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急着让你沈哥瞧瞧,想让他救你?”岑凌放下腿,把岑乐拉近,“你看他今天这样,会救你?”
岑乐顺从地摇头,“不会,二爷,不会有人救岑乐。”
岑凌松开手,“田余怎么收拾的你,还能站着回来?”
“打了几十棍子,罚的跪。”
“就这些?”
岑乐有些茫然,他想了想,大约二爷想让他再痛一些。
岑凌扇了他一巴掌,“我怎么瞧着这骨头还是硬的很?”
“不会说话?”肋骨不疼了?
岑乐摇了摇头,“要不二哥你再拆两节骨头?”
“岑乐,你是还不长记性?”岑凌压着他的腹部,“这根骨头当真痒了?”
“二爷,”岑乐脱下上衣,“请二爷赏。”
右下肋骨上的疤痕在青紫一片的淤痕中越发显眼,岑凌收回手,“下周有的骨头拆,不急这一时。”
“是,”岑乐知道说错了话,岑凌少不了罚,“那请二爷掌岑乐的嘴行吗?”
“嗯?”岑凌往后一躺。
“我自己来,”岑乐懂了他的意思,干脆利落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手断了?这点儿劲都没了?”岑凌看着乐,尤嫌不过瘾,挑挑拣拣的找毛病。
“是,二爷。”
空旷的室内一时只有单调的拍打声。
岑翌回来的正巧,岑乐顶着红肿的脸,一巴掌一巴掌的自我检讨。
“差不多了,停了吧。”岑翌拽下领带,走了过来。
“打服了没有?”岑翌踢了岑乐一脚。
岑乐后退一些,让岑翌站在面前,皮鞋压在肩膀上,直直把人踩在地上。
岑二看着地上如烂泥一般的岑乐,“不服明天就拆他骨头。”
岑乐昏昏沉沉,微微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喊出来。
他大约再也不会喊出一声哥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