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开几个月,沉王就学会杀人了?
薛宁佑难掩惊慌,拥抱沉王的手臂僵直。
沉王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
“他想离开本王,就溺死了自己。”
沉王牵起他的手,紧握的骨节分明是在恐吓。
“逃出王府的贱物,本王都能抓回来。唯独死亡……”
视线从手一路攀到薛宁佑的眉心。
在温泉山庄时,沉王说过“再出门,砍断你的腿。”
秦若没有听主人的话,变成了薛宁佑。
薛宁佑只能媚笑,“大人,真不要纳我为郎?”
沉王不作声。
薛宁佑变回秦若,指日可待。
沉王的眼神写满骄傲,仿佛大局已定。
薛宁佑单是望着,就满心自卑。
做贱人太久,明明在这里吃亏不断,却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薛宁佑被沉王从水中拉起,推上假山。
“薛候以一文钱,出卖此夜是认真的?”
他应声答“是。”
两条湿淋淋的美腿放上沉王的肩,手臂向旁搭着山石。
光裸的背靠上凹凸不平的石面,立刻磨破了皮。
“来人,送汤!”
沉王朝外命令,又回头告诉他:“没钱了就来找本王。”
这是在府外养了个妓子,连从前的男宠都不如。
滚烫的王根破开水汽萦绕的后庭。
“嗯啊啊啊啊!!”
受过伤的肉门被撞破,薛宁佑痛苦地叫喊。
他紧扒山石的手扯下两块石头,砸入水中溅起不小的水花。
刚喝的那碗催情汤有最烈的效果,在胃里酝酿着蒙蔽神经的毒。
“唔呃呃呃嗯……”
薛宁佑翻起白眼,嘴巴不受控地颤抖。
残废的下体没法勃起,只是低垂着头吐出些白沫。
“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啊啊……啊~”
薛宁佑的喘息断断续续,声音从单纯的痛苦渐渐婉转成娇吟。
他身上几个肉穴仿佛无限扩张开,酸涩同时掀起一阵无尽的空虚。
“啊~好空啊,嗯~进去,快~”
沉王听到如此娇嗔,动作渐快。
玉茎像个武器,捅入薛宁佑的后穴就漾起几片血花。
“呃,好多血……”
惩罚似的重重挺弄几下。
“薛候,你现在,像个、卖身的、流人!”
“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薛宁佑望着天花板的眼神无光,空洞无比。
张开的嘴落出无数芳草味道的涎水。
沉王终于得到他,憋了几个月的思念和怨恨顷刻爆发。
“若儿、若儿!本王,本王用死你……”
抽插的频率极快,薛宁佑几乎要被嵌入假山中去。
然而撕心裂肺的痛苦还远远不足以填补空虚。
“用、用死我~嗯嗯、嗯……”
薛宁佑翻着白眼,失了智。
双手在假山上乱抓乱挠,指甲都劈开。
两腿大张柳枝般疲软,被沉王抱着干得花枝乱颤。
“嗯嗯、嗯嗯好痛!啊~啊~
快、再快些!嗯啊啊啊啊!好痛……”
沉王心里的苦楚愈发加重。
秦若抛弃过他,他却想要秦若回来。思念到堕落,沉迷性欲一度搞虚了身子。
终于秦若回来了,只因那些金钱、权利和诸多陷阱计策。
沦落一无所有的薛宁佑,为一文钱卖身一夜。
那被抛弃的云秦繁岂不是一文不值!
那一文钱放在温泉岸边的竹子小桌上。
在绿油油的竹子和水雾衬托下,圆圆的有些可爱。
沉王看见那文钱,动作更加残暴。
一巴掌扇上薛宁佑清秀的脸。
“嗯嗯~嗯啊~啊啊不要停……”
薛宁佑哭起来。
“呜、呜呜,不够,不够嘤嘤嘤……”
那一巴掌毫无作用。
沉王又扇他一巴掌。
清脆的打脸在淫糜的交合水声显得异常不谐。
“为一文钱,被本王如此对待都无所谓吗?!”
半拳大的王根上青筋张牙舞爪,不断粗暴磨蹭这流血不止的后穴。
“啊~啊……好,好~干我…再快些……”
薛宁佑哭着,又笑起来。
成了个半死不活的浪叫肉具,魂飞魄散感受不到疼痛。
“呜……呜呜、干我~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沉王的心碎了。
一口咬上薛宁佑的肩头。
“嗯啊啊啊啊啊啊——”
薛宁佑尖叫,在迟来的麻药中渐渐昏醉。
“爹爹说,本王眼睛睁的晚。那时他正巧去了茅厕。一回来,就望见我在对着你笑。”
“学会的第一个词,是爹爹。第二个词,是哥哥。”
“本王前半生的记忆里,就只有爹爹和你呀。”
“若儿哥哥,如果你还是当初的哥哥,还会离开我吗?”
……
朦胧之中,薛宁佑听见沉王说了好多话。
又记不清晰。
慢慢睁开眼来,是个普通的清晨。
躺在沉王的怀中,等他醒了做早事。
“薛候,拿着钱回去吧。改日再来,卖淫。”
沉王见薛宁佑清醒,说道。
“来人,送客。”
薛宁佑拿着一文钱出了府,在寒冬中山守郡漫无目的地打转。
他真成了个男妓。
只不过,暂时仅有一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