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他再怎么自我催眠,入口那种奇怪的酸苦味道还是让他几乎忍不住干呕起来,他伏在地面上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然后狠狠的把那个盆掀翻到了一边,脸色苍白的回到了床上蜷缩成了一团。希尔维狠狠的在心里咒骂那个男人,打定主意他不可能第二次再做这么蠢的事情。
可是第二天过去了,第三天过去了。他已经嗓子沙哑的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这几乎已经是人体的极限了。希尔维不甘的想,那个人总不可能看他这么死掉吧,对方肯定会先一步放弃的。可是当弗兰再一次打开门的时候,虽然他没有再转过身去看,可只是那个水流击打那个金属盆的声音,已经让他忍不住再一次的回想起他上一次喝到任何一点液体的时刻。那个味道或许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呢?至少,至少这也是能解渴的啊。这个念头鬼使神差的跳了出来,他开始强烈的怀念起有任何东西润过他喉咙的感觉。
在房间里重归寂静不知道多久以后,希尔维再一次的靠近了那个小盆,然后这一次,埋下头去张开嘴,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他是想在第一口之后就停下的,可是他实在是太渴了,一想到下一次能够喝到东西又是不知道多久以后,他就忍不住想要再喝一些,再多喝一口。而且,或许是因为这一次他没有等着这碗东西被搁过了夜,那股尿骚味似乎并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于是也更方便他自我催眠,这只是水,只是水而已。
在第五天的时候,弗兰再一次离开了房间。几乎是在屋门关上的那一秒,希尔维就忍不住过去,埋下头去开始大口大口的喝下了那个碗里的尿液,甚至用舌尖细细的舔过了那个不锈钢盆,把每一丝液体都喝掉了之后才又回到了自己的角落里。希尔维已经有些麻木了,他甚至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了,这毕竟是他一整天下来唯一能喝到的东西了,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而且他已经意识到了,如果是更新鲜一点的,味道就会更淡,他就可以少受一点折磨。
所以当第七天弗兰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希尔维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然后起身主动的凑了过去,跪到了男人的脚边,含住了对方从裤子里释放出的性器,乖巧的吞咽着男人释放在他口中的尿水。弗兰忍不住满意的笑了起来,他揉了揉希尔维的头发,看着眼神茫然的怔愣在原地,似乎难以相信自己做出了这种行为的人说道:“真乖啊,那作为奖励,帮涨奶的小母狗把奶水排出来吧。”
希尔维又惊又怒的抬起头来,他还以为这几天来胸口的那种隐隐的涨痛只是他的错觉,可是,这里面竟然真的是…奶水?!可在他发愣的功夫里,他已经被男人重新拖回了床上,束缚住了四肢。他看着男人手里拿着的一个小小的金属器具,惊慌的向后躲闪了起来。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通过上次的经验,他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事。
“别害怕,希尔维,这只是为了帮你把乳孔打开,不然这么多奶水涨的不是很难受吗?”?弗兰微笑着,伸出手去抓住了他饱满的双乳,握在掌心里肆意揉捏起来,狠狠的用手掌挤压着那个乳肉。希尔维在愈发剧烈的涨痛中惨叫起来,男人的动作对于他涨奶的乳房简直是一种折磨,他感觉这就像两个装的满满当当的水袋,而在这样的外力挤压下几乎要涨裂开来了。他不住的扭动着身体,却无法躲闪那紧紧攥住他乳肉的双手,只能连声哀求着:“啊!不要挤,求你了!会坏掉的…不要!”
男人毫无怜悯之心的捏住了他的乳尖,用指尖狠狠的蹂躏着,温和的问道:“是吗?可是你看,不管怎么挤奶水也出不来呢,现在要怎么办?”?希尔维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喘息着恳求道:“我不知道,帮我…帮我!随便怎么样都行…”?男人这才终于停了手,然后拿起了一个小巧的,几乎如同一个粗一点的针管一样的小的探针,拎住了希尔维的乳尖,然后缓缓地送了进去。
希尔维几乎连气都不敢喘了,只是咬着嘴唇脸色苍白的看着男人握着那跟细小的金属针缓缓转动着抽送起来,然后看着自己的乳尖一点一点的沁出了几滴乳白色的液体。男人用同样的办法处理了他另一边的乳房,然后又重新伸出手来捏住了他的乳肉。希尔维倒吸了口气,还没来得及阻止对方的动作,双乳却已经在那种挤压之下喷溅出了几缕奶水,而随之而来的剧烈快感也传到了希尔维的脑海中,他身体微微发着颤,难耐的夹着腿扭动着腰肢,羞恼的咬着唇克制着那种快感。
“不用忍得那么辛苦,我给你用了药不就是为了让你舒服
吗?”?男人看着他那副模样笑了起来,怜爱的用手指分开他的双唇,逼着希尔维叫出声音来。希尔维愤恨的瞪了他一眼,因为这种过于微妙的快感而止不住的流起泪来,却还是一边喘息着一边嘲讽的勾了下嘴角骂道:“自己的几把不好用才天天想这种事情吧,废物!”
弗兰看了希尔维仰着脖子满脸恼火的样子,叹了口气道:“你看,你怎么就学不乖呢,其实我本来是打算让你慢慢适应的…但是既然如此,好吧,我会好好操你的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