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兴戈用力将滑脱的大半性器又用力送入张岫朗的体内,肉体拍打在一起,在空旷的房间发出“噗嗤”一声。
“啊啊啊,等……”
张岫朗脸颊通红,皱着眉头,哄哄的眼角泛出泪花,张开唇不停的喘息着,脸上的表情又似痛苦,又似爽快,他的手无力垂在床上,用力绞紧床单。
“老婆,”
聂兴戈猩红的双眼,有些兴奋的俯身看着张岫朗,他眼角带着零星的水花,任何小表情都让他格外的疯狂。
他开始了快速的抽插,每次深入,胯部都和张岫朗窄翘的臀部紧紧相贴,圆润的屁股被压扁,又随着聂兴戈的离开而回弹着,因为用力的拍击,已经开始发红。
“你……别这么快,”
张岫朗伸手推着聂兴戈的肩膀,只是无力的动作更像是调情,他的嘴大大的张开,他感觉自己要被操穿了,仿佛性器戳到了胃部,有一种生理性的厌恶,他还没有完全从上次高潮中恢复,他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浑身还在颤动抽搐。
“唔,”
勃发的性器被紧紧挤压又涨大一圈,张岫朗仰着头发出一声呜咽,他的手被紧紧握住,聂兴戈不时低头在手背落下一个吻。
张岫朗的双腿有些无力的夹住聂兴戈的腰,每次被顶弄得要落下是,又被聂兴戈一抬,甚至是过分的举起放在他的肩上。
后穴好多天没有承受过这样的快感,而且聂兴戈就像是饿了许久的狼,他的动作不留一丝情面,张岫朗感觉脑海中炸出一片烟花,只能被动承受他的动作。
聂兴戈额头冒出汗珠,眼神紧紧盯住张岫朗有些可怜兮兮的脸,身体和心灵从来没有如此的满足,张岫朗的后穴好像和他的性器完美契合,让他只想狠狠将他贯穿。
“乖老婆,把舌头露出来,”
聂兴戈黑眸看着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男人,微微弯身,他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
张岫朗的身体不停的上下晃动,甚至头已经顶住聂兴戈放在床头的玩具,他无力抓住聂兴戈的西装,让整齐衣服上出现褶皱。
双眼失神将自己殷红的舌头伸出来,然后被男人含进嘴里,只能被动随着男人的舌尖运动着。
张岫朗只感觉自己的舌根都开始发疼,吞不下的津液顺着他的嘴角向下。
“我不行了,我不要了,”
张岫朗眼泪终于从眼尾落下,他觉得太恐怖了,这种仿佛被完全占有的感觉,他的手滑落,只是用力扭住男人结实的臂膀。
聂兴戈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将马上要撞到墙上的人向自己一拉,性器又用力插入张岫朗的体内。
因为这个动作,张岫朗的腿被拉起,腰腹和床榻多了一段距离,只是上半身还是紧贴着床单,因此也可以看见自己的后穴是被怎样的进入。
聂兴戈有意将自己的速度放缓,他勾着嘴角,最后只剩一个龟头在张岫朗的穴口不断顶弄软肉。
才经历过更大刺激的甬道怎么能接受如此轻柔的安抚,张岫朗视线看向聂兴戈,他只是坏笑着却并没有说什么。
没有被摩擦的后穴从深处泛上了一股空虚瘙痒的感觉,张岫朗忍不住收缩后穴,只是最入口处能感受到男人的性器。
他知道聂兴戈在等他开口,说些他想要听的,张岫朗有些无力将腿打开得更大。
“兴戈,你快进来,”声音带着些哭腔,这种折磨让他有些难受,他的手肘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
只是聂兴戈还是没有动作,他跪在床上,甚至将性器完全拔出来了。
“我是你的谁?”
“老板,”
张岫朗闭着眼,睫毛颤动,只是臀部被用力打了一巴掌,有些疼。
“不对,”
张岫朗愤恨的瞪了男人一眼,感觉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惹火似的揉搓臀肉,终究还是欲望打败了羞耻,床上的话也只能当做是情趣。
“老,老公,”张岫朗摇晃着双臀,“老公快把你的大鸡巴放进来,”
聂兴戈充满欲望的眼眸颜色深沉而可怕,在张岫朗真正将他所想说出来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是如此轻易就能被挑拨。
他用力将性器操进张岫朗的后穴之中,他只想将人困在床榻,成为一个人的性奴,什么都不用干,只用等自己会来满足他的欲望。
“乖老婆,这就来满足你,”
聂兴戈的性器变得更加坚挺,而张岫朗的后穴也更加的火热,仿佛经历了饥饿,只想将这给他快乐的庞然大物一直含住。
“啊啊啊,老公,好快,”
只要第一声出口,剩下的就没有什么羞耻了,张岫朗呻吟变得悠长,最后只有无声的呜咽,男人的速度太快了,一直抵在他的身体深处。
聂兴戈
紧紧和张岫朗十指紧握,有些珍重的在他脸上留下湿吻,他的动作更加快速,仿佛出现了残影。
聂兴戈越发狰狞的性器被紧致有弹性的穴肉严丝合缝的包裹吸吮,脸颊的汗珠滴落在张岫朗的脸上,他的喉结快速滚动,马眼开始跳动,他知道他快要释放了。
“啊,”
张岫朗瞪大眼睛仰着脖子,失控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他大口的喘息着。
聂兴戈最后几个深顶将自己的性器从张岫朗的身体中拔出,握着他的手给自己撸动,射在了张岫朗的腹部,上面还有他自己刚刚射出的零星精液。
两人拥抱在一起,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唇又忍不住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