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猛然合拢,倪程予感觉整截肠子都抽搐了。
柱头又进花苞,直冲花心。
“啊啊!!!”
肠子被贯通,他惨叫,被这几轮折磨弄得毫无快感。
回头看沉王的脸,沉王竟然微笑着。
“夫主,夫主~求您不要折磨郎身了,呜呜呜……”
“那你自己动。”
沉王松了手。
倪程予快被扯掉的头皮终于归位。
汗津津的头发落到眼睛上,刺得他不舒服。
沉王不想等,发令道:“转过来看着你侍奉本王的模样,动!”
还又给一巴掌,在他大腿上留下个手印。
“呜呜呜呜…是,夫主……”
他咬紧了牙,拽着自己臀瓣慢慢向后坐。
像要把浑身的水都哭完,眼泪在座椅上汇了好大一滩。
泪眼模糊了镜中人淫贱的样子,正好他不想看。
只知道那是一团白光,摇晃着吞吐一根坚硬滚烫的模糊。
“不对。”
沉王习惯了饥渴男宠们的床技,对他动作相当不满。
第一、二次的青涩很有味道,新婚之夜还是如此就讨人嫌了。
“腿打开,屁股撅高。”
倪程予乖乖听话,直接把脸贴到了椅子扶手上去。
腰压得他酸痛,可镜子里的姿势还是不尽人意。
扎开了双腿,傻兮兮的把屁股往后靠。
“唔、唔…嗯!”
后穴的方向对了,逆着玉茎动作,一口气吞到最底。
“你太瘦了。”
沉王摸摸他过于尖锐的臀尖,离骨头就差层皮。
“本王赐你些补品,省得带出去难看。”
“唔、唔……谢谢夫主……”
谢完了,又开始哭。
倪程予恨他恨到魂魄里,觉得是他破坏了自己平静的生活。
虽然令人感到生活充实的医馆活计是个假象。
可一切从沉王出现开始,什么都毁了。
雪白的身子在水声交合里变得放荡。
酸软的腰肢凹得很低,腿支着屁股前后移动加速。
后庭越干越松了,一口接一口吃得很爽。
“嗯~啊~啊…夫主~夫主~”
镜中的他慢慢掌握合欢之术,哭泣的痛鸣也婉转诱人。
不要、不要…我不要!是他强迫我给他做夫郎……不要……
可是好舒服。
倪程予动的时候为了减轻痛苦,不断调整收纳王根的角度。
直到发现第一次时被磨蹭过的腺体。
明知那样会弄丢本心,却还是控制不住这副身体追求快感。
程予干脆把腺体贴上沉王的柱头,扭起了腰。
“呜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快感阵阵袭来,他酥麻得浑身乱颤,发抖阴囊前的玉笛都硬起。
小小的尿洞淌出无色的粘液。
动作并不大,却快乐到身体发虚。什么爹娘沉王,在这一刻都化为虚无。
“唔、好刺激,好舒服……”
倪程予睁不动哭肿的眼睛,呼哧呼哧跪趴在座椅上喘气。
沉王御人无数,知道这是开窍了。
抱起他坐到椅子上,将他两腿分开搭在座椅把手外。
柳腰不盈一握,轻易地竖直插入进去。
“嗯!!夫主……”
虚弱的瘦体左右歪斜,骨骼像摆设使不上半点力气。
沉王和着前列腺液把玩他的笛子。
指尖每每滑过冠状沟,程予都抖动着呻吟。
“不~夫主~”
结果胸粒也被手指捏住玩弄,如同肉店在搓袖珍丸子。
倪程予在沉王怀中颠簸着,突然想起上次在营帐里也被抱过。
原来看上去有这样淫荡。
头发凌乱在酒醉般发红的身体上,舞蹈般上下跃动。
他玉器剔透的身体左摇右晃,比婚房里的红烛还婀娜多姿。
汗泪飞溅散落四处,浮起青草似的香。
往前倾倒,手按在镜子上,按出个雾气的印子。
印子里朦胧的他白睫眨眨,喘息着被沉王护在怀里。
“靠着本王,别掉下去了。”
说罢,偏头一吻。
“唔~不、不要……”
倪程予被沉王吸吮着嘴唇,理智只余下“不要”两个字。
“唔嗯~啊啊啊、不要~夫主,不要…不要~”
沉王两手把住他的腰,用最大的力气肏干。
干得倪程予屁股肉痉挛起来,双腿胡乱摆动想要挣扎。
“啊啊啊啊夫主!!夫主好痛、好痛,不要!!”
“呃、倪郎……”
沉王把他顶起来,按着背压到桌上,更加用力地顶弄。
倪程予被当作肉具使用,好不容易找到的快感都消失了。
他求身后人轻一些,却换来猛烈的折磨。
“呜呜呜呜……夫主,好痛!轻一点,求求夫主!夫主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哀嚎惊起府院一群鸟儿。
倪程予听见它们在屋外拍打翅膀,略过门窗飞向遥远天际。
门窗内的昏暗世界只剩下他的哭声。
沉王难得地体外射,射满他布满鞭痕药膏的背。
精液在他背上肆意弥漫,缓缓入鼻一股腥臭。
“夫主……”
啜泣着,倪程予开口。
“夫主,我今日,喝过孕汤了……”
他特意要了没有催情草的类型,害怕被过耗精气。
“本王知道。”
沉王冷冷的,去门口差人放热水沐浴。
“来,与本王共浴。”
程予应声过去。
哭得比之前更惨,不过无人在意。
他想,沉王明知他喝了孕汤却不内射,摆明了是嫌他身份太低吧。
虽然在侧室的位置上,其实都比不过那些贱宠。
贱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他却只有默默流泪的份儿。
婚夜像倪程予的大劫。
躺在沉王身旁,悲郁的心不断造泪阻止他入睡。
他还不敢轻举妄动,流鼻涕也只敢拿幔帐摸了去。
一觉睡到下午。
醒来,面对空空寂静的满屋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