要你丈夫还在,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
殷珞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奔波了一整天的她又被乌文举肏弄了大半个时辰,实在累得不行,对於乌文举的问题,她只是嗯了一声,就徐徐睡去了。
殷珞即使醒着也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潜藏深处的是甚麽,要是有武士在场,定然能感觉得到乌文举在听见殷珞应是之後散发出来的戾气……假如乌文举见过血,这时暴露出来的就该是杀意了……
躺了一会之後,对殷珞的占有慾让乌文举的胡思乱想停不下来,加上不适感充斥着本不该有污物排出的武士身躯,浸泡沾染了污物的冷浴水让身上更油腻,几岁开始就成为武士,鲜有脏物沾身的他根本睡不着,身上的不适盖过了那散去大半的醉意,最後还是动起身来下床去。
乌文举穿戴整齐之後,正想要招呼外面走廊值夜的伙计换一桶热水,才刚走出两步,却听见身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连忙转身看个究竟,立刻就见殷珞扑上来抱着他。
「不要……不要走……」
殷珞用哭腔说着这话,娇躯还不住颤抖着,乌文举下床的动作虽然很轻,但殷珞睡得不沉,本来让自己安心的环抱突然间消失了,精神紧张的殷珞立刻就惊醒过来,又见乌文举刚穿好衣袍,惊得殷珞马上下床扑去。
目睹一宅子人全死於非命,屍体上的惊恐神情一大清早就吓着了殷珞,丈夫一家莫名被关,本来收留自己一行的老徐家回不去了,生怕被人认出来也关出去,担惊受怕走了快一个时辰才得以落脚,伴随自己的两个义子虽说住在同一屋檐下十几年,却是一年下来没说上几句话,如今还要留守空房,叫殷珞怎能不紧张。
瞧见佳人这般姿态,乌文举只好连连安慰着,知道他不是要离开,殷珞才镇静了一点,像个听话的小媳妇一样依着他的话又躺回床上去,等着乌文举回来。
且说乌文举走到外头时,那两个客栈的侍女早就睡下了,换成守夜的伙计,两人一眼就认出来乌文举,这晚来投宿的人只有乌文举是挂着玉石腰牌的。他们都被掌柜特意盯瞩过,不可怠慢乌文举,虽然不知道怎麽会从别的客房走出来,但这种事情跟他们俩没关系,只消侍侯好这位爷,听见乌文举的要求就连忙下楼打水去了。
「这位可是乌家的文举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