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只说,“受着,主人可没这么温柔。”
柔冰快要掉眼泪:“哥哥,我们昨天才呜,疼。”
“主人一天会要好几次。”秦若冷冷地打断,“继续练习!以后要是弄疼了主人,若儿哥哥抽死你们。”
柔冰还想说话,瞥见旁边海雾疼痛欲裂的面容,又忍下来。
花油抹匀在肛周褶皱,秦若试探着向主人操过的肠子里去。
“嗯嗯嗯嗯嗯啊!”柔冰含着阳具叫出声。
秦若跟随他的声音,调整力道。
另一个孩子始终沉默。秦若收回手,问海雾:“你怎么不出声?”
“他的嗓子被弄坏了。”柔冰替他回答,“几位大人在他嘴里塞满海鲜,然后反正就是捅坏了。”
秦若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朝肿胀的中心刺入。“好好练习!”
“嗯啊啊啊啊啊!”柔冰嘶喊。
海雾也大口地吃入阳具,强忍屁穴的疼。
“不想下场比之前还惨,就侍奉好沉王!”
秦若是对他们说,也是对自己说。
这两少年的到来让他惧怕,惧怕离开沉王、惧怕受更多折磨。
只能更加自我贬低,全身全心地去做个好贱人。
秦若给弟弟们完成扩张,将制成肛珠模样的香石拿出来。
“你们现在的后穴,只能叫做肉洞。比寻常拉屎的屁眼好些,比嫩叶花蕾还差得远。”
柔冰高高撅起屁股,两手拉开后庭的密肉,最大限度地展示屁穴。
回头求道:“哥哥,请多多调教我们。”
秦若抬脚,踩塌他的腰。“叫,给哥哥听你最淫荡的声音。”
柔冰努力骚叫:“唔嗯——嗯嗯嗯嗯啊啊~嗯~”
海雾舌舔阳具,侧目去看。
柔冰手扒着屁眼,口穴还在吞食着阳具。秦若在后,按着硕大的珠子入肠。
“再软一点,叫得骚一点,主人才会喜欢。”
“嗯~啊~嗯~哥哥~”
秦若一掌打在鞭痕上。“你该叫沉王什么?”
“主人?”
啪,秦若又是一巴掌。
“老爷~老爷,啊!啊啊啊,老爷要了柔冰!”
秦若悄悄地,让这些弟弟的身份变成临时男宠。
主人?沉王才不是他们的主,只是暂时“拿”着他们罢了!
他微笑得好看,帮他们珠串入穴。“变成香穴,主人才会玩得开心。”
“哥哥好忠心啊~”柔冰投去向往的目光。
秦若收了目光,在他俩的臀肉上各落一吻,“你们要像哥哥一样,忠心不二才是主人的好贱货~”
“是,哥哥!嗯嗯嗯嗯~啊!”柔冰好听地喘息着,海雾也不停地扭屁股。
“做不好就是贱畜,做得好就是宠物。主人带我出门,从来都说我是他的男宠呢~”
“柔冰羡慕哥哥。”
珠入完了,只在俩弟弟屁股歪头漏出半截红绳。
柔冰在臌胀中站起来,茶褐色的头发贴着汗湿的身。习惯饥饿的肚子瘪瘪的,唯独小腹底部鼓起一块。
他隔着皮肤戳戳,能感受到肠子里石珠滚动。
海雾也好奇地拍拍,听见腹中咯啦作响。
秦若去卧房一趟又回来,双手捧着闷湿的亵裤。只见正中染着一块白浊,散发浓郁腥臭。
“来,弟弟们,把忠心拿出来,膜拜主人的亵裤。”
柔冰海雾噗通跪地,从门边朝着亵裤爬行,一边骚叫着“老爷~老爷——嗯!啊~哥哥,打得好疼。”
“好弟弟们,屁股抬高!”秦若挥鞭,“求主人的亵裤~大声求,这可是主人的亵裤呀!”
“嗯~求老爷的亵裤~求老爷的亵裤!”柔冰骚叫着,海雾也吐舌扮作忠犬。
秦若鞭子在空中挥舞,快得望不见影子。
啪、啪、啪、啪——两少年身上布满鞭痕,血丝浮出来。
半晌爬至裤前,柔冰伸长了头去深嗅。海雾跟来,也深深闻。
秦若拎起湿臭的亵裤,闷上他们稚嫩的面庞做奖励。
“这是主人的味道,闻见就得发骚,明白了?”
“嗯~若儿哥哥、嗯!哥哥日夜在老爷身
边闻味道,最骚了~”
柔冰抠着自己的屁眼,还不忘拍秦若的马屁。
秦若附身按住两少年的脸,不小心闻到亵裤后侧肛门的味儿。遭不住,光是闻见就像高潮了一般。
他也跪下来,与少年们相拥,清秀的脸埋入亵裤裆底。尽情享受着,把味道蹭了满脸。
“我们是九品最低下的贱货。被皇贵之人践踏,已是最大的荣幸。好弟弟们,跟哥哥一起伺候亵裤~”
说着,他将亵裤吃进嘴。从裆下狠狠吸出一嘴脏污,细细品尝,连涎水溢出都觉得浪费。
秦若纯粹的情爱随三小姐逝去,童稚的快乐永眠在皇宫冷院。他表演成易碎的娇宠,日夜卑贱侍奉,换来沉王的霸占和欺辱。
也就只有这样,才能半死不活着秦若偶尔也不知,自己还活着做什么。
亵裤浸满了口水,脏臭令人作呕。
他却感觉不够,真想喝掉这些水、把亵裤咽进胃里……想与沉王的某一部分合体,变成沉王的一部分,至死不离。
柔冰爬过来,“该柔冰了,哥哥。”
海雾也想要分享,用嘴争夺他口中的亵裤。
秦若与少年们滚成一团,仿佛没了这亵裤就只得去死了。
几个时辰过,沉王拎着猎物回家。
“若儿!柔冰!海雾!怎么还不迎接本王?”正堂无人,他顺着响动寻去,“小贱人们,我云秦繁打猎回来啦!夏县令还送来……”
门框里三条狗正疯抢他的亵裤。
沉王惊呆,“……你们在做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