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办了,还回手机时说:“老师让我五一假期回去一趟,院长身体不太好,想见我。”
沈阡眯眼看了一会儿,慢悠悠道:“是他想见你,还是你想见他?”
“他想让我回去,见个面。”江筱瀿重复。
“再说吧。”沈阡示意他下车,“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咱们什么都好商量,明白吗?”
“……”他没再说什么,飞快逃离。
***
新学期的课还是那么无聊,可江筱瀿却发现他竟也能静心听进去,连笔记都写得工整许多。
课间休息时,朋友问他为什么搬出去,他按照沈阡教的,称参加了学校的帮扶项目,搬到指定的地方去住。待到吃午饭时,他看了一眼丰富的菜品,压抑住食欲,只喝稀粥。其他人见了以为他是省钱,纷纷给他拨菜,他推说胃不好,吃不了荤腥油腻。等到去卫生间时,更是鬼鬼祟祟每次都跑到隔间里,生怕被别人看见分身上的小圈。
就这样一天下来,他俨然已经成了朋友眼中的另类,更有那机敏的人直接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导致他性情习惯大变。
好容易离开朋友们,来到沈阡的办公室,他竟有种莫名的如释重负之感。
沈阡抬头看看表,对他说:“时间刚好,还算准时。”
他放下书包,屁股刚沾椅子就听沈阡继续说:“我没让你坐,跪在我脚边。”
“……”他站起身,抱着书包没有动。
沈阡又重复一遍,饶有兴趣地等着他的反应。
“你说过,在外面我们是师生关系。”
沈阡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在其他的身份关系下再讨论。”
他心里咯噔一下,骂自己蠢,在办公室里沈阡多少还会有些收敛,可要是在家……
沈阡说完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准备第二天的工作,他突兀地站在屋中,心情忐忑,不知是该坐下还是继续站着。
大约过了半小时,沈阡合上电脑,靠坐在椅子上舒展身体,把他招到面前,揽过细腰,手隔着裤子覆盖在他腿间。
这可把他吓了一跳:“沈……沈老师,别……”
沈阡呵呵笑了几声:“我只是检查一下它是不是还在原来的位置。”
它,自然指的是gps圈,他会意后长出一口气,但随后又听沈阡道:“不过你要想干些别的,也是可以的。”
他当即摇头:“不……没有……”
“这可由不得你!”沈阡的手突然收紧,握住一侧柔软的囊袋,在掌心抓握揉搓。
“求你……别在这……”他被弄得难受,又不敢反抗,只能身体僵直着断断续续哀求。
“我说过,由不得你!”沈阡只觉一阵阵热流往下身窜,阳物迅速抬头,他松开手说,“脱裤子。”
江筱瀿此时脸色发白,看看四周,虽然办公室只是沈阡一个人的,可到底是在学校,一想到在公共场合做那种事,想死的心都有了。
“快点!”沈阡看了一眼桌上的木尺,“或者你需要些实质性的催促才能改掉磨蹭的毛病。”
江筱瀿顺着沈阡的视线也落到木尺上,想起前几次与它的亲密接触,心有余悸,可这么多年来受的教育让他不愿妥协,那些礼义廉耻通通都在脑子里不停叫嚣。
“求你……别在这,在家……”
沈阡生气了,把他的胳膊反扭到背后,压着上身按到桌子上:“为什么你总是在挑战,就学不会服从吗?”抄起木尺抽在挺翘的屁股上。
江筱瀿咬牙吞下痛呼,骂他:“你真是衣冠禽兽,在学校就能干出这么龌龊的事!”
回应他的是连续的抽打。
屁股上像着了火一样,忍不住扭动挣扎,可无论怎样动,都逃不过木尺的肆虐。他咬紧牙关不出一声,不想在沈阡面前示弱,但眼泪还是溢出眼角,哗哗流下。
在打了十几下后,沈阡觉得欲望高涨,扔掉尺子剥下江筱瀿的裤子,手指在通红的肌肤上揉搓划过,最后停留在嫩白的臀缝中。
江筱瀿此时羞愤难当,又苦于被压制无法动弹,只能极力收紧臀瓣试图遮掩抵抗,可这在沈阡眼中却成了另一种风姿,指甲在穴口褶皱处来回勾挠,趁着小穴一张一翕时探入其中,按压肠壁。
异物的突然入侵让江筱瀿额上冒出冷汗,肠道酸痛难耐,不停地小声嗷嗷叫唤。
沈阡并不管其他,在伸进第二根手指后,开始模仿交合姿态抽动两指,故意在嫩薄的穴口处重重摩擦,一直到拉出黏腻的细丝,才抽出手指,掏出早就硬涨的阳物,对准还没闭合的小穴,一插到底。
“啊啊……”江筱瀿再也忍不住了,被贯穿的疼痛让他忘记所有,身体仿佛被从中剖开撕裂,双腿不停抖动。
“闭嘴!”沈阡也怕哭喊声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拿过木尺横着卡在江筱瀿的嘴里。
这下屋里安静多了。除了些许呜呜声,只有肉体撞击时的啪啪声回响其中。
江筱瀿的嘴大张着,口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滴在桌子上,穴心在无情的捶捣下酸烂如泥,与沈阡的阳物胶着一起,那种黏腻之感令他恶心。
然而更另他无法接受的是在这胀痛中,他竟然也体验到些许通透淋漓之感,热浪渐渐席卷全身,血液逐渐在无数次的撞击下沸腾。
可他还没来的及自觉羞耻,分身一紧,似乎被东西勒住。他忽然想起那小圈的另一种作用,心下了然,口中呜呜叫。
沈阡在猛烈的抽动下获得极大的满足,火热的肠道和软糯的肠肉都令他心旷神怡飞向云端。尤其是那阵阵呻吟,就好像一剂催情药,不断让他冲击巅峰。来回抽插数十次后,他趴在江筱瀿身上射了出来,喘着粗气继续留恋温暖潮湿的小穴。
此时的江筱瀿可不像他那般舒爽,所有意志都用灌注在试图冲破桎梏的肉柱上,疼痛和酸胀令他眼前阵阵发黑,柱身上的青筋要被勒断,这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这小圈的威力。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沈阡才慢悠悠从他身上起身,拿了纸巾独自清理。江筱瀿也终于恢复自由,拿出嘴里的东西,抹了一把脸,也顾不得清洁快速提上裤子,哆嗦着双腿兀自站着。
沈阡冷漠地看了一眼只说了一句走吧,然后穿了外套开门就要走。
江筱瀿的阳物还被勒着生疼,根本迈不开步子,小声叫住他:“等一下,我走不了。”
沈阡关上门,说:“不过被操了几下,腿又没断。”他扯过他的胳膊,拉近距离,“要么现在走,要么这辈子都别走路。”
江筱瀿无奈,忍住分身的不适慢慢跟在他身后,一瘸一拐地挪到车上,在坐到后座时险些跳起来,穴口轻轻一碰就疼。他想趴着,可饱涨的分身还被紧箍着,同样碰不得,最后只能折中侧躺。
沈阡看了眼后视镜,也意识到问题所在,但什么都没表示,反而还在为他的仁慈大度而自我感动。虽然很多人都说他手段凶残,但在江筱瀿身上他却自觉格外开恩,每每被挑衅,都只是轻描淡写微微惩处,从来没下过狠手。他不明白身无长物的江筱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白吃白喝白住,能过好日子,全身心属于一个人,难道不好吗。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