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辞和姚然说了一声跟着江疏上楼,大家都玩疯了没有看见他上楼,不过武谭一直关注着他。
“呦!五爷把人弄上来了!”张鸣就知道方于渊忍不住,近看这男生还真妖。
鹿辞坐在方于渊身边,“你们校庆在酒吧?”方于渊觉得他真欠收拾。
“我没说这是校庆,我说聚会了。”鹿辞一脸我没错,张鸣还递过来一杯酒,“小朋友喝一杯酒。”
鹿辞知道他们是没认出自己,一下有了玩心,方于渊也没解释大概真的气了。
鹿辞拿着酒往方于渊身上靠,“哥哥喝酒”捧着酒杯喂给方于渊。
“现在小孩挺会玩!”
方于渊喉结一滚嗓子发干,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鹿辞他想揉进骨子里。
鹿辞顺势坐在方于渊身上,隔着面纱和方于渊亲吻。
这小孩胆子太大了
鹿辞那双极为撩拨心弦的眼睛,眉眼间的莲花似有蛊惑人心。
唇是极为漂亮的颜色,像一株被雨浇过的淡色梨花。少年如盛开在冬日的玫瑰,清贵婉茹。
方于渊掐着鹿辞的腰,“别闹。”方于渊声音明显哑了。
“坐好。”方于渊把鹿辞推坐一边。
“去拿瓶旺仔给他。”
“这是我家小朋友,有点胡闹了。”方于渊知道都看呆了,得到答案都了然了。
“小嫂子?您还真是千变万化。”张鸣本来也没细看过鹿辞。
鹿辞去了面纱喝了几口旺仔就被方于渊带走,鹿辞只能发消息告诉姚然,顺便打开了凌御对话框。
-老公如果一会于渊兽性大发你会救我吗?
鹿辞得到的答案是,他会一起兽性大发!
鹿辞的腰带被扯了绑在他手上,方于渊把鹿辞绑成死解的衣带都扒光了,身上只留一件大敞怀的白色里衣。
屋里一地的衣服,凌御伏在他身旁手指在他乳头打圈,含着他的肉棒,腿被拎起来,方于渊从后面进去。
“于渊老公我没骗你们!啊受不了嗯”鹿辞手动不了,卧室里的灯带和吊灯都打开了,两人就想看着他高潮的样子。
“没说你骗我们,作为伴侣不该满足你男人们吗?”方于渊一巴掌拍在鹿辞屁股上,“那么多男人围着你,很爽吗?”
“没有!不要老公别咬唔啊啊”鹿辞的肉棒被凌御的犬齿剐蹭,他又舔着他尿眼,鹿辞没一会就缴械投降。
“他后面水好多都喷出来了”方于渊抬起鹿辞屁股,用手指转了一些。
凌御抱着鹿辞把他放侧卧从后面进去,两人的肉棒贴着后穴壁剐蹭。
“啊嗯不要两个你们说话不算话!”
“宝贝,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算数吗?”方于渊捏着鹿辞的小肉棒,揉着他的卵袋。
“嗯嗯啊受不了了”鹿辞身体感觉都要飘起来,两人都感觉到一股阻力就拔出了肉棒,一股清亮的液体喷洒在床上,鹿辞像虾子一样蜷缩颤抖。
“嗯要插进去”
“都干喷了。”方于渊和凌御在次进去猛烈撞击,一进一出的翻搅,鹿辞哼哼唧唧的,脑袋一片空白。
“啊啊好爽老公嗯嗯好舒服”
“操里面真鸡巴爽我不行了”方于渊射精时候凌御还在冲刺,鹿辞一阵阵尖叫忍不住的失禁尿了出来,小肉棒尿液喷了一床。
“七七,还要吗?求求我们。”
凌御揉着鹿辞的乳头把他架自己身上,鹿辞已经不受控的痉挛。
“求求你们干我唔好难受”
“哪难受?”方于渊看着鹿辞后穴像小嘴巴一样张合。
“小洞洞难受干我唔好大嗯”
两个肉棒又一次进入,鹿辞浑身没有力气化水一般,到最后鹿辞嗓子都叫哑了,穴里一股股的精液往外冒。
两人抱着他洗完换了房间睡,鹿辞醒来在凌御怀里,他觉得自己膀胱要炸了,可是后面在不受控的残留战栗,鹿辞还没开口尿眼磨到被子布料就尿了。
凌御被一阵暖意弄醒,鹿辞一撅嘴就哭了,那么大尿床!
“七七乖没事很正常,现在你是太敏感了。”凌御抱着鹿辞,嗓子本就哑了。
“我以后会不会大小便失禁”鹿辞想象自己半身瘫痪大小便失禁,还是被干的。
“不会”凌御吻着鹿辞,“乖我抱你起来。”凌御抱着鹿辞回了主卧。
鹿辞坐在浴缸里,眼圈红红的,发套被去了脸上妆也卸了,现在看着干干净净的一张小脸,只是身上布满了指痕和吻痕。
方于渊上楼看见凌御在换床单被套,“你又弄他了。”
“他蹭尿了,应该是太敏感了。”凌御把被子丢地上等佣人来收去洗。