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这么大圈子绕回府里做侧室,快乐的竟还是这些小事。
莫非真是被驯成了个家宠不成?
“呵呵呵呵,你们几个,可真是有趣儿!”
这欢快的话音是……
沉王?!
可真好久没听到他这样少年气的笑了。
薛宁佑恍惚,上次还是多年前刚到庚州的时候。
那时王府空荡荡的,还只有一个院儿。
沉王牵马领若儿进门、跟若儿发牢骚、把府里事务交给若儿做……
后来的事,薛宁佑不想再回忆。
因为那时的他,真是低微可怜到尘埃里,连嫉妒和不甘都只敢扭曲成自我欺骗……
正踟蹰不前,沉王身侧冒出个南宫连靖来。
南宫被轮奸凌辱过,气质气场都与从前不同了。
活仙人坠入淫道,开始穿半透绣花的男妓衣裳。
道冠变成朱玉钗和珠坠,衬得脸颊更艳,分不出是胭脂还是情骚。
一只手黏在沉王腰上,像随时要摘了这条衣带。
“主人~”“主人,亲亲人家嘛~”“最近不翻牌也不轮换,我们好寂寞呀~”
小贱人们扑进沉王怀里,沉王笑着接纳。
“通通陪本王回屋去。”
一敞怀拥了五六个,衣襟当场就开了,被他们抢着蹭。
“夫主……”
南宫那只手直接握住沉王的命根,俊俏的两张脸顷刻相贴。
“唔!”沉王一惊,被南宫吻了嘴唇。
南宫拉出条银丝,卷舌入喉咽下。
一言不发,只是射出两道威慑力极强的目光,逼退了众贱。
薛宁佑瞬时凝固,好似还坐在当初的轿子里。
沉王被刚来的柔冰和海雾抱大腿,他却只能躲着。
“主人……”叫出声,捂上嘴。
应该叫夫主,哪怕脱口而出的是繁儿都更好。
“若儿,是不想见本王?”
夜色那边的人却不满他的做法,先回头出了声。
“本王得了仙门儿婿之名,心情大好。今夜就依你,你放肆潇洒去吧。”
原来沉王是与仙门门主通过信了。
南宫连靖确已怀孕,而且不知孩子是谁的种。
江湖传言一日可千里,庚州沸沸扬扬,不久就会全国皆知。
仙门只能赶快答应亲事,否则名声扫地。
若非薛宁佑早就放出传言,这事哪里会如此顺利?
所以他,又亲手把沉王推向别人婚房了?
薛宁佑受不下去了。
他以为各自都是相互利用,南宫却摆了他和倪程予一道。
还挂着胜利者的微笑,回眸瞥了薛宁佑一眼,漫不经心。
南宫连靖是冤枉的,他没有离间沉王和薛郎倪郎的关系。
但他这下是真想独占沉王了。
仙门少主半仙之躯,拥有一个皇亲国戚做伴侣不是正好吗?
薛宁佑目送他们回房,这是今日双眼看走的第二对。
沉王卧房灯火通明,照得薛宁佑在二楼床笼也难以入眠。
“嗯~啊~夫主~~”南宫娇嗔连连。
明明前日才摆脱轮奸凌辱的黑屋,今夜便发情浪叫比他若儿还淫荡。
难道这仙人也没有丝毫羞耻心?
“或许是孕期,情绪有些波动。因倪郎一句话,便想起从前的事,泪水难忍。”
他索性去找倪郎。
柔冰本来跟倪程予一起坐着,他来了,柔冰只能跪地上去。
看来柔冰,真只打算做主奴。
倪郎如此笃定了,转头询问
薛宁佑的来意。
薛宁佑把南宫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想联合倪郎去宅斗。
倪郎却告诉他:
“南宫体有异常,状况与古书记载的色劫同样。当初医馆老先生当迷信提过,我也没有在意……”
薛宁佑寻到新的曙光,即刻回房准备次日出府。
只要南宫对沉王不是真心的,那他就还有攥紧沉王的机会。
“多谢倪郎!有何要若儿帮忙的,尽管开口。”
倪程予转头看了看在地上的柔冰。
柔冰高兴地站起来,以为倪郎是想跟哥哥要走他了。
小脸红扑扑的,紧致过头的穴直接缩得针粗。
准备好要扑进倪郎怀里了,就算哥哥不同意也要抱抱。
“求薛郎……”
薛宁佑也以为他会要了柔冰,五味陈杂地看柔冰一眼。
开始想,沉王厌恶背叛,但允许府内夫郎交合。
那侧室与贱物的相好,是成还是不成?
“求薛郎,叫此贱物不再踏入我房间半步。”
正室安伊一边养胎,一边摸犬奴银白的毛发。
银白脑袋搁在他大腿上,却在来回盯那些帮忙照顾孩子的男宠。
男宠包围着三个混血皇亲,画面有些古怪。
尤其大女儿土豆,看见奶子就揪过来嘬嘬。
因为好父王告诉她,别人的那个地方就是用来给她吸的。
安伊看了也不知该怎么办,随她玩弄东西去吧。
又不满,云秦繁怎么这样教孩子?!
廖凯还在照顾沫尔,一边找各种机会带沫尔出去见老师。
青霄躺在他的大床上,让饥渴的小贱货自己上来动。想甘雪,但也只是想想。
南宫连靖趴伏在沉王胯下,呻吟着流泪。
他隐约能感觉到腹中有个生命,却不知是谁的孩子。
“嗯啊~啊!夫主,不要拔!空、空得无法呼吸……”
然而色劫难渡,他只得模仿那些贱奴。
“求您!用郎身的穴,用郎身连排泄都没有过,专给您肏干的淫穴!”
“说得好!”沉王一巴掌甩出个手印,捅进湿穴继续冲撞。
恨意爆满南宫琥珀的双眸,摇晃着双手撕碎床褥。
摆臀配合废物沉王,简直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