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声焦急的抓着我的脖领子说。
走铜是黑话,枪毙的意思,他是刑警,说话一直都跟土匪是一个腔调。
看我态度坚决,他埋怨我不早跟他商量这事,说如果之前找到谢非的时候是找他来办,他有一万种方法整治那几个人,还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现在后悔也没什么意义了。
他还是坚持不让我回北京,说剩下那个人交给他,他有办法折磨的让那人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这我相信,他就是干这个的。
但我决心已定,而且这事太大了,我绝对不能拉着他下水,一旦牵扯到他,他自身也难保。
他劝了我好几个小时,见我已经铁了心要亲自回北京处理剩下的事,说什么也要跟我一起去,说有个帮手好办事,而且还能帮我把握好分寸。
我固执的拒绝了,千叮咛万嘱咐他要他一定要对娜保密,如果我被抓了,我宁可她恨我,也不要她伤心。
大鹅实在是说服不了我,陪着我一边抹眼泪,一边喝了好多酒。
我俩都喝了好多。
临上火车前,大鹅匆匆的赶来送站,背着娜,偷偷给我包里塞了5万块钱,告诉我办了事立刻告诉他,他把我送出国。
火车上,我依然对娜一句话都没说,一个人发呆,娜却总是想着法和我说话。
她告诉我,离婚了,她还是不恨我。
她说她知道我不是真心的要和她离婚,而且早就看出我心里有事,只是如果我不肯告诉她,她就不问。
这个臭娘们!
又把我一个大老爷们说的跑到厕所哭了个一塌糊涂。
回到北京,我简单收拾了些行李,当天就准备搬出去。
娜流着泪不停的给我的包里塞东西。
“海涛……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沉默中她终于开口问我。
“你都知道了,我又有人了”我故作镇定装出一副很潇洒的样子。
“不可能!”
她猛然爆发出来,大叫:“我早就知道你一直自己住在xx小区的地下室,你骗我!”
说着,突然从她的包里掏出一个东西仍在我面前。
是我藏在车里的香水。
“你根本不是外面有女人!你为啥突然把公司都转给我?”
我语塞,不知道怎么解释,也许她早就起了疑心,只是一直在等待我主动告诉她答案。
她抓起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伤心欲绝的说:“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以前那些事?我真的改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摇摇头,心里暗暗哀嚎,娜,我真的不能对你说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