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郎,沉王身边可是死过人的。”
青霄正好添油加醋:“有溺死的、醉死的、精尽人亡的,都埋在牛棚旁边的田里呢!你住的那间里还有人看见过奇怪的白影!”
偏偏这时一只鸟从栏杆上起飞,翅膀拍出声响。
“呀!!!”
倪郎被惊得窜起来往外跑,结果嘭地一声撞在门上。
“我的老天爷,沉王到底喜欢这个货什么?”青霄把撞晕的倪郎抬起来,“好轻。”
抱在怀里,倪郎偏低的体温还挺解春困。
“若儿,呸、薛郎,你看他眉毛睫毛全都是白的!”
“此乃白化之症。”
薛宁佑轻笑,“兴许沉王是看他罕见吧,还与安伊和那条狗有些相似。”
青霄听着怪怪的。
“薛郎,你是不喜欢倪郎还是不喜欢安伊?”
薛宁佑没说话,抬手扯开倪程予的衣带。
“青霄,将他放我榻上来。”
“你要干什么?”
青霄有种不祥的预感,可他险些被贱物榨干的时候是薛宁佑救了他。
于是把被拆了衣服的倪郎放进床笼。
又提醒:“沉王可都没碰过!”
“他撞晕了,摔得很惨。我得给他瞧瞧,可是摔坏了~”
薛宁佑娇嗔,朝青霄使了个媚眼。
青霄的巨根在胯下勃起,一个巴掌都裹不住。
悄悄小声说:“你早点这样山洞那天何必强奸我啊……第一章就把沉王杀了我们去潇洒。”
“乡野村夫,说这种话是活不到最后的。”
薛宁佑收回媚气,又变成冷淡的神色。
三两下扒了倪程予的衣服,拎起休眠状态的阴茎。
“真是个漂亮的玩意儿。”
仿佛拍上胭脂的白玉,又如花瓣人乳制成的凝膏。
嫩肉缝中间小小一个粉洞,连撒过尿都不像。
百分百是个雏儿,搞不好连自渎都没有过。
“唔,嗯……”
倪程予在眩晕里敏感地低吟了两三声,翻个身。
平躺着更方便玩弄了。
薛宁佑跪在榻边把玩,爱不释手。
又往阴茎后的囊袋去摸,似是触到薄薄一层水做的纸。
里面两粒珠子,浑圆坚硬。
青霄脱了裤子,“若…薛郎,你也摸摸我的。”
薛宁佑回头,脸正好贴上青霄
的巨根。
闷红黑色的巨根可怖,长同小臂、粗同拳头,还密布暴躁的青筋。
活脱脱个杀人凶器。
薛宁佑羞涩地别过头,“青霄,离远些,莫吓坏了我肚里的孩儿。”
“好吧。”
青霄跨上倪程予的腿,把两根阴茎并拢。
两根勃起画风差异巨大。一支仙人玉短笛、一头恶鬼狼牙棒。
薛宁佑摸上去,连温度都不一样。
“呵呵呵~”地笑了,声音撩人动听。
倪郎半梦半醒间听见,以为是天仙下凡了。
睁眼望到薛宁佑玩弄他和青霄的阴茎,羞涩又紧张。
于是处男性器瞬间倾泻。
马眼刚好抵在青霄的冠状沟那儿,滚烫的冲击力弄得青霄也呻吟:“嗯~”
薛宁佑猝不及防,被污了满手。
新换的床榻被褥也要不成了。
“唔,倪郎真是第一次吧?这么快,还这么多。”
倪程予他自己都没碰过自己。
强抢入府几个月,只做好了被沉王霸占的准备。
“呜呜、呜呜呜呜……我竟然、竟然被两个人夫给…给……呜呜呜呜……”
他哭起来,青霄却看着他梨花带雨的模样更兴奋了。
大棒槌张牙舞爪,不断灼烧刚吐过的小笛子。
“倪郎~是宁佑弄的不舒服吗?”
薛宁佑许久不见如此保守的人儿,将他的精液裹上阴茎继续抚弄。
咕叽水声中张张手,给他看清阴茎被玩弄的模样。
“若是舒服,以后每日都能舒服一回。”
“呜呜呜呜、呜呜……”
倪郎抹抹眼泪,坦然答道:“舒服。还想要……”
青霄哈哈大笑。
这倪郎既别扭又直率,一会儿一个样子捉摸不清很是有趣。
倪郎就这么哭着,让薛宁佑摸他下体。
又不好意思地瞥几眼青霄。
下肢这样靠着另一个男人的下肢,很怪。尤其是在青霄大他两倍好几圈的情况下。
半天过去,突然问:“唔,你平时吃的什么,长那么大?”
“我虽然生在地主家里,农活儿都是家里人自己干的。跟你们这些城里人、官家男宠的不太一样……”
青霄越说越心虚。
知道自己没资格像以前那样唾骂皇亲国戚了。
“反正就高些。”
“我是问…那个……”
倪郎视线落在薛宁佑手上,不敢直观那巨根与短笛的对比。
“嗐!你一个郎中,这都搞不懂?!”青霄震惊,“你平时都是懵人的…呃、嗯~若儿~”
说到一半,他有要射的感觉了。
倪郎羞愧地低下头,“父母都是小本生意人,赚不到什么钱才送我学医。呜呜呜,怪我学艺不精,只配成天整理药材才会被沉王看见……”
旁边二人根本没注意他说的话。
薛宁佑的手指故意跟挤奶似的,推捏着轮番按摩青霄的龟头。
“嗯~若儿,别……呃啊!”
青霄好几天没有泄欲了,喷出的白浊一直淌到塌下。
“嗯~嗯嗯——”
“嘤,这可是夫主专门给我造的床笼……”
薛宁佑跪在榻前,白浆从下颌布满至大腿。
孕肚凹凸变化,是里面孩子的不安。
“宁、宁佑,快点起来,你不舒服了……”
倪郎甩着玉笛下去拉薛宁佑起来。
薛宁佑大着肚子,一个没起稳跌入倪郎的怀里。
倪郎体虚,被薛宁佑压倒。
于是两人相拥着倒进青霄的怀中。
青霄左拥右抱,来回看看这两位风格迥异的美佳人,心头一阵满足。
“我青霄是走了大运?”
他拦路抢劫,劫出个沉王铲除狗官、给乡亲们分田地店铺。他醉生梦死花光钱,结果却莫名其妙进沉王府来享受温柔乡。
“青霄,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夫主今晚可就回来了……”
薛宁佑从青霄怀里起来,往沐浴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