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山药汁……”夏倬痛苦地说出答案,前不久才被山药玩弄过后穴,那种淫痒让他毕生难忘,如今又被榨成汁液灌进膀胱里。
“答对了,我相信你会喜欢的。”许少砚神情阴翳,像极了某种爬行动物冰冷的眼神,隐隐中还带着点难以捉摸的兴奋。
“呃……”夏倬忍不住轻声呻吟,身体内部的痒意越来越强烈,尿道内的感觉最为明显,痒的他恨不得捣烂自己的尿道和膀胱,两条长腿拼命扭动想缓解痒意,可他被绑在x形架上,双腿连并拢都做不到,近乎崩溃的淫痒完全超出承受上限,“好痒……难受……”
“这么痒吗?那我帮帮你吧……”许少砚低头,修长的手指划过一排排尿道棒,最后停在类似拉珠造型的尿道棒上,这根尿道棒不算粗,由数十颗的直径不超过1的珠子连接组成,许少砚拿起那根尿道棒在夏倬眼前晃晃,“就用这个吧。”
夏倬痒得要发疯了,身体不停地颤抖,紧紧束缚住的双手徒劳无益地挣扎一次又一次,想要伸下去抓挠被淫痒折磨的下体。他明明知道这是许少砚的圈套,可灭顶的痒意吞噬掉他的理智,只要能消除痒意,对他做什么都行,“好痒……救救我……”
许少砚露出得逞的笑意,他拔出尿道塞,把拉珠造型的尿道棒狠狠捅进去。
“呃……”夏倬闷哼一声,身经百战的尿道毫不费力地把尿道棒吞咽进去,珠子依次狠狠碾压又烫又痒的黏膜,令人发疯的痒意终于缓解不少,同时尿道棒能捅到膀胱入口,直直戳中入口旁边的前列腺,从尿道刺激前列腺要比从后穴刺激强烈的多,所以在减轻痒意的同时,又有奇妙的快感直接窜到大脑皮层,刺激得夏倬头皮发麻。
“好舒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崩溃的痒意折磨的夏倬快要疯掉,大睁的眼睛流出泪来,他口不择言地请求男人凌虐他的尿道,身体抖的不成样子,完全忘却理智和尊严为何物。
许少砚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尿道棒,黏白的液体不断从被捅开的膀胱入口流进尿道,再从铃口淅淅沥沥地流出,灭顶的痒意刚被尿道棒缓解一点,很快就会卷土重来,所以夏倬依旧被淫痒折磨,不得解脱。
“快一点……好痒……再快一点……”夏倬被折磨的神智不清,不停地抽咽哭泣。
“贱货!”许少砚眼神阴狠,加快手中抽插动作,甚至转动尿道棒,让珠子狠狠碾压每一寸黏膜,时不时就狠狠地戳一下前列腺,戳得夏倬不住痉挛,“鸡巴也变成挨操的骚穴了吗?”
“啊——!别……”夏倬尖锐的叫出声,被狠狠戳中的前列腺迸射出崩溃的快感,极度尖锐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传送到四肢百骸,濒死的快感和难耐的淫痒交织成一张网,紧紧网住夏倬,让他无处可逃。
“鸡巴也这么欠操,这是你另一个母狗逼吗?”许少砚神情越发狠戾,动作越来越重,每一下都狠狠戳中脆弱的前列腺,“舒服吗?骚狗,舒服吗?”
近乎崩溃的快感从被戳的内陷的器官中疯狂炸开,灭顶的快感直穿脑髓,夏倬被刺激的几乎喘不上气来,只能一声接着一声尖叫,身体不停痉挛,战栗。
在前列腺又一次被狠狠戳中时,夏倬终于迎来夹带崩溃痒意的前列腺高潮,无法言语的高潮让夏倬瞬间失去意识,连呼吸都忘记了,潮红的身体剧烈痉挛,手脚都抽搐不止。
夏倬像是落入岩浆的碎石,被高温灼烧殆尽,又像是暴风雨里的小舟,被冲击的支离破碎。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心脏还在疯狂跳动。许少砚早已停止抽插,尿道棒深深插进去,只留一颗较大的珠子在龟头上。
许少砚冷眼看着意
识尚未清醒的夏倬,用低沉的声音蛊惑他,“操鸡巴都能高潮成这个样子,正常人可不会这样。”
是啊……他的身体早就不正常了……
“做个小母狗不好吗?乖乖享受高潮就够了,人格和尊严只会让你痛苦。”
不!不是这样……
“做一只听话的狗,你会得到主人的宽恕和疼爱,只有不听话的狗才会被主人惩罚,就像你现在这样。”
不!他不是狗!
“做人很痛苦,但做狗很轻松,放弃你那可怜的自尊和人格,你就再也不会受到折磨。”
是吗?做狗就不会被折磨了吗?那样也好,他活的毫无尊严,还坚持什么呢?
不!他不是狗,他不能接受自己作为一个没有意识的人形犬在世间苟延残喘。
夏倬脑中一片混乱,两种想法疯狂拉锯,让他痛苦又挣扎。
许少砚微眯起眼,他在夏倬眼中看到挣扎和倔强,现在进行心理暗示还是太早,要等夏倬被折磨的精神崩溃时再做,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
高潮退去,难耐的淫痒再次袭来,疯狂折磨膀胱和尿道,夏倬难受地扭动身体,大脑再次无法思考,只想消除崩溃的痒意,哪怕只有片刻也好,“好痒……尿道好痒……”
许少砚冷笑一声,没有理会夏倬,他慢慢摘掉医用手套,用眼神示意关平和他一起离开调教室。
夏倬惊恐地睁大眼睛,他不敢相信许少砚真的要留他一个人承受淫痒炼狱的折磨,他会被折磨疯的,“别走……我好难受……我错了……别走……”
夏倬的声音越来越凄厉,可调教室的灯还是关了,随后门也被关上。
“别走……”夏倬还在哭着求饶,黑暗让尿道和膀胱内的痒意更加明显,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里面爬行噬咬,抓心挠肝的痒意让他理智全失,他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要缓解痒意,却没起到一丝作用,他挣扎的几乎要把x形架晃散,可手脚还是被紧紧束缚住,夏倬没有丝毫缓解痒意的机会,只能在黑暗中默默承受,“好痒……救救我……”
许少砚是在一个小时后回来的,夏倬早就被淫痒折磨崩溃了,他一身瓷白肌肤变成潮红,身上覆盖一层汗水,身体时不时的抽搐一下,手腕、脚腕因为他过于激烈的挣扎被皮革磨的通红?,连掌心都被自己抓出血,他脸上全是汗和泪,连眼神都是涣散的,看到许少砚才开始有反应。
“主人……救救我……求您……”夏倬的声音是沙哑的,看来是把喉咙哭哑了。
许少砚用戴着手套的手拨弄一下夏倬的性器,“我可不想玩你的狗逼,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自己玩。”
许少砚把夏倬从x形架上放下来,他腿软跪在地上,迫不及待地开始抽插尿道棒,每一下都又凶又狠,“呃呃呃……好爽……插烂它……”
夏倬几乎被折磨疯,满脑子想都是插烂这该死的尿道,完全没意识到他手脚都是自由,现在只有他和许少砚在调教室,这是等待许久的机会,他和许少砚同归于尽的机会,可坏掉的脑子什么都想不到,只是机械性地捣自己的尿道,连应该先把山药汁排出去都忘记。
“好痒……唔……操烂它……”夏倬红着眼睛,抖着手插自己的尿道,他插的毫无章法,但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脆弱的黏膜根本经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很快渗出血来,混合着山药汁变成淡粉色,一起从铃口流出。
尿道被捅伤了,可痒意仍然如附骨之疽,怎么都无法消除,夏倬下手越来越狠,硬生生把狭窄的尿道捅松,导致拉珠造型的尿道棒对黏膜的刺激越来越小,痒意又压了上来,“没有用……还是好痒……好痒……”
许少砚敲了敲工作台,指着那一排尿道棒说:“小母狗,这些你都可以用。”
夏倬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随手抓了一个布满软刺的尿道棒深深捅到尿道里,继续凶狠的抽插。
接下来的时间里,夏倬几乎把所有尿道棒都用了一遍,鲜血不停从铃口涌出,可就算如此,淫痒还是无法彻底消除,夏倬一边哭,一边捅自己的阴茎,最后是许少砚见他快要把阴茎玩废了,才让关平把他绑起来,用药水冲洗膀胱和尿道,淫痒折磨才终于结束。
夏倬被拖回狗笼,他在黑暗中紧紧蜷缩抱住自己的身体,许久之后,黑暗中传来低泣的声音,悲哀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