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铃在被她的亲生爸爸连续不断的肏到高潮的时候,她恍惚之间生出了一种背德的念头她觉得自己要是能够和爸爸永远在一起就好了,这个念头实在是太荒诞了,太疯狂了,她想到这里时,自己都吓了一跳。
「啊……啊……嗯嗯……」林铃的花穴甬道被爸爸的大肉棒捣弄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她被肏得欲仙欲死,就连嘴角也溢出涎水,「别、太深了……别碰那里……啊啊……」
林大友感受到女儿湿滑紧致的花穴甬道绞着他的大肉棒,花穴甬道深处分泌出的淫水浇灌着他肉棒顶端的龟头,那种感觉实在是爽极了,他差点就一泻千里。
可林大友还是定了定心神,他用自己胯下那根如同烧红的铁棍一般滚烫的大肉棒一直在女儿湿润紧致的花穴甬道内捅了一百来下,这才将白浊的精液射在了女儿的花穴甬道内。
「呼啊!真爽!」林大友在女儿的花穴甬道内射精后,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色也微微的潮红,他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将肉棒从女儿的花穴甬道内退出。
「爸爸……疼……」林铃的花穴被林大友肏弄得太狠,林大友的大肉棒从她的花穴甬道内退出的时候,带出了丝丝穴肉,她的下体一阵强烈的疼痛感,她的嘴里也忍不住溢出了一声呼疼的呻吟。
在一场残忍而又淫靡的性事过后,林铃的花穴穴口原本粉嫩的阴蒂变得红肿不堪,穴肉外翻,花穴穴口也大开,完全合不拢。
在林铃的花穴甬道内,淫水、口水、血水、精液,四种淫液混杂着,四种混合起来的淫靡的汁水沿着花穴甬道一路流下,流出她的花穴穴口,沿着白花花的大腿根部流下,滴落到白色床单上,弄脏了原本洁白的床单。
「宝贝对不起,刚刚是爸爸太粗鲁了,接下来爸爸会温柔一点的。」林大友射过一次后,他穿上了他的内裤和裤子,然后坐在床沿边,俯下身来亲吻女儿的唇瓣,他伸出舌头想要去舔舐掉女儿嘴角的涎水,反而将自己舌头上的涎水蹭到了女儿的嘴角。
林大友又将自己湿滑的舌头探入女儿的口腔内,开始淫靡的搅动着,舌头与舌头相互纠缠,涎水的互相交换,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唔嗯……」林铃的嘴被林大友湿滑的舌头给堵住,她任由林大友的舌头缠绕意图她的舌头。
只是这个舌吻太过于漫长,林铃感到有些呼吸困难,她的肺部由于缺氧而感到有些难受,她的脸色被憋得潮红,她的嘴角涎水止不住的流下,她的嘴里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爸爸的宝贝铃铃啊,接下来我们来玩一些更有情趣的游戏吧。」林大友将自己的舌头退出了女儿的口腔,湿滑的舌尖拉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看起来十分的淫靡。
林大友舔了舔他那沾着一道银丝的舌尖与稍微有些干渴的嘴唇,然后他从自己的上衣口
袋里摸出了十元一包的廉价烟以及一个打火机。
林大友先是用打火机点燃一根香烟,然后他将点燃的烟叼在嘴里,他抽了一口烟,吞云吐雾的将口腔内的烟雾喷在女儿的脸颊上。
「咳咳咳……」林铃的鼻腔内充满了难闻的烟味,她被烟味呛得直咳嗽,胸口也起起伏伏。
林大友吞云吐雾的抽了几口烟后,突然,他将燃着火星的烟头按在女儿左胸那颗浑圆饱满的d罩杯乳房的茱萸上,烟头立马将原本粉嫩的乳头灼烧得又红又肿。
「啊!」林铃立马感受到自己的左胸的乳头上被冒着火星的烟给灼烧的刺激感,她的乳尖酥麻涨痛,酥麻涨痛的感觉从乳尖一路传递到大脑神经。
林大友不仅将冒着火星的烟头按在女儿左胸乳尖的乳头上,还用烟头在乳头上反复碾压,将原本粉嫩的乳头揉捻得红肿不堪,还带着一丝皮肉灼烧的焦味。
「好疼,好疼啊爸爸……」林铃感觉到左胸乳尖强烈的酥麻涨痛,她不由自主的在林大友的身下扭动着娇躯,胸前一对发育得浑圆饱满的白花花的d罩杯奶子随着娇躯的扭动也微微的摇摆晃动,她的嘴里也忍不住溢出一声声呼疼的呻吟声。
林大友看见女儿在他的身下难耐的扭动着娇躯,嘴里也娇喘连连,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十分的亢奋,如同猎人成功捕获了垂涎已久的猎物一般的亢奋。
林大友俯下身来,安慰似的舔了舔女儿被灼红的乳头,然后他将头颅埋到女儿的胯下,用鼻腔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了女儿花穴穴口处各种混杂着的汁液所散发出来的骚味和血腥味。
「铃铃宝贝,你的逼可真是骚啊,味道真重。」林大友用下流的淫词秽语揶揄着自己的女儿,他说完这句话,便伸出舌头去舔女儿的骚逼。
「啊……………………」林铃只觉得自己快要飞升上天,十七年来,从没有过的滋味使她欲仙欲死,全然忘记了自己是在被亲生父亲奸污淫弄。
「小浪蹄子,这就受不了,嗯?」林大友色情的吮吸着女儿的骚逼,他先是用唇舌舔舐着女儿花穴穴口红肿的阴唇与粉嫩的阴蒂,舌头舔去阴唇和阴蒂上沾染着的汁液,汁液带着骚味和血腥味,那种滋味尝起来使得林大友体内的性欲大涨。
林大友舔舐完女儿的骚逼穴口沾染着的淫水后,舔了舔他干涸的嘴唇,他紧接着又将舌尖探入女儿的花穴甬道内,大力的吮吸着花穴甬道内壁的蜜液,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啊……啊……嗯嗯……」林铃感受到自己花穴甬道肉壁被林大友湿滑的舌头舔舐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她的花穴肉壁传来,席卷到她的大脑神经,她的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又一声勾人的呻吟声。
林铃感觉到自己花穴甬道深处一股又一股热流流下,她的花穴甬道不由自主的收缩痉挛起来,她居然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用舌头就给舔到高潮了!
「嗯嗯……」」林铃的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又一声勾人的呻吟声,她的脸颊潮红,她的眼神迷离,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涎水,她感觉到自己的花穴甬道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感,高潮的滋味是那样的美妙,令她回味无穷。
林大友将头颅埋在女儿的胯下,色情的舔舐着女儿的花穴甬道内壁上沾染的蜜液,直到他感觉到女儿的大腿微微颤抖着,花穴甬道也收缩痉挛起来,花穴甬道内一股带着骚味的热流浇灌到他的舌尖,他知道这是女儿高潮过后分泌出的蜜液,所以他也一并吮吸进入自己的胃部。
林大友仿佛是在舔舐什么美味珍馐一般舔舐着女儿花穴甬道肉壁上沾染着的蜜液,直到舔得女儿高潮,他又舔舐掉女儿高潮时分泌出的淫水,他这才心满意足的将舌头从女儿的花穴甬道内退出。
林大友心满意足的舔了舔自己那还沾染着淫水的唇角,然后迫就不及待的将刚刚才穿好不久的裤子和内裤给脱了,将自己胯下那根肿胀得不行,已经硬得发疼的大肉棒抵在女儿花穴穴口沾染着他的涎水的红肿的阴蒂上。
林大友一边用双手手掌大力的揉捏着女儿胸前那一对发育得浑圆饱满的d罩杯奶子,一边将抵在女儿花穴穴口阴蒂处的肉棒一捅而入,肉棒深埋在她湿润紧致的花穴甬道内,开始大力的抽插着。
林大友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的抽插着女儿的屄,狠狠的捅入,浅浅的拔出,九浅一深,每一次都捅入她的花穴最深处,肉棒顶端的龟头捣弄着最敏感的g点,惹得女儿高潮连连,她的花穴甬道深处分泌出连绵不断的淫水。
「啊……啊……嗯嗯……」
「小骚货,逼夹这幺紧,是想夹死爸爸吗?」
「爸、爸爸……别、别碰那里……太深了……」
「嘿嘿,就是要插深点你才爽!」
林大友不管不顾,抬起女儿两条白嫩细直的玉腿,腰部猛挺,直捣黄龙,林铃被操得脸色潮红,黑色的双眸里水光潋滟,眼角溢出了晶莹的泪花,她的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又一声勾人的呻吟声。
林铃的上面那张嘴里浪叫连连,下面那张饥渴的小嘴里的高潮也连绵不断,一股又
一股的淫水从她的花穴甬道流出,沿着肉棒茎柱滑落,淫水断断续续的滴落到白色床单上,看起来真的是格外的色情。
林大友一边大力的拉扯着女儿左胸乳尖的那颗被他故意用烟头烫伤过的红肿的茱萸,一边加速了胯下那根肉棒在女儿花穴甬道内的捣弄。
「爸爸不要那里,疼……」林铃感觉到自己左胸乳尖那颗被烟蒂灼烧过的红肿乳头被爸爸肆意的拉扯玩弄,她感觉到乳尖传来一阵强烈的痛楚,她的嘴里忍不住又溢出一声呼疼的呻吟声。
林大友看着女儿微张着小嘴,晃动的双乳发浪的骚样,再也忍不住了,他又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很快就将滚烫的精液内射在了女儿的花穴甬道内,用滚烫的精液灼烧着女儿的花穴内壁。
随着林大友将滚烫的精液内射在了女儿的花穴甬道内,滚烫的精液灼烧着林铃的花穴肉壁,并且她也再次被肏到了高潮,一股热流从她的花穴甬道深处流下,高潮的滋味令她欲仙欲死。
「爸爸,我,我还想要……」林铃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那种高潮的滋味实在是美妙极了,高潮的快感转瞬即逝,如同毒品所能带来的短暂的多巴胺一般,可一旦开了荤,欲望的沟壑却难以填补。
「你说什么?」林大友的大肉棒还插在女儿的花穴甬道里享受射精后快感,没有认真听林铃说什么。
「我,我还想要,被爸爸的大鸡巴再肏一次……」 林铃如同破罐子破摔一般,她双腿大开的跨坐在林大友的胯上,花穴甬道内还深埋着爸爸胯下的那根大鸡巴,她用双手勾住爸爸的脖子,嘴里主动说出令她听了感到羞耻的荤话。「铃铃下面的那张小嘴好饿哦,爸爸快点用你的大鸡巴喂饱我吧!」
「嘿嘿,铃铃宝贝,你还真是一个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小婊子!」林大友自言自语的说着,「你现在看起来真像是一个饥渴的荡妇,真是好一个生来专门给人操的小骚货!」
林大友刚刚射过一次精,才软下来的肉棒在女儿的花穴甬道内再次的硬了,他又开始了今天对女儿的第三次淫奸,他满意地又接着往里抽插:「小骚货,你的小骚逼可真是紧,爸爸爱死了,说,你是不是生来就是给爸爸操的?」
「是……是啊,铃铃……生来就是给爸爸操的……」林铃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痉挛,再次潮水。
林大友知道女儿开始舒服了,又朝着她的子宫口全力顶,尽情享用女儿美妙、迷人、性感的肉体。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风光旖旎,一片淫靡的春光。
林铃仅仅是第一次被林大友给开苞,便已经食髓知味,她下面那张饥渴的小嘴从此离不开她的爸爸的大肉棒,她几乎达到了一个性瘾患者的地步,几乎每天都要和林大友在床上来上这么一发才能安安稳稳的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