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一个舞伎不等舞蹈结束,就率先抢占到了拓跋琰身边的位置,柔若无骨的身子贴在拓跋琰身上,使足了气力将胸前两个颤颤的东西贴到拓跋琰硬邦邦的胸口上磨蹭,手也伸向分身处想刺激他的欲望,却被拓跋琰一手挡住了,“走开!”
那舞伎被他摔到地上,眼眶都红了,“大公子~”
“大哥这是怎么了?”大哥往日分明最怜香惜玉,拓跋珩寻思着这阵他似乎都很少招姬妾侍寝,又喊拓跋玗过来:“老五,来给大哥把把脉。”
五公子拓跋玗生母难产而亡,从小养在张氏身边,跟拓跋珩关系最好,拓跋珩十一岁开始上战场,拓跋玗也想去行军打仗,但是当时还只有八岁,拓跋珩就给他出了主意,叫他随军去给军医当学徒,拓跋玗也因此习了一身医术,哪怕如今已经能在战场上杀敌破阵仍然喜爱钻研医术。
这不听到三哥呼唤立刻上前要给拓跋琰问诊,拓跋琰却是不肯:“用不着,不过是前一阵处理政务操劳过度,不想女人伺候罢了。”实际上身子确实出了点问题。
自从尝了仙蕙那湿软紧致的蜜穴,享受到人间极乐,对别的女人竟然没法勃起了。原本酒后性热,又被一个娇美的舞伎蹭来蹭去,那一处应该狠狠地狰狞膨勃,此刻却像条虫子一般软趴趴的躺着。
偷偷去外头看过大夫也没查出什么问题,实在是怕闹出来被人看笑话,自个兄弟也不能,举杯啜饮,转移注意道:“二弟不也没让人服侍。”
“也是,这公主已经有孕在身,二哥也不沾女人,莫不是身体有恙,让五弟为你把把脉,”说着直接把拓跋玹手拉过来,拓跋玹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也由他。
拓跋玗坐定后,把脉一脉,半响不说话。
这小子之前把脉可喜欢自说自话,今儿却沉默不语,拓跋珩觉得奇怪,“如何?二弟莫有恙?”
“无事,二哥龙精虎猛,夜御十女不在话下。”拓跋玗说着就往自己坐前走,拓跋珩却仍觉得不对劲。
在拓跋珩刻意灌酒下,原本提倡少饮酒的拓跋玗饮得是酩酊大醉。待席宴撤下,宾朋好友散尽,拓跋珩才扶着他五弟往他院子里走,走过游廊,拓跋玗醉眼朦胧地扫两眼,“三哥啊…是…不是走错了?”
“没错,是你醉了。”
“哦…可能…”
“老五啊,二哥身体可是有什么问题?”
“没有…”拓跋玗顽固抵抗着。
“老五,你要是不跟三哥我说实话,我以后可不让你问诊了,”实际上拓跋玗医术很不俗,还不收银子,拓跋珩巴不得让他问诊。但拓跋玗年纪轻,不清楚自己的实力,又被唬得一愣一愣,便道:“我…要是说了,三哥…不许告诉别人……是我说的”
“废话,你三哥还靠不住吗?”拓跋珩原本就是故意灌他酒哄他话,自是连连答应。
“也是哦…”拓跋玗困得半眯了眼,“二哥,他…中了毒”
“什么毒?”
这时拓跋玗已经完全眯了眼,呼吸均匀,陷入浅眠,无论拓跋珩说什么,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只算耳旁风。拓跋珩无奈,叫了侍从送他归房不提。
“这次若胜了,王朗余党全在我拓跋家控制内。”这王朗居然主动来送死,省了他们找茬发兵的麻烦。仙蕙又怀了孕,等孩子呱呱坠地,附庸他家的人必然蜂拥而至。
只是拓跋玹刚得到仙蕙这个宝贝,还没捂热,就要上战场,心中也是极为不舍,临别在即,也管不了她有孕在身,将仙蕙衣衫尽褪。
见仙蕙雪白的肌肤全面泛起红潮,胸前散出浓郁体香的坚挺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拓跋玹轮流握住这对丰乳揉搓吮玩,仙蕙也挺起胸部,让拓跋玹能吮到她更多。
再次捧起她左峰,吸住翘立的乳头又舔又吻,灵巧的手指拨开她下体私处的花瓣时深时浅地探路,很快就感觉已是春潮一片,花瓣一张一合地伴随着他手指的探索而颤动着。
用双手勾起那双修长性感的美腿,仙蕙也很顺从的把双腿张开,将已经湿濡的嫣红花唇露了出来。她的身子牢牢的记住了拓跋玹那根粗硬肉棒带给她的极致欢愉,好一阵没被插入,也被花穴深处的骚
痒折磨的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每一寸嫩肉都在颤抖着。
拓跋玹没立刻插入,而是谨慎地将火热粗壮的性器在仙蕙紧闭的花瓣上下来回摩擦,直到沾满了闪亮的玉液作为润滑剂,又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娇嫩的花瓣顶开,慢慢闯了进去。
龟头立刻被团团蚌肉包裹住,嫩嫩的又软又热,不住吸吮压挤,看来也是想他想得受不了,拓跋玹享受着膣室的抽搐蠕动,直到仙蕙缓缓平和,才开始发动攻势。
仙蕙两条白嫩如玉的美腿不由自主想夹紧他的腰胯,却被拓跋玹抓着大腿内侧大大地张开,徐徐把肉棒往后抽出,只留下半颗龟头,再狠劲的深深插入,如此十多下,仙蕙给他记记点着花心,快感一浪浪击至,令她美得淫声连绵,难以自已。
“这样满不满意?”拓跋玹挺起胸膛,双手抱住仙蕙浑圆雪白的美臀一阵猛抽。
终于被满足了,仙蕙不自觉地拱臀迎凑,嘴里“咿呀咿呀”的娇声呻吟,更惹得拓跋玹欲火焚身,抓住她浑圆雪白的美臀,再加多几把劲,飞快的挺送着胯下雄根在她名器内狂抽猛插,直操得仙蕙摆动着脑袋,拓跋玹被她受不住,伤了胎儿,又换了个姿势。
叫仙蕙趴伏在叠得齐整的床褥上,将她白软的臀肉扒开,露出里面湿软的肉穴,挺着粗硬的阳具从后面慢慢干进去,这个姿势让她夹得特别紧,龟头都被她绞紧的嫩肉咬得发疼了。
“唔,驸马~嗯啊”被他狠狠的抽送,火热的龟头捣弄花心,饱满的双乳也被他的大手蹂躏着,小嫩穴很快又被他肏得汁水四溢,滴淌得大腿间滑腻腻的一片,交合处发出咕叽的黏腻水声,仙蕙小嘴不停的呻吟求饶,却叫他不能控制的掐着她扭动的细腰疯狂的捣弄,被紧致包裹的快感让他快要疯狂,恨不得两颗饱胀的肉球一起挤进去。
在把仙蕙干得要晕过去之前,将龟头塞进她的肉穴里,把积攒了那么久的热精全部射进去,叫她肚子里除了宝宝,还鼓鼓的装满了烫呼呼的精液。
“好好养胎,我一定活着回来!”拓跋玹一把揽过她的纤腰,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就咬了一口,让仙蕙差点双腿一软。
被他狠狠疼爱整晚,每一步都叫她浑身发软,半响说不出话,拓跋玹又道:“我若死了,公主一定会改嫁吧?”
“别说这种话!”战场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着眼泪汪汪的仙蕙,其实拓跋玹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这次出征,老三突然病了,老五也给他作证得在家休养一阵,父王便留了他在鄞州处理军政大事。但他怎么想都觉得蹊跷。
这时娄浔过来,提醒他时辰,拓跋玹恋恋不舍的又看了眼仙蕙,坚定地说:“等我!”
有朝一日,他一定给予仙蕙比公主更上一层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