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地摇了摇头,“第一次见。之前听团长说过,他是今年最大的赞助商,之前总是买来看我们的演出。”
我想起他盯着我哥看的眼神 ——像是蚀骨之蛆,黏糊糊地附着在我哥的身上,让我很不舒服。
5
我犹豫良久,还是将劝告说出了口。
“哥……你要不离他远一些,少和他接触。他看你的眼神,我感觉很不舒服。”
我哥偏头看我,几缕黑色的发垂到他的面颊上。
“你吃醋?”
我大方地点了点头,“动物的本能,对自己的附属物都有很强的归属意识,我感觉他想侵犯我的领地。”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楼层。我哥笑着走出去,留给我一个纤细挺拔的背影。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听你的吧。”
6
我坐在桌子前,焦急地拨打我哥的电话
——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了。
电话另一头只有空荡荡的响铃声和冷漠的无人接听提示音。
团长的信息弹了出来,
[我问了安昭的搭档,最后一次见他是彩排后在走廊和赞助商陈先生在讲话,之后就没再见到他了。不过安昭的背包还留在休息室。]
[相片jpg]
团长发过来的照片正是我哥放在柜子里的背包,里面是他练舞后通勤时穿的常服。
7
在听到陈先生三个字的时候,我的本能让我心悸了起来,不好的预感带来的恐惧萦绕在心头。
我哥素来做事极有规整,他是断断不会连芭蕾舞服都没换下,就消失在剧场。
除非是……他被人强行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