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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婚看镜中自己动(倪郎线完结、微虐心、喝孕汤却不被内射(2 / 2)

甬道猛然合拢,倪程予感觉整截肠子都抽搐了。

柱头又进花苞,直冲花心。

“啊啊!!!”

肠子被贯通,他惨叫,被这几轮折磨弄得毫无快感。

回头看沉王的脸,沉王竟然微笑着。

“夫主,夫主~求您不要折磨郎身了,呜呜呜……”

“那你自己动。”

沉王松了手。

倪程予快被扯掉的头皮终于归位。

汗津津的头发落到眼睛上,刺得他不舒服。

沉王不想等,发令道:“转过来看着你侍奉本王的模样,动!”

还又给一巴掌,在他大腿上留下个手印。

“呜呜呜呜…是,夫主……”

他咬紧了牙,拽着自己臀瓣慢慢向后坐。

像要把浑身的水都哭完,眼泪在座椅上汇了好大一滩。

泪眼模糊了镜中人淫贱的样子,正好他不想看。

只知道那是一团白光,摇晃着吞吐一根坚硬滚烫的模糊。

“不对。”

沉王习惯了饥渴男宠们的床技,对他动作相当不满。

第一、二次的青涩很有味道,新婚之夜还是如此就讨人嫌了。

“腿打开,屁股撅高。”

倪程予乖乖听话,直接把脸贴到了椅子扶手上去。

腰压得他酸痛,可镜子里的姿势还是不尽人意。

扎开了双腿,傻兮兮的把屁股往后靠。

“唔、唔…嗯!”

后穴的方向对了,逆着玉茎动作,一口气吞到最底。

“你太瘦了。”

沉王摸摸他过于尖锐的臀尖,离骨头就差层皮。

“本王赐你些补品,省得带出去难看。”

“唔、唔……谢谢夫主……”

谢完了,又开始哭。

倪程予恨他恨到魂魄里,觉得是他破坏了自己平静的生活。

虽然令人感到生活充实的医馆活计是个假象。

可一切从沉王出现开始,什么都毁了。

雪白的身子在水声交合里变得放荡。

酸软的腰肢凹得很低,腿支着屁股前后移动加速。

后庭越干越松了,一口接一口吃得很爽。

“嗯~啊~啊…夫主~夫主~”

镜中的他慢慢掌握合欢之术,哭泣的痛鸣也婉转诱人。

不要、不要…我不要!是他强迫我给他做夫郎……不要……

可是好舒服。

倪程予动的时候为了减轻痛苦,不断调整收纳王根的角度。

直到发现第一次时被磨蹭过的腺体。

明知那样会弄丢本心,却还是控制不住这副身体追求快感。

程予干脆把腺体贴上沉王的柱头,扭起了腰。

“呜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快感阵阵袭来,他酥麻得浑身乱颤,发抖阴囊前的玉笛都硬起。

小小的尿洞淌出无色的粘液。

动作并不大,却快乐到身体发虚。什么爹娘沉王,在这一刻都化为虚无。

“唔、好刺激,好舒服……”

倪程予睁不动哭肿的眼睛,呼哧呼哧跪趴在座椅上喘气。

沉王御人无数,知道这是开窍了。

抱起他坐到椅子上,将他两腿分开搭在座椅把手外。

柳腰不盈一握,轻易地竖直插入进去。

“嗯!!夫主……”

虚弱的瘦体左右歪斜,骨骼像摆设使不上半点力气。

沉王和着前列腺液把玩他的笛子。

指尖每每滑过冠状沟,程予都抖动着呻吟。

“不~夫主~”

结果胸粒也被手指捏住玩弄,如同肉店在搓袖珍丸子。

倪程予在沉王怀中颠簸着,突然想起上次在营帐里也被抱过。

原来看上去有这样淫荡。

头发凌乱在酒醉般发红的身体上,舞蹈般上下跃动。

他玉器剔透的身体左摇右晃,比婚房里的红烛还婀娜多姿。

汗泪飞溅散落四处,浮起青草似的香。

往前倾倒,手按在镜子上,按出个雾气的印子。

印子里朦胧的他白睫眨眨,喘息着被沉王护在怀里。

“靠着本王,别掉下去了。”

说罢,偏头一吻。

“唔~不、不要……”

倪程予被沉王吸吮着嘴唇,理智只余下“不要”两个字。

“唔嗯~啊啊啊、不要~夫主,不要…不要~”

沉王两手把住他的腰,用最大的力气肏干。

干得倪程予屁股肉痉挛起来,双腿胡乱摆动想要挣扎。

“啊啊啊啊夫主!!夫主好痛、好痛,不要!!”

“呃、倪郎……”

沉王把他顶起来,按着背压到桌上,更加用力地顶弄。

倪程予被当作肉具使用,好不容易找到的快感都消失了。

他求身后人轻一些,却换来猛烈的折磨。

“呜呜呜呜……夫主,好痛!轻一点,求求夫主!夫主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哀嚎惊起府院一群鸟儿。

倪程予听见它们在屋外拍打翅膀,略过门窗飞向遥远天际。

门窗内的昏暗世界只剩下他的哭声。

沉王难得地体外射,射满他布满鞭痕药膏的背。

精液在他背上肆意弥漫,缓缓入鼻一股腥臭。

“夫主……”

啜泣着,倪程予开口。

“夫主,我今日,喝过孕汤了……”

他特意要了没有催情草的类型,害怕被过耗精气。

“本王知道。”

沉王冷冷的,去门口差人放热水沐浴。

“来,与本王共浴。”

程予应声过去。

哭得比之前更惨,不过无人在意。

他想,沉王明知他喝了孕汤却不内射,摆明了是嫌他身份太低吧。

虽然在侧室的位置上,其实都比不过那些贱宠。

贱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他却只有默默流泪的份儿。

婚夜像倪程予的大劫。

躺在沉王身旁,悲郁的心不断造泪阻止他入睡。

他还不敢轻举妄动,流鼻涕也只敢拿幔帐摸了去。

一觉睡到下午。

醒来,面对空空寂静的满屋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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