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狗茎已经成结,弄得银白直翻白眼。
他自己也勃起了,小屌躺在肚皮上。曲起尾巴来遮挡,尾巴毛都被尿孔淌出的水湿透了。
“唔!你干什么?别走,我会被拖着走的……”
“我不走,我要赶走他!”
两犬搏斗,凶恶的犬牙凌厉骇人。
银白躺在地上,无力地做个奖励品,看配偶待选犬相互撕咬。
安伊在旁观战,考虑要不要阻止犬类间的纷争。
小边下肢不能动,很快便败下阵来。
阿德咬住小边的脖子,稍微用力就能把它弄死。
但它放开了。
“我是最强的,它应该怀我的种!”
又转头对小边。
“你不想要个强壮的后代吗?想想你的主人,和你往后的生活。今天选我当配偶是不会有错的。”
“不论我的孩子什么样,我都爱…唔……”
银白正要争辩,小边在他体内的结已经开始射精了。
浓稠滚烫的精液灌了他满肠,直肠都快灌满,要往更深处去。
它可怜地鸣叫,“呜呜~嘶呜~嘶呜~~”
“对不起,没能跟你做到开心。我不想你怀他的孩子,只能提前射精了。”小边歉意地回头说。
“我不怪你……”
银白在开满花朵的草坪,小狗屁被塞得满满,半丝白浊都出不来。
阿德不管这些,跳起来。
“嗷呜!”小边被阿德踩得趴平在地。
银白担心地呼唤,“小边?”
只见阿德扑过来,两爪狠狠压住银白的肩膀。
“你要干什么?!汪呜
、呜呜——”
阿德尾巴扬起,贴到背上。尾巴尖正好擦痒戴着项圈的脖颈。
他是要在银白被成结的穴里再插入第二根犬茎。
“让沉王家的狗怀孕”是它今天必须完成的任务。
钢铁项圈连着的铁链砸上银白娇软的身体,发出“唔!嗷呜!”惹人怜惜的呻吟。
然而健壮的狗腰仿佛没有丝毫情感,粗暴地顺着小边的阴茎撞入犬穴。
“他会很疼的,你别……”小边来不及阻止。
“嗷呜呜呜呜呜!!!!嗷嗷嗷——”
银白吃痛哀嚎。
它知道这是它第一次交配,也是最后一次。
可怎么都没想到会一次被做两次的量。
“嗷、嗷!嗷呜、嗷!!嗷…呜、嗷呜!”
银白满头大汗叫的很惨,豆大的眼泪从翻起的白眼里噼里啪啦往脸边砸。
它视线已经模糊,坠入颤抖的黑暗。
只剩下屁股的剧痛,痛着痛着竟然还有些爽意。
阿德屁股压着小边不让它起来,像捣药般肏干身下的白色小土狗。
“果然、土狗、承受力、很棒!”
“呃、唔…唔……”
小边咬着自己的手臂也忍不住呻吟。
他犬茎成结的地方非常敏感,一边是银白肉壁的吸附、一边被阿德搓来搓去。
又羞耻又舒服。
它尿眼儿直怼生殖腔入口,喷射的精液又不少都流了进去。
一点都不担心阿德那大尺寸的狗阴茎。
还跟着前后晃了晃,告诉银白它还在、它没有被阿德完全打败。
“唔、呜呜~嗷~嗷呜~唔~呜~”
银白的哀嚎渐渐软糯,婉转中带上些欢快。
体内两根犬茎都成了结,节奏不一地在他甬道里抽插。
平常犬奴交配,成结都就不会再动了。
安静对着生殖腔灌精才能怀上更多的孩子,灌一次大概半个多小时。
银白整个肚子都高高涨起来,像已经怀了孕。
然而被抽插着淌出去不少,时鼓时平,凹凸起伏不断。
阿德看见非常不爽,更用力地往前冲。
它在找银白的生殖腔,却不知道生殖腔的口已经被小边霸占了。
“呵呵~”
小边知道阿德的意图,抵住生殖腔的小孔不动。
扭扭腰,刺激得银白浪叫连连。
“嗷嗷嗷嗷嗷嗷!!!汪汪汪呜呜呜呜——”
快感的是肛门的扩开,中途是两根阴茎不同力量和节奏的摩擦。高峰是小边抵住生殖腔口的酥麻,接连不断还有沸水般精液的翻滚和润滑。
拆开来都有足够快感,合并一起更是爽到令犬失智。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呜~呜~~~”
银白小狗鞭前端冠头连着的水滴都跟着摇晃。
三只狗狗连在一起后,阿德和小边对彼此的敌意也消退。
他们不约而同想换个姿势。
最终决定让小边平躺,阿德在最上,银白在中间。
银白缓缓爬上小边的身体,才发现它比人家矮了一个多头。
阿德更是高大,比小边又高一个头。
银白感觉自己好可怜,一个洞插两个大坏蛋。肚子还被灌满了精液,像怀孕四五个月了。
“我用力了。”
阿德伏在最上,手臂撑在小边的黑色蝴蝶耳旁。
他兔子似的高耳尖立,尾巴耀武扬威地竖起。
“嗷~嗷~嗷嗷嗷~汪呜呜呜呜~~”
银白喘着,与小边耳鬓厮磨。
两只半犬戴着项圈的脖颈相互磨蹭,用耳朵给彼此留下自己的味道。
“银白,很舒服吗?”
“唔~嗯!嗷嗷嗷~抱着小边好好……”
听见他这样说,身后阿德肏得更猛了。
银白又感觉到疼痛,可怜兮兮地哭嚎:“汪嗷!嗷!!嗷呜、呜……”
“你必须怀上我的狗崽。”阿德说,“这是我主人给我的任务。”
银白腿都支不住了,整个倒在小边身上。
“呜、他对我,一点都不关、关心嗷啊~嗷!”
四分之一个时辰过,小边的结散开了。
“银白,我好了。”
小边摸摸银白的头,抽出狗鞭。细长一条落在白色长毛的尾巴上,弄得满尾巴都是精液。
成过结的部位都搓红了。
“汪呜~呜呜、嗷!嗷嗷、呜……”
银白四肢酸软快要脱力,舌头吐出来歪斜在嘴唇一侧。
白眼翻在通红的脸上,浑身犬汗浸湿了稀疏的白毛。
甬道深处还被阿德灌着精,沸水一般往生殖腔里涌去。
阿德怼着生殖腔肏干,几乎要把生殖腔的小孔刺开。
但这样已经够了。
它直挺挺往后倒去,舒适地呼吸:“呼——”
狗茎因动作竖起,勾着银白的穴口肉出来。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银白穴肉被拖拽得生疼,倒在小边温暖的怀里。
高潮脸泪、涎乱流,眼球颤抖着无法自控。
犬耳满是汗,湿乎乎地瘫在两边,跟头发似的软。
他整个身体抽搐了几下。
被灌臌胀的肠道失去了狗茎这个大塞子,满腹的精液烟花爆炸一样喷射而出。
炸得三只半犬满身都是黏糊糊的,腥臭的味道仿佛开了几百丈的石楠。
肚子憋了,瞬间整个狗生都空虚。
“呼、呼……”他们呼哧呼哧喘个不停。
阿德脸上只有不悦,担心完不成主人给的任务。
小边抱着银白,舔舔它敏感的犬耳。
安伊刚才对狗狗有不好的想法,自行去溪边洗了个头清醒清醒。
一回来,就看见犬奴3p。银白还是被夹在中间的小受!
脑袋清醒了,眼睛却快瞎了。
“汪呜~汪!”
银白看见主人回来了,可怜巴巴地抬着张高潮脸叫唤。
屁股里还源源不断冒出精液。
安伊跨进灌木丛,想带银白离开这恐怖的配种大会。
可是狗狗浑身脏兮兮的精液,还沾着不少尘土草根树叶……无从下手。
只得远远地牵起狗链,“走吧银白,去小溪洗个澡。”
半犬人比狗狗还要忠诚,对它们而言主人就是全世界。
不管主人身上有什么、它们自己脏不脏,都要给主人一个大大的涌抱。
安伊没有来摸摸头,银白只认为是自己欢迎的力度不够。
“汪汪!!汪呜!!”
尾巴摇到飞起,拖着酸软的身子飞奔向主人。
丝毫不知是主人恶心它身上沾的东西。
“别、别过来!!!”
安伊想躲,却还是被银白飞扑压倒。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