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的味道几乎是瞬间就弥漫了整个宿舍。陆行之蹭地从床上起身,急忙跑到林司年床边。
林司年难受的在床上扭动,浑身燥热难耐,像有一团火在体内灼烧。他快要无法呼吸,只能大口喘息。
发情热来势汹汹,不行,再这样下去陆行之肯定会发现的!
却没料到陆行之突然开口,"你没打抑制剂?"
"你"
"我一直知道你是oga"
林司年懵住了。只能嗫嚅道:"打了抑制剂,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用。"
“钥匙呢?”
“什么?”
“柜子的钥匙。”
“在在钱包里。”
陆行之看着一堆已经过了保质期的抑制剂,无奈地扶额。
“抑制剂全都过期了。”
林司年被发情热像挠心挠肝一样折磨着,已经无法再思考。
陆行之内心纠结又担心,现在已经很晚了,宿舍楼早就落了锁,即使他翻窗从3楼跳下去,外面药店早也早就已经关门了。他现在去哪去给他弄抑制剂?
他走到林司年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
林司年感受到他手上的凉意,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好舒服,还要,还要更多。
他抓住陆行之的手,不让他离开。
“别,别走,摸摸摸我"
陆行之喉头一滚,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望着林司年的眼睛叫他的小名,"粘粘,要不要我帮你?"
林司年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身上的棉质睡衣已经微微汗湿,紧贴在他身上,隐约可见美好的身体轮廓。
他喃喃:“要陆行之你帮帮帮我"
陆行之终于不再忍耐,俯身含住了他一直肖想的唇瓣。
他手脚麻利地扒光了林司年身上的睡衣。
oga的后穴随着发情热的来袭已经湿的不像话,陆行之伸出中指探向那处蜜穴,过于狭窄的甬道即使在淫液的润滑下也难以侵入,只堪堪容纳一个指节,柔软的嫩肉紧紧裹挟着他的指尖,不让他再深入。
陆行之咬住林司年的下唇,沉木香味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引得林司年身体更加湿软。陆行之在他唇齿间呢喃道,“放松点,粘粘,让我进去。”
随着更多蜜液的流出,陆行之的中指终于全部探入。
林司年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陆行之紧紧搂他入怀,中指不断开拓着那处紧致,等到那处变得松软,他又加入一指,两指时而交叉,时而撑开,将甬道捣弄的汁液横飞。
林司年受不住这样的玩弄,无助地在他身下扭动。
陆行之早已按耐不住,快速抽出手指,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下身已经因为充血而硬的发疼。
他扶住那处坚硬,将其抵在oga的穴口出,稍微磨蹭了几
下,让龟头沾染上湿滑的液体。
“粘粘,我要进去了。”
林司年感受到他那处灼热,被烫的一颤,声音都有些低哑,“进…进来。”
陆行之一个挺身就将自己的硕大埋在了oga狭窄的甬道里。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刻,林司年不可抑制地叫了出来,“啊!…好涨…”
陆行之等他适应片刻,便急不可耐地开始抽插。oga的信息素更加暴涨,像是打开了阀门一样,倾泻而出。陆行之被春兰浓烈的香气刺激的下腹更硬,抽插的动作愈发用力。
一夜旖旎。
林司年的发情潮来势迅猛,他们又初尝禁果,更是不知节制,食髓知味。
直到天亮,林司年才在他怀里沉沉睡去,热度也减了不少,陆行之这才放下心来。
他出去买了新的抑制剂,和oga 特殊时期需要的营养剂,还买了灌汤包和蔬菜粥。
林司年打了一针抑制剂,在床上整整睡了一天。陆行之帮他请了一天假。
之后的几天,早上去训练场前,陆行之会给林司年打一支抑制剂。到了晚上,两人遵循身体的本能,在浴室,阳台,书桌,四处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
宴会时,林司年突然跑掉,陆行之便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追出去后,才发现林司年已经跑的没影。
林司年每个月的发情期一向稳定,可是这次距离上次发情期才大半个月。怎么又?他在各个地方焦急地寻找着,终于顺着一丝兰花香在一楼的储藏室里找到了他。林司年坐在储藏室的地上,靠着墙角,整个人缩成一团。
他走上前抱住他,释放出安抚信息素,他的信息素是沉木香,让人无比安心的味道。oga此时已经神智不清,他的手还握着手机,手机上还有没打完的字---"兔兔,我好难受,你快来我在你家储”
是准备给他发信息,打字到一半就没了力气吧。
这里不是个合适的地方。常年昏暗的的储藏室,堆着各种杂物,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但他不能直接抱着oga出去。oga发情期的信息素会激起所有的alpha的占有欲,也会连累其他oga被迫进入发情状态。外面那么多人,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可想而知。
他没过多犹豫,张口咬在他后颈腺体上,信息素涌进oga的身体里。
林司年幽幽转醒,他感受到了陆行之的沉香味的信息素,依赖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兔兔,你终于来了。”
临时标记可以缓解oga 发情热带来的疼痛和不适,也会短时间抑制信息素的分泌。
但只能维持一段时间。
不过已经足够。
这次临时标记持续了近二十分钟。直到感觉不到oga 信息素的外溢,才终止。
陆行之脱下他的西装外套,将他的脑袋包裹住。
林司年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
幸好大家都玩嗨了,大厅里的除了还在喝酒聊天的人以外,其他人应该都去别的房间玩去了。没什么人注意到他,即使看到,也会以为他抱着哪个喝醉了的oga,并不会察觉到异样。
他抱着林司年去到三楼,他的卧室就在三楼的走廊尽头。
可是刚走到三楼,原本已经平稳下来的林司年又开始躁动不安。一双纤细的手开始在他的身上四处点火,甚至开始不满地扯着他的皮带,嘴里嘟囔着,"行之,行之,我好难受"
林司年就是个千年狐妖!专门来吸他的精血的!
于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忍不到走到房间,陆行之就将林司年推到墙上,压了上去。
此时,所有人都在楼下玩的正酣,没有人会上来三楼。即使有人想要留宿休息,也只会去二楼。
他打死也没想到这一幕会被邵暝和池落星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