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淮咬着唇,像是坚持不下去了,那泡骚液把他的耻毛都冲刷得湿淋淋的,穴口处的软肉又开始不断蠕缩起来,少年身下的花阜也早已动情,被磨得红肿了一圈,弹性更足,撞上去的触感也是舒爽至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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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眠的喘声越来越大,游淮都担心他一会发浪了把他妈引过来,青年用手掌覆住了季眠柔软的嘴唇。他刚这么做之后,季眠又不甘心地用唇瓣蹭他的掌心,干燥的掌心下很快变得漉湿无比——
全是季绵绵舔得。
他不太想惯着他了,这嫩屄碾着他的鸡巴蹭了半天,他又不是什么柳下惠。青年揽过少年细瘦的腰肢,一挺腰,拖住他软嫩的屁股猛地一插!
一下子就把整根粗壮的性器全部干了进去,肉刃在湿穴里左右横搅,那红腔逐渐被干出了淫性,软肉越发松软湿滑,隐隐响起淫糜的水声。娇软的臀尖也被奸得来回晃悠,游淮掐着他,将那肉乎乎的臀瓣分得更开!
被这口骚嫩的穴眼一夹,游淮就将那些东西通通忘在了脑后,满心只剩下柔软湿滑的女穴,健壮的腰身来回摆动,把身下的大床都肏得摇晃起来。
“呜……好酸,嗯啊……”季眠冷不丁被人肏到了骚心,惊喘的声音一下子变得高昂起来。
他这时候有些受不了鸡巴捅开嫩逼,疯狂乱遭的快感了,电流在淫穴里狂窜!热潮暗涌,无数滑腻的水液从骚嫩的淫腔里被肏得飞溅出来,湿漉漉的水液沾满了少年雪白的穴缝。
游淮不住挺腰撞击那口松软湿滑的宫腔,每一寸穴肉都被粗硬的龟头碾磨、凿撞!紧窄的小穴一点点被撑成了那根挺直性器的模样,敏感地屡屡被顶得凹陷下去,急剧快感冲刷下的少年按捺不住地晃起一张覆满红晕的脸颊。雪白的屁股被撞得荡出一阵阵肉浪,可他不管往哪处闪躲,深插在体内的鸡巴总是会大力地撞在他的骚肉上!
细瘦雪腰猛地痉挛起来,那截腰肢狂弹,在屁股即将远离床铺的时候,季眠挣动的身体又被游淮摁了回来!
一个深入贯穿!脆弱娇嫩的宫口被这枚极为粗硕的性器顶端彻底肏开!
季眠叫了声,被肏醒了。
他昨晚哭得太惨,快凌晨的时候才睡着,而且他还非常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似乎和游淮睡久了,已经习惯了身上有他的气味。可游淮也很久没回家了,他抱着枕头蹭了半天,也没在上面嗅到和青年有关的味道。
最后他越想越委屈,做着梦哭醒了,梦里的游淮一直往前走,左拥右抱的,就是一眼都不肯看他。梦里的他一直呆在一个圈里,他在后面追了半天,始终没能跑开那些地方。
结果他现在一睁眼,就看见了梦里只给他看个屁股的狗游淮。
“呜,你……”
季眠一开口,就发出了一阵格外细碎的呻吟。少年一张精致的脸蛋越发红润起来:“谁准你肏我的?”
这次游淮可不理他了:“你自己睡了我的床,还拿了我的鸡巴磨屄,我都没找你要报酬,怎么你反而来和我凶?”
季眠才不肯相信游淮嘴里那个浪荡的人,说得是自己呢:“不,不可能……我才没有你这么色。”
他不信,游淮就一点点用言语和行动告诉他,季绵绵刚刚怎么欺压他可怜的鸡巴的——
一上来不是揉就是蹭,明明知道大早上的肉棒禁不得一点撩拨,他还不肯好好穿衣服,那裤子松松垮垮的,直接把游淮的鸡巴夹在自己腿心里……
“停,停,嗯啊!——游淮,你,啊……”
他现在醒了,怎么可能乖乖给游淮肏,可游淮那根天赋异禀的鸡巴实在是过分粗壮,他一动,竟带着那根肉器在自己的小穴里摇摆着抽插进出了一般。
睡着时没什么感觉,现在快感迭起,游淮又忽地停下动作,不肯肏了。
季眠脸色惊变,他不知道他怎么了,刚刚那种舒服的感觉忽地中止了,现在这根鸡巴卡在嫩逼里又不肯动一动,他明明差一点就……
现在不上不下的,实在是折腾死人。
肉棒将小穴撑得无比肿胀,可他为什么不动……
“游淮,你……”
季眠羞恼开口,等他看见游淮轻扬的唇间的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故意的,在这等他求自己呢。
“季绵绵,想要什么,就自己说出来。”青年缓缓开口,那手却是摁在季眠的酸软腰间,一下一下地捏着他身上的软肉,他揉一下,那嫩穴就跟着绞紧一次。
“我……”
“咚咚——”
“阿淮,你回来了?”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游母还惦记着睡着的季眠呢,她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季眠可能要醒了,少年人怎么能不好好吃饭呢。
“绵绵是不是也醒了?阿姨给你弄了点吃的,咦,你们怎么锁着门?”
季眠吓得脸都白了,他急急伸手堵住了游淮的嘴巴,拼命摇头,生怕对方说出些什么话来:直接见家长,你开心吧?
青年被他捂得喘不过气来,轻轻地咬了他一口,那精瘦的腰身又是朝着柔软的宫壁上撞了几下,软肉被顶得发酸,季眠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那根鸡巴越发肿胀起来——
游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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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到游淮堵住他的嘴里,青年轻而易举地就把盖住自己的手拿开了,游淮抓着季眠的手腕,往他自己嘴上一捂。
“季绵绵,我妈可在外头,今天要不要出柜,可全看你了。”
游淮嘴角噙着一抹笑,语气恶劣极了。
那根粗壮的性器一遍遍地戳弄着宫壁,最后又将用鸡巴彻底占据了这只娇嫩的子宫!
在游母疑惑的询问之际,季眠就被青年凶狠地分开着双腿,将被滚烫浊腻的精液喷射了一次又一次……
“呜嗯……!”
游淮忽然松开了手,青年冷不丁被精水冲撞到了骚点,没忍住叫了出来。
“绵绵?你怎么了?”
季眠被肏得直哭,一双眼睛又红又肿,饱满的唇瓣被他咬出了一排齿痕——
“季绵绵,说话呀,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