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惩罚!惩罚这个荡妇!狠狠的惩罚这个出轨的荡妇!
丞风心里冒出这个念头,他捏住兰鸢的下巴,一边去解自己的皮带,他眼睛里冒着阴鸷的光芒,低声道:“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只有一种情况我能允许你出轨,那就是你怀孕了,怀的我的孩子,其他的都不可以!”他看着兰鸢,声音愈发冰冷,“你难道要告诉我你怀孕了吗?”
兰鸢睁大了眼睛,害怕的情绪让他根本挣扎不了,而对方捏住了他的脸颊,让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他耳边听到了儿婿的皮带被抽出的声音,很快拉链也被解开,那根怒涨的粗长阳具被释放了出来。兰鸢吓的眼睛里都蓄满了泪水,既害怕他的惩罚,又羞耻于即将跟自己的儿婿性交的情事,身体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丞风察觉到他的颤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荡妇,终于知道害怕了吗?在跟别的男人性交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他抓过兰鸢的手往自己怒涨的鸡巴上放,声音又软了一点,“摸一摸这根鸡巴,为了你,我都没有让别人吃过,里面存了很多精液,全部都打算留给你,等下一定会把别的野男人的精液挤出去,让你的骚逼里全部灌满我的浓精!”
“呜……”兰鸢被吓到了,手心被迫的握住了儿婿的鸡巴,那根鸡巴热乎乎硬邦邦的,上面的青筋还在不停的跳动。这根阴茎的尺寸跟丈夫或者初恋情人的都相当,甚至好像还稍稍大了一点点,兰鸢明明觉得害怕,肉逼却还在收缩着,似乎渴望这根阴茎的填充一般。
男人松开了他的脸颊,将他的双腿分开,眼神落在他那颤动翕张的肉逼上,看到那肥嫩嫩鼓囊囊的逼穴,还有上面沾染的白色浓精,想到这都是被野男人浇灌出来的,顿时又是气愤又是兴奋,粗大龟头迫不及待的抵上他的穴口,“骚逼!叫老公!”
他的气势太过骇人,兰鸢吓了一跳,竟然下意识的又叫道:“老公……啊啊啊……不……不可以……”他瞪大了眼睛,在他叫出“老公”之后,儿婿居然真的把大鸡巴喂进了他的肥逼里,彻底占有着他的淫穴。
“什么不可以?骚逼!荡妇!里面居然还夹了野男人那么多精液,到底被肏了多少次?嗯?”丞风一插进去就感觉到这个淫穴的松软,浑不像以前妻子的小穴的紧致,里面水多到吓人,鸡巴一塞满进去,穴口就噗呲噗呲的喷出白色的精液来,瞬间就将他的阴毛都打湿了。
“呜呜……我不是……不是骚逼荡妇……喔……早上、早上被操了一次……啊啊啊……阿风……”兰鸢羞耻到了极点,跟自己儿子的丈夫做爱这种事比跟任何一个人做爱还要让他羞愧,他居然、居然吞了属于儿子的大鸡巴,还在被这根鸡巴激烈的摩擦着,甚至里面的淫肉都在欢喜的包裹住那根阴茎。
丞风听到他的话,胯下的鸡巴更是硬的厉害,硕大的龟头一举往他的宫腔里插了进去,感觉到连宫口都被顶开之后,他气的额头
青筋直跳,“还说自己不是骚逼荡妇!骚子宫都被操穿了!真的只被操了一次吗?连宫口都没合上,里面居然这么多精液!”他的鸡巴紧紧的顶在妻子的淫穴里面,察觉到那宫腔里含着的浓精后,顿时像是疯了一般狠狠的抽插起来,“骚母狗!老公要把野男人的精液都操出来,你怎么敢出轨?呼,居然还夹的这么紧,告诉我!野男人有没有夸你的逼紧?”
兰鸢听到儿婿的询问,顿时羞耻到了极点,眼尾都泛出泪水来,“呜呜……有……啊……他们说我、说我的逼好紧……喔……都操不进去……啊啊啊……慢一些……慢一些……要把爸爸的骚逼操坏了……喔……”
丞风听到他的话,眉头都拧了起来,“什么爸爸?骚逼,你是不是神智错乱了?”
兰鸢呜呜的哭出声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的肉穴被儿婿的鸡巴狠狠的奸淫着,射在里面的精液都被操的喷溅了出来,落满了两个人的股间,将两个人的下身都弄的湿乎乎的。“啊……我没有……呜呜……阿风……我不是诺诺……我是诺诺的爸爸……喔……”
丞风似乎终于听到了他这句话,动作停顿了下来,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仔细的打量着他到底是谁。兰鸢急促的喘息着,被儿婿炙热的目光看着,肉逼里还紧紧的吸吮着他的鸡巴,这样的状况让他羞耻到不行,连嘴角都流出口水来。
他的五官跟兰诺长得实在太相似,丞风喝下了不知道多少乱七八糟的迷药,神智并不太清醒,这里的灯光又不算很亮,不足以让这个男人辨认出他到底是谁。丞风看了好一会儿,嘴角才勾出一个笑容来,“小母狗是想跟我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吗?还真热情,既然你这么想玩的话,我就陪你。”他说着突然就着这个姿势将兰鸢抱了起来,兰鸢顿时整个人都坐在了儿婿的鸡巴上,那根阴茎进入的特别的深。
丞风看着他,舌头往他的下巴上湿乎乎的舔了一通,低声道:“你是想扮成你爸爸吗?”
兰鸢脸色羞的通红,“我不是……我就是……”
丞风打断他的话,“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骚老婆的爸爸是帝国第一美人呢,全国哪个男人不想操他,大部分男人看着他的艳照就会硬吧?”
兰鸢脸色一红,想到自己那些照片,身体顿时又是一颤,忍不住问道:“你、你呢?”
丞风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亲,“我还是觉得你最好,不过能操一顿你爸爸我也很乐意。”他的鸡巴往上顶了顶,似乎硬的更厉害了,“呼,骚岳母,被儿婿的大鸡巴操的爽不爽?”
他看起来已经像是进入了角色的样子,兰鸢以前就听儿子说过,他跟丈夫经常玩角色扮演,却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入戏,而偏偏自己就是他的“岳母”,兰鸢被他问的又是羞耻又带了一点隐隐的兴奋,他胡乱的摇头,“我们……我们不可以这样……喔……你是诺诺的老公……我们怎么可以做爱……啊哈……”他说着想要抬起丰满的屁股将体内的鸡巴吐出来,湿软骚媚的壁肉却像是舍不得那根肉屌一般紧紧的含吮住。
丞风听到他的话,整个人愈发兴奋,在他的肉逼快要吐出自己的鸡巴的时候,掐住他的细腰往下一按,同时鸡巴狠狠往上一挺,“骚岳母,你都主动掰逼勾引我了,还说什么不可以?也不看看你的肥逼湿的有多厉害。不过不愧是帝国第一荡妇,奶子这么大,还被男人吸的这么肿,就连逼都这么肥,居然吃过了别的男人的鸡巴再来找我操,你说你是不是骚的厉害?”
男人的话让兰鸢羞耻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他喘息着,胡乱的摇头,“我没有……我不是荡妇……喔……我也没有掰逼勾引你……啊啊啊……阿风……我们不可以这样做……呜……放过我……不要再把大鸡巴往穴心里面顶了……喔……骚子宫会受不住的……”
丞风被他勾引的愈发兴奋,仿佛真的在肏干那个艳名远播的骚岳母一般,他的鸡巴再次狠狠的往上顶着,粗大龟头顶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看着底下的阴阜被自己的鸡巴顶到高高鼓起,甚至连平坦的腹部都显露出痕迹的样子时,更是兴奋,“骚逼,这样说就是为了勾引我操你吧?骚岳母的逼真的好会喷水,就是没有诺诺的紧,再吸紧一点,呼,真爽,不愧是全帝国都想操的双性荡妇,真爽!”
“啊啊啊……呜……别……别肏了……啊……”兰鸢越听男人的话越羞耻,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荡妇一般,敞着精逼勾引儿婿的奸淫,“呜呜……不要……啊……”但他的肉穴却主动的下意识一般真的缩紧了,愈发夹紧男人的鸡巴。
丞风被他吸的爽到头皮都有些发麻,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已经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都被肏了出来,穴口都被圈上了一圈白色的细沫。他故意放缓了速度,去磨兰鸢敏感的地方,粗长鸡巴抽出的时候,原本干燥的表皮都湿的能滴出水一般,甚至还能带出一截粉色的媚肉,“骚岳母,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把儿婿的鸡巴吸的更紧,真是浪透了,你这么骚就不怕被诺诺知道吗?被诺诺知道你吃了他的专属鸡巴。”
兰鸢听到他的话,最羞耻的那一点被挑动了
起来,他浑身冒着热汗,脸颊上也似乎在冒着热气一般,眼睛里水光四溢,嘴角都流出情动的口水,“呜呜……不要说了……喔……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对不起诺诺……喔……”他跟儿婿的性交上品尝到了甜美的快感,在没达到高潮前,他已经离不开体内这根大鸡巴了,就算是抢了儿子的鸡巴吃,兰鸢一时间也顾不上。他的情欲完全被勾引了出来,兰鸢居然主动攀住了男人的肩膀,抬起屁股一上一下的骑着男人的大鸡巴,“呜呜……好爽……儿婿的大鸡巴好爽……操你的骚岳母……把岳母的逼都操烂也无所谓……啊啊啊啊啊……浪逼美死了……喔……”
丞风看他吐气如兰,呼吸就喷洒在面前,一根鲜红的舌头在齿缝间若隐若现,再加上不断流着淫水的肉逼,整个人愈发欢畅,仿佛真的在跟风骚的岳母做爱一般,他也激烈的往上顶,粗大龟头冲破他宫口的桎梏,一下一下顶进他的宫腔里,顶的骚岳母的骚子宫都有些变形,“真的那么爽吗?这么喜欢的话那我全部喂给你!荡妇!呼,肥逼吸的太紧了……真想让岳父大人来看看,你到底骚成什么样!”
“啊啊啊……不要告诉我老公……喔……怎么可以让他知道……让他知道我在吃儿婿的大鸡巴……喔……好舒服……要到了……要被儿婿的大鸡巴操到潮吹了……啊……”兰鸢舒服的舌头都吐了出来,白嫩的身躯不断在儿婿的鸡巴上颤动着,肉棒一抖一抖的像是即将射出精液来。
他的表现让丞风也兴奋到不行,胯下的鸡巴愈发勇猛的往上顶弄,两个人一个迎来一个送往,像是两头淫兽一般不知疲倦的交合着,宽大的空间里一时间除了他们的喘息外,就只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淫靡的咕啾咕啾水声,在激烈的顶弄中,兰鸢终于达到了高潮,他仰起了头,露出秀美的颈子,喉咙里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在肉棒喷射的同时,肉逼也被儿婿的大鸡巴操到了潮吹。“潮吹了……呜呜……好爽……骚逼被儿婿的大鸡巴奸到潮吹了……啊……”
肉逼收缩的紧致度还有淫水的浇灌让丞风也有些忍耐不住,呼吸都有些急促,随着一声闷哼,他胯下狠狠往上一顶,手指又掐的岳母的肉体狠狠往下一压,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几乎没有一丝缝隙,他的龟头抵在兰鸢的宫壁上,激烈的喷射出精液来,“射了,我也被骚岳母的浪逼吸射了,全部给你!”
“啊啊啊……好烫……喔……”男人的精液烫的兰鸢浑身一颤,眼睛几乎都爽到有些翻白了,舌头更是长长的吐了出来。
两个人享受着久违的高潮余韵,等兰鸢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跟儿婿做了些什么样的不该有的情事,他的脸色顿时有些泛白又有些泛红,“呜……阿风……放开我……啊……我们不可以这样……”
丞风微微眯起了眼睛,“小荡妇演上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